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1 / 2)

穿成女配八號 默柒年 6915 字 3個月前

慕慎承這兩天實在是太忙了,同一時間有許多事都要一起處理,分身乏術,連自己去上課的空都沒有,卻還是記得在傅晚放學前,在宿舍樓下等著接她。

這次,他沒有選擇低調的把車停在外麵的綠的路口,而是直接大張旗鼓的停在了宿舍樓樓門口,進進出出的女生們都能看到他,至於他等的是誰,結合前兩天鬨得沸沸揚揚的帖子事件,就不難猜了。

慕慎承的這張臉本來就是足夠招搖的存在,如今他如此高調張揚,就更讓路過的人都不免羨恨,狐狸心態,那些曾經肆無忌憚網暴傅晚的人,其實誰都羨慕,能讓這樣的男生捧在手心裡的女生憑什麼是一個性格孤僻還家庭破碎的人。

當然有些人也會情不自禁的猜測,慕慎承和傅晚之間,日常相處起來到底會是怎麼樣一副光景。

當眾人對單純關於愛情的八卦更感興趣的時候,往往就會忽略掉他們曾經對於這兩個人的各種無中生有的誹謗和詆毀。

而當這份感情表現在眾人麵前的細枝末節都體現出甜蜜又張揚的戀愛模樣,那份旁若無人和大膽承擔,那在旁人眼中就通常都會轉化成一種完全違背野蠻初心的羨慕。

慕慎承對比蓄謀已久。

傅晚是他一世通往安寧的唯一許可證,他在儘全力,為她創造更好的未來,無論任何方麵。

慕慎承側頭看了看進出的人,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想了想,還是給傅晚打了個電話,直到自動掛斷都沒人接聽,又發了條信息過去,告訴她自己在宿舍樓前,讓她跟教授談完,就直接過來。

良久,依舊無人回複。

雨後晴空初現,難掩的清新暢快,連日來的陰霾也似乎隨波在空氣中滌蕩,他就那麼靠在車門上,盯著宿舍樓來往進出的學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慕慎承越等越覺得不對勁兒,又拿出手機,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依舊沒有人接聽。

他微微瞥眉,心跳驟沉。

終於,他還是按捺不住,返回車廂裡,拿出放在後座上的筆記本電腦,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的劈啪作響,片刻,就查到了一串號碼,就著號碼打過去。

阮清

清剛剛洗完頭,從衛生間走出來,就被驟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她緩了半秒氣,才走到桌旁,拿起了手機。

電話剛一接通,慕慎承焦急的聲音就透過聽筒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阮清清,傅晚呢?在不在你旁邊?”

阮清清頓了頓,才疑惑的問道:“晚晚去北郊的戒毒醫院找馮品婷了呀?不是你給她的資料嗎,怎麼晚晚一直沒跟你聯係嗎?”

慕慎承聞言,漆黑的瞳孔在短時間內劇烈的收縮擴張,一股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傅晚失聯了!先掛了,我去找她。”

說完,沒等阮清清有任何反應,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阮清清盯著已經終止通話的手機屏幕,愣了好一會,才突然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長大著嘴巴,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會吧?!晚晚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接著又用自己的手機給傅晚連撥了三通電話,全都提示無人接聽。

這下,她也徹底慌了神。

就在這時鐘亦意正好推門走進了宿舍,她看著阮清清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屋子中間,目光呆滯,嘴巴張的老大,一副癡傻模樣,笑著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死丫頭,乾嘛呢?”

意外的是,阮清清並沒有如平常一樣的跳腳,甚至對於她的突然出現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怎麼了?”鐘亦意疑惑的問。

阮清清的視線這才有了焦點,她的眼裡開始積聚起淚花,一把抓住鐘亦意的胳膊,手足無措的說:“剛剛慕慎承給我打電話,說晚晚失聯了,我就用自己的手機給她也打了電話,都沒有人接,她真的不見了!她會不會出什麼危險啊!”

鐘亦意聽完,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她比阮清清要鎮定的多。

“清清,先彆著急,慕慎承一定有辦法能找到她,我的車安裝了定位,我現在就讓鐘北清查一下,車子的位置在哪,幸好她是開我的車去的。”

阮清清點點頭,她也知道這種時候,自己的慌亂無助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連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才對鐘亦意說:“行,那你快找,找到位置,我們去一趟。”

————

傅晚

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輛車裡,手腳都被捆綁著。

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神誌,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當混沌的腦袋終於逐漸開始變得清明,察覺到自己眼下的處境,她的身子整個一顫,危險的氣息在她的周身絞纏著,愈繞愈緊。

常在電視中看到的情景如今居然真實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傅晚的心裡,有一絲大禍臨頭的絕望。

好在對方並沒有把她的眼睛蒙上,也許是根本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快醒過來,又或許根本不在意她醒過來後會看到什麼,如果是後者,那說明對方早已經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對於傅晚來說,情況就會變得更加危險。

她整個人是平躺在車子後座上的,頭腳頂住兩端,捆綁後被固定在安全帶上,她努力想要越過前座的靠背儘可能的看到開車人到底是誰,可全都是徒勞。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現在是在她自己的開來的鐘亦意的那輛車裡。

傅晚仰麵躺著,透過車窗玻璃,隻能看到外麵不斷後退的樹冠以及夜空之上高懸的月光。

遙遠又冰冷,寒涼如水的浸透了整個天際,一望無邊的湛藍天空,深沉虛遠,逐漸流轉成鋪麵而來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