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二合一(1 / 2)

季礪寒從飯桌上下來的時候還沒人看出來他醉了,畢竟他臉上隻有些微紅,眼神也很清明。

直到上樓梯差點絆倒才露出馬腳。

白嬌過去把人扶住,忍著笑虛情假意地關心道,“季大哥,你是不是醉了?”

他搖頭。

白嬌,“那你走個直線試試。”

他不說話了。

等進了房間,他還想往沙發上躺,白嬌強行把人拖到了裡麵床上,倒沒成想他一挨床就閉住眼睛進入了睡眠。

“季大哥”

“季礪寒”

白嬌湊在男人耳邊連著叫了好幾聲。

季礪寒沒有反應。

他長長的睫毛遮掩下來,在眼底覆蓋下一片好看的陰影,薄唇輕抿著,即使醉得不省人事,臉上也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認真和冷峻。

真讓人越看越著迷~

可惜不本分,居然敢跟她玩心眼。

如果沒有這回事,白嬌大可以耐心等待他心動的那天,現在嘛,不讓他付出點代價,他能學會懂事嗎

白嬌勾唇輕輕拍了拍這張俊臉,隨後伸出兩隻纖細的手,將他襯衣扣子一粒一粒解開,再解庫子,期間實在受不了誘惑,俯身將整張臉都埋在那充滿熱量,心臟跳動有力的地方,貪婪的貼貼吸吸。

濃鬱的氣息夾雜著酒香吸入胸腔下到丹田,就像一股暖泉流遍全身,白嬌渾身上下熨帖到極致,簡直不要太爽。

然而沒過多久,頭頂突然傳來男人低啞的,帶著幾分隱忍和克製的聲音,“白嬌,不要。”

白嬌抬眼看去,就見男人那雙原本淡漠淩厲的眸子,此時黑沉沉的仿佛濃墨一般。

盯著她,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進深淵。

白嬌嚇一跳,但仔細一瞧,他不過虛張聲勢,那眼眸失去焦距,有些發直和呆滯,分明早喝斷片了。

她湊前一臉純情和無辜,嗓音分外甜膩勾人,“季大哥,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停嗎?”

說著輕輕咬他耳朵,繼續()。

季礪寒本能地抗拒,手摸到胸口,把半褪的襯衣捏個死緊,仿佛生怕被輕薄了似的,依舊在嚴防死守。

至於嗎,都三十來歲的老男人了,兒子都有了,還想給誰守身如玉呢。

白嬌看得發笑,再次咬他耳朵,“你越掙紮我就越興奮哦。”

季礪寒整個人瞬間紅成蝦子。

但依舊負隅抵抗,“我們真的不能……”

不能

白嬌好像觸碰到真相的邊緣,她停下來湊過去,就聽見男人斷斷續續,含糊不清道,“我們……不是夫妻,白嬌你……你有傾心的人……

他們果然是倆夫妻。

白嬌對這個結果倒沒什麼好意外的,隻不過原主心裡有彆人?

天天對著季礪寒這種頂級男人,心裡居然有彆人?

這不對吧。

白嬌可是記得書裡原主整天想著給季礪寒生孩子,就是為了未來孩子才對她那便宜繼子百般看不順眼,甚至不惜千方百計使壞。

難道說她是後來才愛上的季礪寒,才變成一個惡毒後媽?

那她之前傾心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白嬌猛地想到那封簡短的海外來信,她當初覺得古怪,現在跟已知信息串聯起來一切就都通了。

原主有傾心的人,就是那個海外來信的人,原主想要投奔對方,對方來信歡迎,但透露出自己已婚身份,暗中代表兩個人之間不可能了。

原主轉而失望透頂,這時候季礪寒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然後就試圖假戲真做?

白嬌覺得大概也就這麼回事,但新的問題來了,就算事情真的是這樣,那為什麼原主和季礪寒非要假結婚呢。

季礪寒假結婚的原因,她倒是從魏大姐平時的閒聊中也能猜出幾分,無非常年單身,上級領導出於某方麵的不放心,極力催婚等等,他找個名義上的妻子堵人之口也能理解。

那原主呢,她假結婚之前也預測不到出國投奔那人的計劃會天折吧,她為什麼也要假結婚?

