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
幾個人從不確定,到掙紮,到最後堅定自我。
心虛挺起了胸脯。
宋時禾忙著抓住最後一刻跟司禎散發魅力,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麵一窩人的小九九。
在經過劍宗眾人的時候,司禎皺了皺眉。
她感受到了一股寒氣從腳底竄上天靈蓋,這種感覺讓她不適。
她轉頭,看著劍宗幾人的麵孔。
在那幾個人的尾端,有個背對著她的背影,穿著劍宗的道袍,沒有任何特點。
“姐姐,還不走嗎?”
司禎把心底的不適壓下去,轉頭離開。
出了客棧後,司禎側頭問道:“剛剛你有感覺到有一陣陰冷的感覺嗎?”
佘年帶著幾分迷茫搖搖頭。
司禎搖搖頭。
算了,就是真有什麼,還能指望著小脆皮不成?他一個小小的金丹,感覺不出來什麼是正常的。
希望是她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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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閣離無宴城很近,這也是天機閣把住宿地點放在無宴城這裡的原因。
司禎跟佘年沒有禦劍,腳程沒有彆人快,去的時候堪堪趕上點名。
像他們這種湊數的,得到最後排站著。
最前排是五大宗門的人,很有牌麵。
在更前麵站著的就是天機閣宗主了。
在司禎眼裡,他就是在發表比賽動員演講,什麼加油啊,努力啊,相信你們啊之類沒用的話。
司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仔細打量著最前麵說話的男人。
這是天機閣閣主。
一頭白發,墨色道袍,是那種不怒而威的長相,嚴肅又古板。
“無趣。”司禎自言自語
不僅司禎在開小差,後排的人都在交頭接耳。
“天機閣的閣主,長得好年輕。”
“聽說得有七八千歲了呢。”
司禎又看了一眼。
保養的真好,一點皺紋都沒有。
修真界真神奇,希望她的金丹恢複好後,也能幫她永葆青春。
簡單鼓勵後,就是介紹宗門大比的規則。
司禎抓住重點,這是積分+評分式比賽。
積分的意思是,在秘境裡麵找到的法器,殺死的靈獸,都可以在出秘境後換取積分。當然,這些拿到的東西想自己留著也可以,隻要願意舍棄到手的積分。
評分的意思是,找到秘境中的評分者並讓其給自己打分。
兩個分數取最高值。
絕大多數的宗門子弟選取的比賽方式是,在有限的時間內獵殺靈獸賺取更多的積分。
比賽時間結束,秘境裡的人會被自動傳送出來。
參加比賽的每個子弟都會有一個臨時發放的命牌,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捏碎命牌就可以出來,但捏碎命牌也意味著主動放棄比賽。
這都是裡交代過的規則,司禎聽的昏昏欲睡,腦袋一點一點,身子不受控製往佘年那邊倒。
佘年看著連個人越來越近的距離,屏住呼吸,努力放鬆緊繃的身體。
【啊啊啊,絕美畫麵!宿主不要動,讓禎禎輕輕靠在你的肩膀,然後你悄悄摟著禎禎,推動感情的大好機會要抓住!】
佘年民抿唇,視線始終停留在司禎的睡顏上。
手指不自然地彎曲,像是在預演即將出現的畫麵。
輕輕靠在肩膀,悄悄摟住,他記住了。
在係統的尖叫,和佘年的緊張裡,司禎一腦袋撞上了佘年的胳膊,把自己撞醒了。
係統磕糖的尖叫戛然而止。
司禎拍了拍佘年的肩膀,哥倆好地齜牙:“不好意思啊。”
她頭硬她先道歉,彆把這嬌滴滴的小公子撞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