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按捺不住好奇,悄悄在小白的肚子上摸了摸,卻因為這一摸被小白一把打開,翻身抱住肚子咕噥了一句:“彆碰我的寶寶……”一副老母雞護崽的模樣。
金澤了然的笑了笑,果然如他所料。這個孩子,是偷偷瞞著雙親,在外麵借了個種回來?
他覺得自己作為長輩,作為衛澤安的老友,有必要和小朋友談談心。
隻不過看他睡得這麼香甜,也實在不忍心打擾,便給他蓋了條空調被,又把空調打開,悄悄退出了他的房間。
直到日暮四合,許驍白才終於睡醒,一臉懵的看著周圍的場景。
酒店,房間,等等……我什麼時候來的酒店?
記憶終止在自己自己上車後,好像躺在車上搖搖晃晃的睡著了。實在不是他想睡,是兩隻眼皮直打架,最後自己也勸不動他們,就合眼睡了。
是誰把自己抱進來的?難道是金澤?
許驍白給徐慧發了條信息,徐慧表示她跟的是後麵的車,來的時候小白已經在酒店睡下了。
小白左思右想,應該隻有金澤會把他抱回酒店。
於是他起床洗了把臉,打算去找金澤,跟他道個謝。
結果一出門,便看到金澤在他門口的觀景台上看風景。陽台的煙灰缸裡已經放了三隻煙蒂,他應該在這兒呆了挺長時間。暮色打在他修長俊逸的剪影上,有一種夢幻般的美好。不知道為什麼,許驍白有一種他在等自己的錯覺。
於是小白朝金澤走了過去,上前道:“金叔叔,您在看風景嗎?”
金澤攏了攏自己的長發,看到他來了,便掐滅了香煙,朝他招了招手,說道:“小白,你來,我等你半天了。”
竟真是在等自己?
許驍白有些意外的跟了過去,進了金澤的房間。
金澤的房間裡有一個小露台,他先是從冰箱裡拿了兩瓶雞尾酒。一想不對,又放回一瓶,換了牛奶出來。先是把牛奶放到微波爐裡加熱了一下,又將雞尾酒開啟,倒到了杯子裡。
在微波爐發出叮的聲音後,他便一手端著雞尾酒,一手拿著那瓶牛奶坐了過去。
牛奶給小白,自己則喝了一口加冰的雞尾酒。
不知道為什麼許驍白有些忐忑,他接過金澤給他的牛奶,清了清嗓子,說道:“謝謝金叔叔。”
把酒杯放下後,金澤對他笑了笑:“這麼緊張做什麼?心虛?”
許驍白抬頭茫然道:“沒……沒有啊?您找我到底什麼事啊?”
金澤也沒有拐彎抹角,指了指他的小腹,說道:“幾個月了?”
許驍白猛然站了起來,嚇得臉都白了。
戰戰兢兢,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怎怎怎……怎麼知道的?”
金澤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說道:“彆緊張,我不會向你爸告狀的。”
許驍白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他重新坐了回去。心道金澤是生了一雙火眼金睛嗎?任何人都沒看出來,就隻有他看出來了。
做遊戲的時候徐慧提醒他小心一點,他其實是想放開了去做,省得彆人看出什麼端倪來。沒想到,這樣都被他看出來了。難道……是他抱自己回酒店的時候,碰到自己肚子了?
許驍白泄氣的想,這樣親密的接觸,碰到也在所難免吧!
金澤看著他緊張的小模樣笑了笑,說道:“害怕什麼?易孕體質就該早告訴我,否則像今天這種程度的運動,很有可能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
小白小聲逼逼:“不會的,我有分寸。”
金澤說道:“下一站我會給你安排輕鬆一點的工作,省得你身體吃不消。”
許驍白低聲道:“謝謝金叔叔……可是,一般人看到我的肚子,最多不就懷疑一下我有小肚子嗎?您是怎麼……看出來的?”畢竟他現在才三個月,不會特彆明顯。
金澤看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因為我跟你一樣。”
許驍白一臉震驚的看向他,問道:“什……什麼?”
金澤對他微微一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替我保密哦!我有兩個身份證,憑我的身份在e國很容易做到。一個是對外工作的時候用的,一個是家族裡自己留著知道就好。很巧,我也是那十萬分之一,男性裡那十萬分之一的易孕體質。我也很苦惱,但是沒辦法,這個東西是天生的,畢竟我們也沒有辦法選擇性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