106第 105 章(1 / 2)

重生之占有欲 大紅袍 7225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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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左知遙和韓韜吃完宵夜,正下棋時接到了程燁奎的電話。程燁奎提議三天後在海上做交割。左知遙答應得很爽快,現在程燁奎比他緊張,料他也玩兒不起花樣。

韓韜等他放下電話,問:“你把人換回來打算怎麼安置?”

這個左知遙已經想過了:“先找個地方藏幾年,看看時機再說。”

先前女學員跳樓的案子經過各方扯皮斡旋,已經了結。經“調查”,那女孩兒命大,從山崖上掉下來又被山澗帶到海口居然沒死,而是被人從海邊救上來了。可惜救她的是個地痞,不但趁她昏迷把她強\\奸了,還拍了不少照片,等女孩清醒後,就□了她,並脅迫她賣\\淫。那天的客人很變態,下手重,女孩受不了了,乾脆跳樓一了百了。據悉,地痞和當時酒店套房內的客人已經被監押,案情還在進一步審理當中。

一個孩子遭遇這個是巧合,隻能怪命運——可要是另外三個也憑空蹦出來,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還是委屈他們幾年,暫時彆露麵的好。其實認真算起來也未必委屈——他們原本就是被蛇頭忽悠出去淘金的。可世上哪有那麼多金可淘?真到了外邊,指不定有什麼遭遇呢。

韓韜打劫一手:“你想好給他們放哪兒了嗎?”

左知遙捏著棋子,猶豫說:“要不送吉隆坡去?聽說蛇頭忽悠他們出去就是要到賭場跳舞的。”據說一場表演光小費就上萬,也難怪這幫孩子動心。

韓韜也不催他落子,端起茶喝了一口,出主意:“我倒有個地方——你還記不記得我姑父?跟我視頻的那個。威爾有個農場,那地方我去過一回,挺偏,走路的話三兩天也遇不上個人。如果他們歇了成明星的心思,倒是可以去那裡乾幾年。”

左知遙冷笑:“就他們還想當明星?拍gV還是□?這個倒方便,說不定程燁奎手裡就有現成兒的底片。”都什麼年月了還相信海外淘金,一忽悠就走,腦子裡都是豆腐渣吧?

韓韜把茶往他手邊推推,勸解:“你生什麼氣?他們要真是沒個天馬行空的念想,也不會來你這兒選秀的。事情出了就出了,咱們以後把人看嚴實嘍就好。聽說程燁奎著實把他們調\\教的狠,這個虧吃下去,估計他們也知道深淺了。可惜,這個事兒不能當反麵教材給彆的學員講講。”

左知遙挺好奇:“以後?你還打算接著弄這個?”

韓韜的口氣理所當然:“你不是要把博野做成知名娛樂公司嗎?這可是你的嫁妝,我當然要給你看好。”

左知遙一愣,露出些苦笑來:“我哪有本事給博野定位?這個幾年計劃還是王子先弄的。”

韓韜沒說話,把他手裡的棋子拆下來,扔到棋盒裡,隔著桌子握住了他的手。左知遙的手並不如一般少年那般柔軟修長,尤其食指和中指間,還有層硬繭,那是常年玩刀的結果。

左知遙任韓韜撫摸著他的手指,單手支頭看著韓韜。

這個男人總是微笑著,連板臉的時候都少,從來不疾言厲色,卻沒有人敢輕慢他。可也就是這個說一不二的男人,會為了他去給彆人賠禮,會毫不避諱地帶他並肩站在人前,會伏在他胯\\下給他口\\交,甚至對他說“求”。左知遙不是個多敏感的人,也沒那麼多詞來形容這種感受,他就知道韓韜對他好,很好。

他看著看著,心裡就開始犯堵,憋得他想大喊大叫,想把什麼砸碎了揉成粉。

左知遙說:“老韓,你彆傻了吧唧的,以為誰都怕你。”

韓韜微微錯愕,隨即微笑點頭:“嗯。”

“我說真的!你一個無父無母的乾巴棒子,連正經兄弟都沒有,在彆人眼裡你就算被人黑了都沒人給你報仇,你就是塊肥肉,不對,是滿漢全席,多少人眼熱呢你知道嗎?”

