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 46 章(2 / 2)

至於說她吃了涼肚子,他想應該不至於,她吃東西向來就是挑挑撿拾那麼兩三口。

緊接著按照她口味又要了一份新西蘭紐約牛排,雞肉玉米脆餅,傳統炸魚薯條,巧克力蛋糕,牛油果芒果沙拉,再加一個雪梨雪耳甜湯。

手工意麵也要一份。

白嬌滿意極了,說起來好久沒吃西餐了,難得這男人一點不小氣,可勁想讓她把菜色都嘗嘗。

她哪吃下那麼多呢,這些足夠了。

等待過程中服務員過來笑意滿滿地拉了一曲小提琴,居然是《愛之喜悅》。

這男人也太會了。

白嬌捧著臉頰,臉上的笑容掩飾都掩飾不住。

季礪寒全程脈脈地望著她。

程士介手指緊緊攥住,盯著兩人除了冷笑還是冷笑,這個女人簡直不知所謂,和他約好了在這裡見麵,轉頭就帶著丈夫過來約會。

故意氣他?

他按捺下氣急敗壞想要掉頭就走的衝動,不無陰毒地想,既然她不仁,就彆怪他不義。

菜色陸續上桌。

炸魚蘸黑鬆露醬味道不錯,雞肉玉米脆餅也還行,意麵一上桌飄香四溢,沙拉很解膩,甜湯很好喝,至於牛排,白嬌丟給季礪寒,嬌裡嬌氣道,“季礪寒,我不會切牛排呢。”

季礪寒仿佛什麼都會,動作優雅地切下一塊,遞到她嘴邊,“五分熟,你嘗嘗怎麼樣,不喜歡我讓他們拿下去煎成全熟。”

白嬌吃一口,非常嫩且多汁,這時候的西餐還挺良心,味道不比後世的差。

她道,“好吃,你也嘗嘗呀。”

這頓飯吃了將近四十分鐘。

程士介就等了四十分鐘。

冰激淩最後才上來。

白嬌吃了兩三口果然就丟給了季礪寒,季礪寒解決完,讓人把她僅僅動過那麼幾口的蛋糕沙拉薯條打包了,兩人就打算走了。

程士介這時候過來。

“季先生,我想我們應該聊聊。”

這人居然還沒走。

一上來就找季礪寒。

但不等白嬌說什麼,季礪寒重新把外套給她披上,就說道,“嬌嬌,你回車上等等。”

看來他想徹底解決這件事。

不會打起來吧?

白嬌不無擔心。

但尊重他意願,拎著包包走了。

她擔心什麼打架呀,季礪寒年齡大點怎麼啦,打他一個程士介不跟玩兒一樣!

不過萬一程士介來者不善,身上帶家夥呢。

白嬌看出來這人骨子裡有點瘋。

她走之前貌似不經意地把頭上一枚黑色發卡扔到了桌子底下。

白嬌離開。

程士介拉開椅子坐下,將隨身攜帶的一隻皮包打開,露出裡麵滿滿的外彙鈔票。

他冷笑,滿滿的優越感和不客氣,這裡有一百萬,算我補償你,希望你能物歸原主。

“什麼原主什麼物。”

季礪寒麵無表情。

程士介失笑,原本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大概意識到對方吃軟不吃硬,他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語氣客氣了些,季先生您不必較真,我是想說希望你把她還給我,你知道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

他極力渲染那段感情,“她是我人生最最至暗時刻的一道光,我失去什麼也不能失去她,至於之前沒能及時把她接去國外,純屬一段誤會,我們也已說開……”

季礪寒顯然對這些不感興趣,窗外看一眼,似乎不想妻子久等,打斷他拙劣的演技,單刀直入道,“你幾次三番騷擾我妻子的事,我想我應該和你的未婚妻□□明小姐知會一聲。”

程士介一下啞然。

季礪寒單手插兜站了起來,“我不想對我愛人的前一段感情做任何評價,但還是很想說一句,你也配?

一個華爾街的金融惡棍,我衷心奉勸你在國內安分一些。

“對了,季某人不介意送你一條新消息,你大哥程士強在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已經拿到你父親簽的股份贈予書,成為程氏集團最大的股東,成功入主了董事會。

他抬腳離開,不忘撿起白嬌掉落的黑色發卡。

程士介臉上血色早褪去,陰沉到難看,哪還有平時半分瀟灑。

白嬌都沒想到季礪寒居然不聲不響把人查了個底朝天。

他這簡直壓製性的勝利。

就是一百萬太可惜了,注定與她無緣……

但等季礪寒上車,她就緊張道,“他找你乾嘛,有沒有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一定不要放心上啊…

季礪寒神色淡淡,沒那麼嚴重,想跟我交個朋友而已。

白嬌,“……”

比她還會胡扯。

季礪寒看向她,“嬌嬌,他說你們之前的誤會解開了。”

“這個啊……”

白嬌一臉無辜,”就是他說之前那封回信不是他寫的,是他父母不想我們在一起,故意……”

季礪寒欺身靠近,撫弄她長發,聲音在她耳邊壓低,那你還想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身上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白嬌立刻警覺,大聲道,“才不要,我愛的人是你啊,季礪寒!”

小方手抖一下,差點把車開進溝裡。

季礪寒看一眼前麵,或許覺得應該顧及一下安全,終於消停了。

他端正地坐回去,手裡撥弄著一隻黑色卡子。

外麵閃過一道光線。

白嬌才看清他手裡拿的東西,驚一下,趕緊扭過頭當什麼都沒看到。

這男人怎麼那麼眼尖,扔桌子底下的東西都能撿回來。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

季礪寒把東西遞過來,“嬌嬌你掉東西了,下次注意一些。”

他替她重新彆到頭發上。

白嬌笑笑,裝模作樣,“你真體貼。”

今天回來的有點晚,季裴他們已經睡下,客廳裡照常留著一盞昏黃的燈。

季礪寒突然止步,“嬌嬌,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他眉目英俊,目光柔情似水。

白嬌心臟又是砰砰直跳,今天晚上他們可能釀釀醬!

她按捺下激動,矜持道,“好啊。”

季礪寒一手扶著她腰肢,一手穿過她腿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標準的公主抱。

他跟神裡交織著不一樣的情緒,從樓下到回到房間,鄭重的仿佛抱她回新房。

房間裡果然也變了樣。

新的大衣櫃,梳妝台,還多了一麵落地鏡,窗簾換成天鵝絨,床上是一派喜氣洋洋的鳳穿牡丹,鴛鴦戲水。

他進門就開始吻她,把她抵在門上,吻完嘴唇,手指解開礙眼的小方巾,又吻她脖子。

白嬌係這條小方巾是為了遮掩他中午種的草莓,他似乎察覺到這種隱秘的快/感,樂此不疲又覆上一層。

白嬌咬手指。

他的親吻越來越往,他沒忘掉那條薄如蟬翼的絲襪,半跪到了地上,做了他在辦公室就想做的事情。

也是他願意再次取悅她的事。

所以誰說這男人古板嚴肅的,他明明就很會。

白嬌都懷疑他故意以這種低姿態刺激她,來博取她感情天平的傾斜。

啊就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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