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很虛弱地從那個大樓走出來,還被拍了照。”
京妙儀邊說邊翻手機,然後把手機放在了司禎的麵前:“噥,就是這張,反正據高年級的學姐說, 他們是沒有看到主席如此虛弱的時候。”
“他為什麼要來這裡?”司禎皺皺眉。
她看照片看的認真,上麵佘年穿的白襯衫, 不知道是因為風大還是有汗, 白襯衫貼在身上。這張照片是偷拍角度, 算不上清晰, 隻能看到他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好, 像是大病初愈的出院病人,步子都有些虛浮。
“後麵流傳出主席的解釋,說是,校方準備重建這座樓,他作為學生會主席進去拍照,把照片貼出來,征集同學們的建議。”
“照片也確實貼出來了,大樓裡麵沒什麼好看的。”
京妙儀捧著一杯水,喝了幾口:“學校說了重建這座樓,可這都一年了還沒動靜,所以很多人猜測,主席隻是給自己怕鬼找了個借口。”
司禎:“那他為什麼要去這個樓?”
很奇怪不是嗎?
但所有人都不覺得奇怪。
曾木柔:“這種鬨鬼傳聞最容易激起大家的好奇心了,主席也是人,肯定有好奇心。”
格夢和京妙儀跟著點頭。
司禎看了看照片,還是覺得怪怪的。
但到底哪裡怪,她說不出來。
曾木柔把話題又扯回去:“說起來,你打聽主席的弱點乾什麼?”
司禎搖頭:“沒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還擊他。
知道佘年弱點的司禎笑了笑,轉身洗漱上床去了。
-
半夜,男生宿舍,柳途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看了看沒關死的陽台門,還有陽台上那個熟悉的身影:“佘年,還不睡啊?”
佘年回頭,視線和柳途對上:“有點熱,出來透透氣。”
柳途把被子拉到了自己的下巴:“那啥,那你就繼續呆在陽台。”
“嗯,你睡吧。”
柳途:“嗯,我冷,你把門關嚴實嘍。”
佘年看了看虛掩的門:“好。”
外麵不再漏風,柳途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佘年看著外麵沒什麼亮光的樓,臉色不是很好。
他沒有半夜起床的習慣,實在是剛才做的夢有些匪夷所思了。
他居然夢到了打碎他狐狸的那個人。
在夢裡,他拉住她的手,低聲哀求:“姐姐不要拋棄我。”
姐姐?不要拋棄我?
這簡直荒謬。
不僅荒謬,還很可笑。
清醒的佘年當然覺得可笑而黃牛,但在剛醒的時候,他幾乎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夢裡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了,那種悲傷,嫉妒,和幾乎要把他的心給挖出來的痛徹心扉,讓他醒來後才驚覺額頭後背都是冷汗。
佘年眉頭緊鎖。
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佘年在手機上劃著。
從一堆免打擾的群消息中,他找到了新生群。
當時是創建群的部長把他拉了進來,他拿著群管理的身份,從來都沒有在群裡說過話。
這個群裡幾乎囊括了計算機係整個全部的大一新生。
“司禎……”
新生在進群後就改了群備注,佘年在檢索裡打下了司禎的名字,又點了兩下。
第二天,司禎醒的很早。
從報道到正式開學還有幾天過度的時間,今天是周六,學生放假的時候,也是司禎賺錢的好時機。
她把行程安排地滿滿當當,所以起的格外早。
她伸了個懶腰,拿起手機隨便看了看時間,又打開微信,準備和學生提前溝通。
剛打開微信,微信下排的小紅點格外清晰。
“佘年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