韓韜的笑更柔和了,他點頭說:“我知道。”

“還有,彆把重要的東西放電腦裡,那玩意兒方便是方便,到底隻是個機器,分不清誰是它的主子,家裡外頭人多手雜的,你一個人看得過來嗎?萬一讓人賣了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韓韜含笑看著左知遙,與他十指相扣:“我知道。遙遙,可是那是以前。現在不是有你呢嘛?有人敢黑我你會給我報仇;我自己看不住你就幫我看著,你可比正經兄弟有用多了,是吧?”

左知遙微微皺眉,哼了一聲,彆過臉。

韓韜不以為忤,隨手亂了棋盤,起身拉著左知遙回屋。左知遙被拉著走在錯後的位置,心情複雜難明糾結個死,沒看著前頭韓韜臉上那絲非常微妙的笑意。

三天後,左知遙按照約定和程燁奎去海上交易。海城離公海較近,交易的地點就定在一艘走私船上。

左知遙和程燁奎沒什麼廢話,一手交東西一手交人。整個交易沒十分鐘,各自分道揚鑣。

那兩男一女三個學員一看就被折騰的不輕,眼神閃爍,誰一靠近就跟受驚的兔子似的,從裡往外的哆嗦,嚇的要死還站在原地不動,估計這會兒就算要他們的命他們都不敢逃。

左知遙本來還想和他們聊聊,看到這個狀況覺得也無話可說,直接一擺手,帶著人回了遊輪。遊輪沒返航海城,直接轉道去了青雲港。在青雲港有人接應,按計劃該是左知遙打道回府,由這個人安排仨學員直飛威爾的私人島嶼,再轉去那個偏僻的小鎮農場。

可是,學員這邊沒什麼意外,左知遙卻一去不複返了。他帶著銀根明晃晃地直奔機場,買了最近一班國際航線的票。他和銀根的護照是夏天辦的,都沒過期,正好方便出行。跟著他們的保鏢就倒黴了,直到左知遙他們換票他們才反應過來小先生的狀態不對,想買票跟著沒有護照,想打電話回去請示,卻被左知遙一眼盯在了原地。

“肖雷說你們跟著我是雙餉,得完全聽我的,嗯?現在我要出去玩兒,你們彆逼著我把你們捆起來扔廁所裡。”

保鏢們很苦逼,保鏢們很無奈。動手未必是左知遙加銀根的對手,不動手……這可是非常時期,前兩天肖雷還交代小先生情緒不好,得看著點兒彆讓小先生出幺蛾子。可是人左知遙話說的明白:我知道我的地位等同什麼,你們敢不聽話就是把我得罪個死。

果然世界上最難受的就是夾板氣。倆保鏢還沒琢磨出立場,登機時間就到了。

左知遙過安檢前對他們說:“讓你們老大放心,我真是玩兒,不是去找麻煩的。”想了想,還是把他們的手機拆了電池,又搜刮了倆人身上的全部現金,才和銀根拍屁股走人。

這飛機的目的地是倫敦。在倫敦下機後,左知遙還特意留心躲人來著,但沒發現任何異常。倆人沒在倫敦逗留,略一休整,搭上去澤西的火車,卻沒坐到目的地,而是在中途的小站下了車。

這個叫瓦爾的小城,午後的陽光照在咖啡廳的舊牆上,印著斑駁的光影。左知遙拿起電話,最後一次播出韓韜的號碼,卻在響了兩聲之後掐斷,發了條短信後,拔出電話卡,掰折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

銀根從咖啡廳裡出來時,就見左知遙坐在街對麵的長椅裡,兩條腿交搭伸出老遠,仰頭看著天空發呆。他走過去在左知遙身邊坐下,胳膊肘碰碰,遞過去一杯咖啡。

左知遙接過紙杯喝了一口,輕抿嘴角:“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