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2 / 2)

穿成女配八號 默柒年 6011 字 3個月前

傅晚走過去,敲了敲車玻璃,男人抬起頭,黝黑的膚色特彆熟悉。

這是當初處理楚箏怡案子的那個警察,這麼個彪形大漢,名字叫葛依?

傅晚笑了笑,開口:“您好,您就是葛警官吧?不好意思,還麻煩您專門跑一趟。”

她在來的路上直接電話聯係了給她發信息的警察,正好請他幫忙處理關於楚箏怡留下的那個小房子的糾紛。以免她跟慕慎承兩個人,跟對方產生不必要的衝突。

那大漢把腿放下來,坐直,穿上鞋打開了車門,從越野車上跳下來,撓了撓後腦勺,皺著眉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大太陽,從口袋裡掏出個透明塑料袋遞過去,啞著嗓子開口道:“不麻煩,反正我還有你母親的遺物要給你,順便跑這一趟,也省的你一會上去見了人再報警。”

傅晚點點頭,接過袋子打開,裡麵是幾張A4紙,寫滿了字,還有一個綠色的本子。

最上麵一張,是楚箏怡生前寫給她的遺書。

緊跟著後麵,是一張公證書,楚箏怡生前,已經把房子過戶到了傅晚名下,繳納了足額稅金之後,剩下的錢,給傅晚買了一份基金。

第三張,是購買基金的賬戶和憑證。

最後那個本子,是這間小房子的房產證。

她把所有的東西收進袋子裡,沒在這種情況下細看,然後朝慕慎承看了一眼,轉身走進了巷子裡,身後兩個大男人,緊緊的跟上。

大熱的天,巷子裡還和她上次來時一樣的泥濘,傅晚看了眼那個堆滿東西的樓洞,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走到二樓拐彎處,在樓梯上就能聽見上麵傳下來的喧嘩,幾個男人的聲音,能確定的,就不下五個,說話罵罵咧咧,夾帶著不堪入耳的臟話。

終於走到家門口,屋門大敞著,一看就是被暴力破壞的門鎖,鎖扣處一片狼藉,坑坑窪窪的有幾個凹陷的洞,門口斑駁的牆壁上,被人用紅漆噴了幾個大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晚撇了撇嘴,一陣無語,都什麼年代了,還當自己是香港□□?這群法盲加弱智,就他們這種行為,她還不還錢還另說,就得先把他們抓進去關兩天。

傅晚抬腳走進去,家裡的客廳裡的那張餐桌上,密密麻麻的擺著一堆用塑料袋裝著的熟食,空酒瓶橫七豎八的擺了一地,旁邊沙發上,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茶幾上摔撲克,嘴裡頭都叼著一根煙,地板上,桌麵上,全是煙灰煙頭。

客廳裡唯獨的那一小塊空地板上,臟兮兮的泥濘不堪,當初楚箏怡的屍體,就躺在那裡。

如今血汙早就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些人,蓄意破壞和隨手拋棄的垃圾。

傅晚爸爸的遺像就掛在正對著沙發的那麵牆上,照片裡,他表情凝重,似乎注視著這一切由他而起的罪過,無能為力的難過。

傅晚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那張遺像,她還沒來的及,把楚箏怡的照片和他的放在一起。

她甚至無法分清,楚箏怡到死的那一刻,心裡頭是怨恨,還是平靜。

那幾個男人打撲克正打的起興,根本沒發現門口什麼時候出現了三個人。

一直站在最後的葛依最先沒了耐心,他不耐煩的咳了一聲,從門口擠了進去。

打撲克的幾個男人都聞聲看了過來,對於突然出現的三個人有些意外,其餘人都本能的去看坐在中間的一個光頭男,很顯然,光頭男是領頭的。

光頭男猛吸了一口煙,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好半天冷笑一聲,開口不怎麼客氣。

“你們他媽的是哪裡蹦出來的?”

葛依笑了笑,扯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冷著眼神說話:“老子是這塊地方的土閻王,你們他媽的是誰手下不長眼的癟三?”

光頭男一聽,顯然他是混了這麼多年沒受到過這種待遇,氣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抄起旁邊的空酒瓶就指了過去:“你們是這家早死的那倆貨的什麼人?敢跟我這種語氣?活得不耐煩了?”

一直沒出聲的慕慎承上前,突然開口,他懶得跟這些逞強鬥狠的痞子廢話,沒兜圈子,一針見血:“想要錢,還是要一分錢拿不著,再倒賠點醫藥費?”

作者有話要說:這警察有點二,但人很好,後麵還能有他的戲,不過他和女主沒感情上的糾葛。

現代架空,沒當前正常時空的三觀,任何有背正常社會生活規則的情況,渣作本人不背鍋,這文渣作收不住車,擺明了要隨心所欲,希望小可愛們看個熱鬨,圖開心就好。感謝在2020-07-0421:03:14~2020-07-0521:2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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