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它出現在這裡是反常的,那就意味著必然有反常的原因!
想到那個空白的本子,盛新月道:“你用火柴試著照一下那個本子。”
“哦。”
楚雨生老老實實地應了一聲。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在火光下,一些皺巴巴的紙張上麵,赫然浮現出了棕色的字跡!
“果然!”
楚雨生驚喜地說道,“這個紙張皺巴巴,是因為上麵的內容是被人用牛奶寫的!現在有了熱量,牛奶裡的蛋白質變質,所以才會出現棕色的字跡。”
但是另外一些有凹陷的紙張上麵,卻是什麼都沒有。
“這個上麵,難道沒有東西嗎?”
他忍不住抬頭問道。
盛新月看著那根燃儘的火柴,被火焰燒成炭黑色的木棍彎曲著,看上去很是脆弱。
“給我吧。”
從楚雨生手中接過本子和火柴棍,盛新月用手指摸一下燒焦的火柴棍,然後再從紙張上抹過去。
黑色的痕跡出現在雪白的紙張上,但是於此同時,還有另外白色的字跡顯示了出來!
“哇!”
唐柏驚呼一聲,“這是什麼情況!”
“這上麵雖然看上去沒有字,但是摸過去是能感覺到凹凸不平的。”
盛新月解釋道,“這就說明肯定有內容,而且下筆這麼重,應該是用其他尖銳的東西刻上去的,比如樹枝之類的。”
“有了凹陷,用其他顏色平平地抹上去,字跡自然就會浮現了。”
楚雨生一臉崇拜地看著她。
沒想到這盒火柴竟然是這樣的用途!
亮著的時候可以讓牛奶寫出來的字跡現行。
燒完了還可以讓刻上去的字跡顯示出來!
真是物儘其用。
一群人湊在一起,看這個本子上的內容。
第一頁。
隻有簡短的一句話。
——這個精神病院,好像不對勁。
也就是這一句話,叫人看出來了異樣的感覺。
“這個精神病院,好像不對勁?”
駱雲簡重複道,“這句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剝離感。”
“對。”
寧初認同地點頭,“寫下這行字的人,應該不是這個精神病院內部的人。”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拿出了那個身份牌。
當時她就和駱雲簡推斷,這個身份牌應該也不是精神病院內部的東西。
火柴的火光下,身份牌上赫然寫著一行字。
“訊浪日報,錢家明。”
“日報?記者?來的人是記者?”
一行人頓時想起了之前廣播裡的那個女人說的,有人偷走了媽媽的東西,但是他沒有逃出去,卻把東西藏了起來……
“難道就是這個記者?是不是這個叫做錢家明的記者發現了那個女人在精神病院殺人,然後暗中搜集證據,但是最後被發現,然後就被滅口了?”
“有可能。”
一行人說著,下意識地看向盛新月。
盛新月聳肩:“彆看我,不然會影響你們的遊戲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