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一個好苗子就不會挨打了?”
柳途擺手:“他當然比一個好苗子更重要,說起來真的很巧,他是宗主的孫子,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也覺得離譜……”
司禎身上慵懶的氣質消了一半,她看向花拙:“養你的不是你的親生父母?”
花拙小腦袋點了點:“是叔父和嬸子。”
司禎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那你娘呢?”
花拙搖頭,眼裡帶著茫然:“我不知道。”
柳途一秒鐘不說話嘴巴就癢癢:“問我問我,我知道!”
司禎看柳途:“嗯?”
“他娘是宗主的女兒,宗主女兒在不久前失蹤了。”
“不久前是多久?”
柳途撓撓頭:“也就,不到十年這樣?”
司禎鎖眉。
時間再短,也都還是她穿過來之前的時間。
有些古怪。
這個孩子怎麼剛巧被她碰到了,又剛巧是禦獸宗宗主的孫子?
司禎垂眸想了片刻,然後發問:“你們宗主,為什麼想讓我參加宗門大比?”
她參加大比是她的事,和禦獸宗並無乾係。
她並不是禦獸宗的弟子,就算在大比中獲得最好的名次,得到的好處也並不會歸禦獸宗。
柳途說話聲音小了點:“宗主想讓你幫他,找找女兒……”
司禎笑了,笑意不達眼底:“聽誰說的,縹緲宗的宗主?”
在這疊疊樂呢?縹緲宗的宗主知道了她幫京妙儀找到了謹戈,現在禦獸宗的宗主又知道了她幫縹緲宗宗主找到了謹雲蘭。
怎麼這些宗門,一個兩個的,人都丟了?
柳途依舊小聲:“這我就不知道了,宗主想讓你幫忙找女兒,也是我無意中聽來的。”
“他怎麼就確定他女兒在大比賽場?賽場不是非比賽時間,不可開啟嗎?”
“他的女兒失蹤不到十年,這十年,賽場打開過?”
柳途手快搖成了花手:“這我就更不知道了,按理說,這十年賽場是沒打開過的。”
司禎也不執著要一個答案,換了個話題:“說說大比的評分標準是什麼吧,你們要做些什麼?”
柳途自己都覺得荒謬:“如果我說,大比是憑借在賽場獵殺靈獸和采集靈植換取積分,你信嗎?”
司禎沉默了,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柳途。
“你聽聽你的話在這個環境裡,顯得多可笑。”
什麼場景,到處都是枯樹木樁子的環境,不僅沒有靈植,連獸毛也沒有一根。
柳途很尷尬:“雖然這個規則很離譜,但是規則確實就是這麼一個規則。”
佘年也覺得怪,他有點擔憂地看著司禎。
聽到這裡,他總覺得有人要針對司禎。
隔著寬大的袖子,司禎捏捏他的手指安撫他。
“如果禦獸宗定的規則沒有問題,那就是在陣法開啟之前,這裡是既有樹也有獸的。”
司禎看著周圍密集的樹樁:“這裡原本應該是一處茂密的樹林。”
柳途點頭跟著附和。
從柳途的嘴裡聽完了有用消息後,司禎雙手抱臂:“走吧,瞧瞧這裡能不能找出一根獸毛吧,光站在這裡也不是什麼辦法。”
柳途點頭,跟在司禎的後麵。
他拉著花非,非常貼心地跟司禎保持一段距離。
妖主在一邊,他不敢造次。
“這到底要走多久?”
楚漓走在陳清衣的後麵,一臉不耐。
在人前他喜歡走在陳清衣的前麵,現在進了大比賽場,他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一直跟在陳清衣的後麵,方便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拿她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