因為她大伯一家

白嬌狐狸眼眯了眯,看來是時候再會會那一家人了。

她壓在心底的謎底終於解了一大半,再也不用兩眼一抹黑,絞儘腦汁地猜測季礪寒的態度,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轉頭再要繼續“懲罰”這男人,卻看到黑暗中男人呼吸平緩有力,胸膛起起伏伏,早又陷入了深眠。

但好笑的是居然還死死捏著半褪的襯衣和褲子嚴防死守。

這有用嗎。

雖然酒精妨礙他們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其他該有的親密接觸可一樣沒少,而且白嬌還打算抱著他徹夜抵足而眠呢。

假結婚

從今天起看它還能不能假得起來。

早上,外麵傳來警衛隊一聲聲洪亮的口號,季礪寒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窗簾外麵天光大亮,床上隻有一床被子,而他衣衫……脫了大半。

女人不在,但他敏銳地聞到身上有她殘餘的香味,不僅如此,身體上也有她留下的痕跡……

季礪寒意識到什麼,眸子顫了顫,整張臉乃至身體都變得滾燙。

宿醉過後的感覺並不好受,記憶斷斷續續,也有很多模糊的地方……白嬌是有些頑劣,行為舉止有時也有些輕佻,但或許不會那麼……

他努力把這當成她的惡作劇,壓下翻湧而上的各種情緒下了地,洗澡換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勤務員在樓下。

他站在樓梯上問,“白嬌呢。”

勤務員道,“出去了,一大早天剛剛亮就出去了。”

他繼續問,“為什麼沒有提醒我早起。”

勤務員忙解釋,“夫人出門前交代過,讓首長你多睡會兒,誰也不許打擾了。”

看出來他有些不對勁,又小心翼翼詢問,“您現在要不要吃早飯,殷媽特意煮了小豆腐煮海帶,可以醒酒……”

季礪寒扶梯而下,經過他身邊卻徑直走向門口。

看出來他要出門,勤務員忙又說,“我叫小方過來。”

“不需要。”

季礪寒扔下話就走了。

勤務員怔怔站在原地,季裴出來倒杯水,順著他視線看向門口,奇怪道,“乾嘛發呆?”

勤務員小聲告訴他,“你爸爸看起來好像失魂落魄的……”

季裴挑眉,“被輕薄啦”

勤務員,”……”

白嬌沒有忘記自己的賣魚事業,一大早起來就去備貨,等馬帥軍和他小姨接到貨後,讓馬帥軍去送貨,他小姨留守市場接待散客,自己就當了甩手掌櫃。

但她也沒閒到無事可做,她來到了司機昨晚上把那便宜大伯一家安頓的招待所。

這時候的招待所還是單位定點招待場所,跟國營飯店一樣,工作人員拿的還是“鐵飯碗”,自然不講究什麼服務態度。

白嬌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便宜大娘在前台討好地問,“同誌,我能不能借下你們的灶熱下飯啊”

前台小姑娘看也沒看她一眼,“沒有。”

便宜大娘乞求道,“就是孩子想吃點熱乎飯,這大早上的都沒吃飯……”

小姑娘不耐煩地抬起頭來,“說沒有就沒有,聽不懂人話啊!”

便宜大娘來氣了,擼起袖子一手叉腰一手指過去,氣急敗壞道,“你這小姑娘咋說話哩,看不起我們鄉下人是吧,我告訴你,我可是坐著小汽車過來住你們招待所的,小汽車,你知道誰送我們過來的嗎,我侄女婿的司機,我侄女婿,那是……”

小姑娘不屑地打斷她,“我知道,大領導嘛,怎麼啦,以為大領導的親戚就能指著我鼻子說話啦,還熱熱飯,我看你那大領導親戚完全不記得你這號人了嘛,不然還用你在這兒餓肚子,哼。”

“你,你——”

便宜大娘仿佛被戳穿心事,一下氣得冒火,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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