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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新月忍俊不禁:“手腳發涼是因為她體寒,感覺身邊有人也隻是因為他自己心虛罷了,事實上當年那個男人根本沒死,他雖然掉進了井裡,但是後來僥幸周圍有人路過,把他救上來了。”
“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來找過薛樂怡,也是因為他看透了薛樂怡的為人,已經徹底心寒,兩人到底青梅竹馬一場,薛樂怡即便那樣對他,他也念在從小長大的情誼上不願意過多糾纏,隻當此生從來沒有遇見過那個人罷了。”
崔澤宇怔怔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盛新月道:“如果沒有彆的事的話,你就可以讓人去找這些東西了。”
崔澤宇連忙表示:“盛小姐,您現在要回去嗎?我送您……”
“不用。”
盛新月隨意地揮了揮手,“我再在這兒坐會兒,你自己回去吧。”
今天不用直播,她的時間很是充裕。
目送崔澤宇的身影離開,盛新月眼底卻是劃過一抹沉沉的光。
替換命格。
又是一項瞞天過海的行為。
並且對於做出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她依舊尋不到任何蹤跡。
就像是最初的張渺渺事件,還有後來黃皮子對謝知宴父親氣運的掠奪。
現在又有崔澤宇被人盯上的命格。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一點兒都不妨礙盛新月把這三件事聯係起來。
她有很強烈的直覺,幕後黑手,其實是同一個人!
他瞞著天道偷天換日,所求的不是壽命就是氣運,要不就是命格,他一定還會有更大的動作,他的野心絕不止於此!
可惜她們現在也隻能知道黃皮子這麼一個突破口,黃皮子還總是抓不到。
將最後一口咖啡喝完,盛新月沉沉地呼了口氣。
狐狸總會露出尾巴,她不急於這一時。
離開咖啡廳,盛新月去了趟銀行。
這段時間的直播下來,她現在手裡已經有了不少存款,譚家養了她這麼多年,不可否認,在沒有發現她是冒牌貨之前,確實對她也挺好的。
是什麼就是什麼,這些事她還是能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