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 59 章(1 / 2)

相澤消太和鶴見是鄰居, 周圍這一塊隻住了三個人,自己和午餐尖峰時刻, 鶴見是最近才搬過來的。

雄英學院其他的先不說,麵積是所有高校中最大的,為學生準備的宿舍樓能一個班配一棟,教師的職工宿舍也是如此。

不過大多數選擇住在公寓樓裡,這種小戶型的獨棟宿舍打理起來比較麻煩很少有人選擇。相澤圖清淨, 午餐尖峰時刻喜歡把宿舍當做家來打理。

因為是鄰居,上下班時間也一致, 碰到的幾率還是很大。平時兩人隨便打個招呼,偶爾閒談幾句,鶴見彆有用心的送一點她做的小點心。

“是賄賂哦, ”她玩笑的說,“我們家一方是個很麻煩的小孩, 拜托相澤老師多多照顧一下。”

從教多年,相澤消太第一次收到學生家長的賄賂, 還是無法拒絕的那種。小餅乾很好吃,牛肉餅雞肉卷小魚乾,都好吃得讓人沒辦法拒絕。鶴見的廚藝絲毫不遜色於午餐尖峰時刻。

但是今天好像沒辦法若無其事的打招呼了,相澤盯著她唇上小小的傷口, 是他咬出來的。牙齒將保護層撕扯開, 無處不在的細小血管破裂, 腥甜的血液從傷口處溢出。相澤第一次發現自己潛在的破壞欲, 吮吸著傷口, 想獲得更多的腥甜。

大概是因為鶴見的個性,覺得不管在她身上留下什麼樣的痕跡都會瞬間消失。所以才不甘心的想要印下更深的痕跡。

被扯開的領口露出漂亮的鎖骨,在那一塊肌膚上吮出青紫斑斕的痕跡,甚至還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被他抵在扶手上的女人還遊刃有餘的笑著,帶著縱容的意味,舔著被他撕咬紅腫的唇,溫熱的手掌貼著他的臉頰親昵的摩挲,指尖輕輕碰一下他的耳廓。

讓相澤有些生氣。

她表現得像遊遍花叢的浪蕩子,而他是被引誘犯錯的良家。

偏偏知道了她的本性也回不了頭,隻能將怒氣用另一種辦法發泄出來。

被重重咬了一下的她吃痛,小小的呼了一下,不高興的抓著他的頭發,試圖把被繃帶纏住的手抽出來推開他,被他抓住按回了後腰。

輕輕舔了一下被咬破皮的肌膚,重新回到嫣紅充血的唇瓣上,帶著安撫意味的廝磨軟化了她的掙紮,因為親吻帶來的愉悅讓她順從的張開嘴,享受更多。

即使順從也占據著主導,兩個人裡最後保持住清醒的她,在安德瓦下樓的時候拖著他閃進了過道的房間裡。像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在偷情。

讓相澤想不到的是,鶴見沒有用個性將他留下的痕跡消除,運動會直播畫麵偶爾停在她的臉上,紅唇微腫,讓他想掀開衣領看看鎖骨處的痕跡還在不在。

似乎知道他在演播室裡看著,還對著鏡頭擺手微笑,連身邊布雷森特的喋喋不休都停頓了幾秒。

“下班了嗎?相澤老師,今天直播辛苦了。”鎖好門之後鶴見居然如同往常一樣打著招呼,仿佛無事發生過。

這是什麼意思?吃完就不認嗎?連嘴都還沒有擦乾淨。

“要進來喝杯茶嗎?”相澤消太提出邀請,順便擋住了她離開的路。

“好啊。”鶴見很自然的答應了。

進門的時候,一個覺得自己新交的男朋友意外的直率,果然不同位置看到的風景不同,從普通同事到男女朋友,看到了不同的相澤。

一個在心裡唾棄自己,主動邀請有男朋友的女人回家,為無法見光的關係糾結不已。

但不管心中如何糾結,進了門,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從門口到臥室,暗啞細碎的喘息就沒有停止過,情動的女人像一汪水,相澤恨不得化在裡麵。

肌膚摩擦迸發的熾熱溫度,灼燒著他們,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枯木搭建的房子,在烈日下暴曬了幾個夏天,一點火星就能讓他燃燒殆儘。

這一夜,相澤消太終於正視了男人都是野獸這個事實。而她在欲海中浮沉的模樣,無論是眼角滲出的淚珠還是黏膩低啞的喘息,都讓燃燒著的火焰更加熱烈。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他平時一天恨不得睡二十個小時,今天卻醒得很早。

