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e!go!~キメる it's all right!r倒的な victo!!”
(we go!絕對性的戰果!壓倒性的勝利!we go!)
“噗噗——”
“噓!小聲點!”
我麵無表情地看向那幾個圍成一個圈偷笑的一軍部員,察覺到我的目光,他們幾個趕緊斂了笑容把手機塞進了包裡,十分不自然地扭開腦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在虹村前輩帶頭的情況下,現在體育館裡常常能聽到帝光籃球部的隊歌,並不是說這首歌哪裡不好,而是……
——這是我唱的那個版本。
嗬嗬,以前也沒看你們這麼喜歡這首隊歌啊。
自從上次ktv聚會的時候,我唱了這首歌之後,這群人就把那段曲子錄了下來並且作為了手機鈴聲。
一開始我是打算直接用超能力銷毀錄音文件的,但是由於他們錄的人太多了,而且互相發送傳輸,幾乎每個人都有存貨。把這些錄音全部銷毀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但是會讓人懷疑,如果一個人手機壞了丟失了錄音還有可能,大家的手機都因為各種損壞了同一個錄音……這種事怎麼可能。
我原本以為一個暑假過去,他們都會把這件事忘掉,沒想到開學第一次部活的時候,虹村前輩的手機鈴聲響起來的那一瞬間,整個籃球場都靜了下來。
然後……就沒然後了,現在這個情況可以說都是拜虹村前輩所賜。
據說桃井還把這個當成了早起的鬨鐘鈴聲,按照她背著我私下和青峰他們說的來理解,大概就是“聽著赤司君的歌聲總感覺一天都充滿了詭異的乾勁呢”。對此,青峰表示“很難理解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每次聽到赤司那家夥的聲音,總覺得是今天訓練要加倍了”。
對這種情況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成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打擾到我正常生活根本就無所謂,反正也沒人敢拿著這段無傷大雅的錄音跑到我麵前來正大光明的嘲笑我。
我唱歌又不難聽,完全標準的音調,以及對自己聲線的絕對自信……我絕對有專業歌手的水準。
不過平時從沒在彆人麵前開過口,唱過歌,僅此而已。他們現在對這首歌這麼熱衷,隻是因為我平時不唱歌,並且這首歌……有些熱血得不像我平時冷靜的作風。
——但總比什麼“唱吧!跳吧!火熱的桑巴桑巴舞!”之類的歌要好一點吧?
“never ever けるワケがない,never ever プライドにかけて,never ever 眩しさへmめ!”
(怎麼可能會輸,賭上所有尊嚴,失敗預感為零,前往榮耀之光!)
熟悉的聲線帶著節奏再次響起,旁邊幾個在做熱身運動的一軍球員露出了一個想笑又不敢笑的可笑表情。
“……”
這又是誰?
我目光沉沉地看向手機再次發出響動的人。
居然是綠間?
綠間慌忙掐斷錄音,他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鏡,算是解釋地對我說:“這是彆人發給我的,不小心打開了——”
“……”
你彆說了,我什麼都不想聽。
連綠間這樣算是嚴肅的人都存了錄音,我已經不想去探究到底多少人有這段錄音了。
因為這段錄音,我強行被他們冠上了“元氣少年赤司征十郎”的外號,這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可以的話我寧可他們繼續叫我赤司大人。
這件事直到一個多月之後才平息下去,我也開始把重心轉移到生徒會的工作上。通過選舉,我在這個學期已經接手了生徒會會長的職務,前任會長上澤前輩這學期出國當交換生去了,大概以後升學安排也在國外。
可以說,我國中時期要達到的目標大部分都已達成,剩下的隻要按部就班就不會出任何問題。沒有什麼超出預料的事情,一切都是按照自己所想的發展——
我這麼想著心情輕鬆地推開了白金監督辦公室的門。
“……回りだした上nル`プ止まらない,コトバ通りo長摔勝 このチ`ムで,完成形は前例ナシ自由自在……”
(如字麵所言 我們的隊伍定是無敵完成形所向披靡自由自在)
“……”
所以連白金監督你也收藏了這首歌的錄音嗎。
一天聽到不下十幾次這首歌的我完全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來麵對白金監督。
“啊,赤司你過來了。”白金監督完全沒有被抓包的尷尬,他不慌不忙地暫停了這段錄音,然後笑眯眯地對我招了招手。“過來坐吧。”
“……”
不,我站著就好了。
白金監督把一疊表格交給了我:“這是這個月升入一軍成員的名單,還有新的訓練表也在後麵。”
“是。”我雙手接過表格。
“啊,還有——”白金監督喊住了我,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入部申請的資料。“這個新人可以多多關注一下,潛力很大。”
“新人?”
“準確來說已經是二年級的了,從足球部轉過來的。”
“二年級才轉過來,基礎方麵……”
“應該是沒問題的,他學得很快,隻花了一周就從三軍到了二軍。”
不得不承認,白金監督有一種能鑒彆人的才能的技能。就和漫畫裡說的那樣,眯眯眼都是怪物,白金監督稱得上是帝光籃球部的終極boss了,能讓白金監督多加關注的新人自然也不會普通到哪裡去。
我接過了那份資料,視線落到申請人的名字上的時候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