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
盛新月道,“謝知宴應該知道,除非一個人的氣運特彆強盛,命格也很強大,否則換做是其他人,隻要我想,我能算出他曾經經曆過什麼事,未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但是這個田叔——”
謝知宴聲音一緊:“難道是因為……”
“不,不是那種感覺,不一樣。”
盛新月否認道,“我同樣能看到他的過去,但是他的過去……很簡單,甚至說是單調。”
但是如果僅僅憑著這一點就覺得田叔有問題的話,似乎也有一些武斷了。
或許他的過去真的就是那麼簡單呢?
畢竟對於這種一輩子都生活在農村裡,以種地為生的人來說,人生軌跡簡單,似乎也是應該的。
“先不想這個了。”
鐘明修說,“我知道你們剛才在村裡麵轉了一圈了解情況,我也沒閒著,我剛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兒。”
“嗯?”
“我去了那個趙誌高的家裡,他們家裡除了那個寶貝哥的兒子,還有一個女兒,比趙誌高小了八歲,我去的時候,她正在給他哥哥守靈。”
“那小姑娘現在應該也就是10歲左右的樣子,我跟他說,我是他哥哥在市裡麵認的大哥,她很輕易就相信了。”
盛新月忍不住看了一眼鐘明修那一頭白毛,再搭配上他那悍匪一般的氣質,說是混混頭子……確實很有說服力。
時間倒回十幾分鐘前。
鐘明修去到趙誌高家的時候,趙誌高的父親在屋裡麵,他母親拿著遺像又去學校裡麵鬨了,院子裡麵隻擺著一個靈堂,靈堂裡麵除了小姑娘就沒有彆人了。
麵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小姑娘很是警惕,但是再怎麼警惕,她也隻是一個小孩子,輕而易舉就被鐘明修卸下了心防。
想到前段時間趙誌高因為在學校裡麵霸淩其他同學被學校勒令回家反省,鐘明修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故意說道:“你們村現在**這麼多人,不會是因為他們虧心事做多了,遭到報應了吧?”
“就拿你哥來說,那小子雖然在我手底下做事兒,但是他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欺負其他同學也就算了,還調戲女同學……”
鐘明修其實本來就是那麼隨意一說,卻沒想到那小姑娘的反應不是一般的大:“我哥才不會那樣做呢!”
她咬著牙,氣鼓鼓的樣子,“我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