和他分享一床被子的人小貓一樣蜷縮著身體,頭埋在他的胸口,呼出溫熱的吸氣灑他心口的肌膚上,讓男人早晨發生的特定反應更激烈了一點。

將她搭在被子上的手臂塞回被子裡,拉了拉被子把她蓋得嚴嚴實實,很自然的伸手把她圈在懷裡。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糾結也沒有任何意義了,相澤消太又閉上了眼睛,再睡一會吧。

“誒,相澤老師居然有正裝誒!”鶴見站在衣櫥前大驚小怪的說,從裡麵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西服,配套的白襯衣現在穿在她的身上。

她自己的衣物從門口到臥室丟了一地,鞋子都是赤著腳從客廳沙發邊上撿回來的。扯掉了紐扣的女士襯衣已經不能穿了,裂口很大的絲襪也可以扔進垃圾箱了,雖然有時空的鐘表,但是把能力用在這個地方,總有一種莫名的羞恥。

鶴見選擇了翻男朋友的衣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她的行為在相澤消太看來是某種暗示,於是兩個人又浪費了一個早上。

最後早餐和午餐合並成一頓,是在鶴見家吃的。因為相澤家的冰箱裡除了啤酒什麼都沒有,他和其他老師一樣是混學校餐廳的,剩下的時間都用在睡眠上了。

相澤對在白天進入鶴見家感到彆扭,心裡勸說自己彆在意,但還是無法忘記鶴見是有男朋友的人,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見不得光的。“這麼直接沒關係嗎?”吃飯的時候他喃喃自語。

“嗯?你說什麼?”端菜來的鶴見不解的問。

“不,沒什麼。”相澤低頭吃飯,算了,說出來會尷尬的吧。

兩個人就這樣錯過了消除誤會的機會。

吃完午餐之後相澤回家補眠,鶴見回家的計劃中午才被安排上,在重新回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鶴見心想自己的能力真是太好用了。

回家的第一時間就是確定自己離開了多久,打開電視跳到新聞頻道,新聞裡正播報著世界青少年網球賽落幕,日本代表隊取得冠軍。鶴見盯著那個一頭金發還長了一圈胡子的男人,看了一眼名字,平等院鳳凰,十七歲,日本隊領隊。

嗬嗬,這是在測試我的智商還是視力?這種麵相說三十都不會有人懷疑,居然是十七歲。鶴見懷疑日本隊為了冠軍年齡造假。

還有播放著的網球比賽,你不說這是網球比賽我還以為是什麼新型武器實戰模擬呢。一球拍揮下去就是一個直徑兩米的大坑,這特麼是人類?

鶴見摸著下巴沉思,大概是某種隱蔽的超能力吧。

不過她也就是看兩眼在心裡吐槽幾句,沒有太放在心上。這個世界的大家其實心很大的,比如鶴見自己的魔術,表演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魔術,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電視裡這種打得快要出人命的網球,也被當做常態了。

真的,看,平等院鳳凰的對手被他一球打飛出去了!站起來吐血了!吐血了啊!!而場邊的人還在一本正經的瞎幾把解釋,這個時候正常人該叫救護車啊。

直到看見一球怕削掉空間削出黑洞,鶴見終於淡定了,她確定參加比賽的都是有超能力的人,這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說不定是一群超能力者利用網球比賽的名義互相鬥法呢。

淡定淡定,沒什麼好驚訝的。

這個世界裡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換過衣服之後前往父親的和服店,進門的時候跟一對提著袋子離開的男女擦肩而過,“看來生意很不錯呢,爸爸。”

鶴見楠對女兒的突然回家驚喜不已,拉著她的手一陣噓寒問暖,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有沒有被彆人欺負,恨不得找個攝像頭按在鶴見身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直播。

“Lancer,最近怎麼樣?”鶴見湊到正在認真裁布的Lancer身邊,“沒人找我爸爸麻煩吧?”

“生意很好不能偷懶很痛苦呀。”Lancer抱怨,“放心,都被我解決了。”Lancer豎起大拇指在脖子處劃拉一下,隱蔽的做了一個殺掉的姿勢。

“謝啦,我回來這幾天給你放假吧。”鶴見拍拍Lancer的肩膀開明的說。“小鬆呢?怎麼沒見?”

“她朋友最近有個什麼演出,她每天都提前離開去幫忙。”鶴見楠解釋,“店裡不是很忙我就讓她去了,女孩子嘛,戀愛總是比較重要的。”鶴見楠笑嗬嗬的說。

“這不是戀愛比較重要,分明是戀愛腦了吧?”Lancer無情的吐槽。

“誒,Lancer難道在不高興,可是我聽小鬆說你拒絕她了啊,現在她交了新男朋友也很正常吧?”鶴見楠故作驚訝的說。

“夠了啊老爺,我對這樣太情緒化的女孩子很沒辦法,”Lancer嚴肅認真的說,“雖然我本人看上去是花心了一點,但真的是個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