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三喜臨門(1 / 2)

門當戶對 莫衣 7209 字 4個月前

她的拚命,她的努力,她的辛苦,她的退讓,都是完全無欲無求的,沒有一絲一毫是為了自己,就算是全部地舍棄自己,她也毫不在意。

-易正維

比爾終於如願以償來複華和宋清一起辦公,而比爾對英國股市的熟悉及金融方麵的專業及天賦,使得大家將他當笑寶的印象,即刻翻轉過來,有了比爾的參與,上市策劃案,進行地更加的快捷順暢。

這時是會間休息,銀控的高級經理人員便圍著比爾,請教問題,這樣對他們專業水平的提高有著莫大的作用。比爾,在這個急需進入工作狀態的情況下,確實需要一個契機來讓他融入並帶動起來,顯然複華的上市案,便是一個機會,眾人的虛心請教與崇拜,則是催化劑。

浩天的發展太過於平穩,這使得比爾總覺得無甚挑戰。事實上,宋清接手後,其中的艱難,不是比爾所能想象到的,做專與做全,還是有著莫大的差彆的。但還是不可否認比爾在金融方麵的才乾,隻是要做到一個全麵的高度,他還需要成長。

宋清對他非常的有信心,這也源自於姑姑高明的識人眼光,自己不也是從一個青澀無知的小女孩,成長為現在這樣的嗎?

“宋小姐,看來上市與新產品推出,指日可待。”易正維說的是實話,開始他預計上市的日期會推後一點兒。

“嗯,您的下屬也非常有上進心。”宋清也不忘恭維他,望向孜孜不倦、虛心學習的銀控高級職員。

易正維眯眼看看比爾,沉思起來。比爾不止為整個策劃案提出了許多有建設性的意見,還結合英國股市實際及他的獨特看法,給他們開闊了思路,並且,他似乎與英國證券市場高級官員交往密切,這才是大大加快進展的關鍵,複華似乎得到了優先的待位權。

不知道這點,宋清是否清楚。

“很榮幸接到邀請帖,不知道宋小姐今晚可有舞伴?”易正維搖搖手中燙紅金貴的卡片。

宋清神色有些黯淡,今晚是非常值得慶賀的日子,而父親,在開心之餘,有了三喜臨門的打算。雖然,宋靜墨已經給了她相當長的時間緩衝和適應,但真的來臨,她還是不由得心下黯然。

“抱歉,恐怕不能。”

“哦?”易正維抱胸看她,奇怪地挑挑眉。

“今晚是宋家最值得歡慶的日子,爸爸也會出席,到時,恐怕我沒有跳舞的時間。”宋清笑道。

易正維突然有些憐惜起她來,她的拚命,她的努力,她的辛苦,她的退讓,都是完全無欲無求的,沒有一絲一毫是為了自己,就算是全部地舍棄自己,她也毫不在意。

雖然,她最終會這樣,屈服於他,但此時,他真的憐惜她。

他同時也敬佩她,在眾多壓力下,她都挺過來了。

劉秘書敲門,但沒有進來,而是站在了門口。宋清點點頭,忙起身,未向眾人打招呼便出去,順便地帶上了門。

待到進了她的辦公室,宋清便急問道:“怎麼樣?”她緊張到手心都冒汗。

劉秘書搖搖頭,隨即便是疑惑湧上來,“真是奇怪,以你和嚴家的交情,他們為什麼會推辭呢?何況,他正急需資金。”

宋清咬咬唇,喪氣地退回椅座,為嚴旭南莫名地與她冷戰感到難過,現在為了爭一口氣,竟然拒絕她的幫助。

就因為擔心會是這個結果,她特意讓劉秘書先把錢打過去,希望他能接受,可結果仍是被退了票。

“他到底在想什麼?”她喃喃自語。

“劉秘書,這些錢夠他們渡過難關嗎?”她想想起身問。

“宋總,偉盛現在確實需要資金,但隻能是暫時的,現在主要是士氣低落,股民信心不足,這隻能找個契機才能扭轉,何況像我們這樣偷偷地打過去,隻能解一解燃眉之急,撐不長的。”劉秘書客觀地說。

“旭南怎麼會允許自己到這種地步?”她挫敗地喃喃自語。

劉秘書歎口氣,收妥退票,轉身出去。

“小清。”

宋靜墨今天顯得非常的開心,主動給宋清打電話。

“爸爸!”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到浩天了,我現在已經準備妥當了,你媽媽已經過來了。”宋靜墨對著穿衣鏡,整著西裝,好久,都沒有這麼正式過了。

“爸爸…你應該休息,許伯伯說,今天讓你出來,他是擔著風險的!”宋清無奈歎道。

“沒事,你跟誌翰聯係了沒有?”

宋清低頭玩弄著電話繩,“還沒有,正準備給他電話。”

“小清,相信爸爸,沒有錯。”宋靜墨安慰到,想到他最得意的弟子與女兒的喜事,他便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實在太完美

了,一切都源於許誌翰的性格與踏實。

這十幾年來,許誌翰頂住了外麵的諸多誘惑,一入學,便跟著宋靜墨。他們師生,性格對路,配合得天衣無縫,說得實在一點兒,宋清不在的十年,許誌翰便如同兒子一般,待在他的身邊。宋清像他,那麼自然而然的,她與許誌翰必定會成為完美的一對。

許誌翰會是她最堅實的後盾,他想,隻有這樣,他才會安心地離去。

這些,他清楚,許誌翰清楚,宋清也清楚,所以成就了今天的一幕。

“禮服王媽會送給你,應該馬上到了,清兒,媽媽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宋夫人抹淚接過手機,萬分的感慨。

“是啊,今天宋家會三喜臨門,也是你家庭與事業的奠基禮,小清,你的人生將會是最成功的!”宋靜墨搶過電話豪氣道,說完便哈哈一笑,沒想到惹得一陣猛咳,宋夫人忙拉他坐下,這讓宋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的,爸爸,我現在便給他電話。”她失神地掛線,想到此時爸爸的模樣,以及在電話裡的表現,她終於按下號碼。每按一下,就如同一麵鼓,激烈地撞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