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冰冰涼涼的一片,好像還真是被人給摸了一把。
天殺的,他才剛醒,昨晚還受了那樣大的刺激,大清早的氣血方剛……
謝知宴一下從床上彈起,著急忙慌地把小紙人拎了出來,希望這玩意兒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
小紙人圓頭圓腦,圓圓的臉上被點了三個點點,分彆就是眼睛和嘴巴,簡單得不行,但就是透著一種說不上來的蠢萌。
謝知宴兩根手指夾著小紙人的腦袋,看著小紙人在自己的指尖撲騰,哭笑不得:“這又是什麼新的招數?”
簡直就是占便宜利器。
盛新月心情很好:“基礎的傀儡術,給你長長見識。”
“……”謝知宴歎氣,“是長見識了。”
盛新月問:“要一起出去吃飯嗎?程黎和易以軒已經出去了。”
“我收拾一下吧……”
謝知宴長舒一口氣,卻聽見盛新月的聲音響起:“我過來找你,開窗。”
“現在?”
謝知宴有些意外,正要穿上上衣去開門,卻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扭頭,果然看到窗外,盛新月笑意吟吟地半蹲在窗台上……窗台上!!!
甚至還悠哉遊哉地敲了敲玻璃。
這是十二樓!!!
謝知宴實在無奈了,衣服都來不及穿,連忙過去打開窗戶,伸手把人接了進來:“你怎麼不走門?”
盛新月抱著他的胳膊從窗台上跳進來,口無遮攔:“體驗一把偷情的感覺。”
順手摸了一把腹肌。
終於摸到了。
爽了。
“你……”
謝知宴聲音發緊,趕緊和她拉開距離,“我先穿個上衣……”
“穿衣服做什麼?”
盛新月眼底滿是笑意,甚至步步緊逼,“小少爺,我今天可是聽程黎在走廊說了,你昨晚洗了兩次澡。”
程黎這狗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謝知宴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麵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嗯,之前洗的不舒服。”
“是麼。”
盛新月笑得意味深長。
謝知宴被逼得步步後退,直到小腿都碰到了床得邊緣,他隻能坐在床上,仰頭看向女孩。
盛新月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下來。
她顯然才剛剛洗漱過,額發被水沾濕了一些,一頭長卷發被紮成一個利落的高馬尾,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濕潤朝氣的氣息。
她穿戴整齊,但是自己,甚至隻穿著一條睡褲。
真絲的垂感很好,舒適之餘,特殊的麵料更能勾勒出一些東西的輪廓。
盛新月目光往下瞥了瞥,輕佻的吹了聲口哨:“一大早,精神很好啊?”
“你真的好猖狂。”
謝知宴歎了一聲,冷不丁向上伸手攬住盛新月的腰肢,然後往下一帶。
盛新月毫不設防,下意識地驚呼一聲,隻覺得眼前景物旋轉,再反應過來,兩人的姿勢已經調了個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