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出了福利院後,我倆在半路下了車,又打了一輛出租車。
兩個人又回了修表店,還是從後窗進的屋。
唐大腦袋去睡覺,我開始收拾東西。
都說破家值萬貫,一晃在這兒住快六年了,看什麼都舍不得扔下。
晚上,我們五個人坐在了一家川菜館的雅間裡,我把給小靜買書抱來了,小丫頭很開心。
李玉蘭埋怨我“家裡就有飯店,花這個錢乾啥?”
大老張說“你個傻老娘們,天天鐵板燒,你吃不夠咋地?”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我把茶葉給了他,叮囑他少熬夜。
大老張拿著茶葉很開心,可一張嘴就不好聽“你倆逃難去啦?這混的也不咋樣啊!”
還真不怪他,我倆穿的是不怎麼樣。
身上的文化衫和大褲衩子,加一起都沒超過五十塊錢。
我一臉慚愧,“天南海北的跑,有衣服穿就不錯了!”
小靜忙說“小武哥,書又貴又重的,以後不要給我買了!”
我笑笑說沒事兒。
喝了一會兒,李玉蘭說起[玉蘭韓式鐵板燒]的生意。
上鐵板燒的飯店越來越多,這些人創新不行,模仿的速度賊快!
再加上天氣熱了,生意又差了一些,她添了一些小涼菜,可明顯不太好。
我勸她彆急,鐵板燒有季節性,實在不行再加上冷麵什麼的,夏天就以冰涼解暑為主,天冷了再上鐵板燒。
唐大腦袋還是老主意,說天冷了以後可以改變一下,師父親自煎烤,讓客人圍著吃。
我覺得也是個辦法,說缺錢的話就告訴自己。
說到錢,李玉蘭又把賬本拿了出來,這次我說什麼都沒看。
還有三萬塊錢的分紅,我借口說不好帶身上,讓他們替我存著。
金老九給的錢還有四萬呢,在家裡的拿張卡裡,正好沒辦法給他們,就用這筆錢頂上了。
至於說以後飯店的改造,隨便這倆口子怎麼折騰,缺錢我再拿就是了。
隻要他們好就行。
酒過三巡,我開始試探著問貓爺的消息。
大老張並沒多想,說過了年以後,就沒再看著那老東西。
看來他沒回雪城,去哪兒了呢?
我又問李玉蘭,“嬸兒,你還記得上次,我帶去飯店的那個張思洋張小姐嗎?”
她點了點頭,“記得呀,可漂亮了!”
“她再去過嗎?”
她搖了搖頭,說沒再看到過。
大老張說“我知道啊!”
我問他知道什麼,他問我打聽人家乾啥?
我說都是朋友,好長時間聯係不上了。
大老張喝了口酒,“社會上都說,前段時間,秦利華外出旅遊的時候,得急病去世了。”
“這個張思洋也不見了,最近聽說她回了雪城,開始和秦利華大小老婆爭奪公司。”
不出我的所料,這是養好傷才回的雪城。
唐大腦袋奇怪道“她有什麼權力爭奪秦利華的公司呢?”
“我也不知道,都說她在秦利華公司有股份,人家正開會呢,她帶著人闖了進去,把秦利華大老婆趕出了公司……”
“哦,對了,好像還有一些人幫忙!”
“據說是興安市過來的,姓馬,去年在咱們這邊新成立的房地產公司。”
“聽分局的同事說,這些過江龍剛來雪城時,受到了不少排擠!”https:/
“剛開始還是人畜無害,等呲出獠牙後,嚇了所有人一跳!”
“據說金城集團的王金成,就是他們扔進去的!”
“好像……因為爭一塊地皮。”
“這些人也是生猛,無論黑的還是白的,都能吃得開!”
“都說張思洋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忙,根本吞不下秦利華的集團。”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社會上傳的沸沸揚揚,還說現在連嶽市偉和於野見到興安那個姓馬的,都得親切地喊聲小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