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烊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那如被雷電擊中一般的蟻走感飛竄至全身。他木頭人一般的點了點頭,說道:“……想要。”
金澤可能天生就是個妖精,他很懂得怎麼用他漂亮的身體,去調動彆人的情緒。
這隻妖皇級彆的大妖,仿佛將一名低階修士玩弄於股掌之上。他挑起一根手指,點了點遲烊的鼻尖,說道:“那你要乖哦,要乖乖聽我的話,否則就什麼都不給你。”
遲烊小天使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寶寶,怎麼可能招架得住這種陣仗?
隻能跟著金澤的節奏,再次點了點頭。
這一行為,討好了金澤,他繼續衝著已經傻掉了的小天使傻笑,說道:“哇,真的好乖。你這麼乖,我是不是該獎勵一下你?”說著他若有所思道:“我該獎勵你點什麼好呢?讓我想想……”酒氣在遲烊的鼻端迷漫,透著一股子醉人的味道。
說完,金澤扶著遲烊站了起來,仿佛剛剛發現一樣,有些小雀躍的說道:“你……比我高啊?真好,比我高了好,我就喜歡比我高的。有些攻我就不是很明白了,低於一米九的那是攻嗎?都是笑話!”
遲烊也傻笑,你對你對,你說得都對,你長這麼好看說的話也都是真理。
金澤忽然說道:“我想到獎勵你什麼了!”說著,他舉起雙手,摟住遲烊的脖子,攀上他健壯的身體,湊上前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回遲烊是真的傻了,他他他……他親我了???怎怎怎……怎麼可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媽媽!我被神仙親了!!!
遲烊陷入了反複的自我懷疑中,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這感覺卻又真的不得了。
傻掉了的小天使就這麼乖乖的被妖皇為所欲為,一點都不知道反抗。
金澤很意外,這個黑黑壯壯的帥小夥兒竟然這麼單純?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一步一步慢慢教,那豈不是可以成為自己的專屬愛寵?
喝醉了的金澤雖然頭腦已經不清楚了,思路卻無比清晰。他就這麼奪去了小天使的初吻,而小天使卻又仿佛被種了蠱,為剛剛那個柔若雲絮的吻陷入了癡迷。
金澤被他這小可愛的模樣給取悅了,竟有點喜歡,感覺自己應該再獎勵他一下。那麼接下來如何獎勵呢?金澤解開自己襯衣的三粒紐扣,拉過遲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又用他那蠱惑人心的語調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喜歡我嗎?”
遲烊毫不猶豫的點頭,金澤又問道:“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遲烊應聲道:“知……知道……”
金澤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略帶戲謔與玩味的懷疑道:“你會嗎?需不需要我教你?”
遲烊猛搖頭,說道:“我……會。”
金澤滿意的點頭:“會就好,加油哦。”說完他在遲烊的鼻端吹了口透著龍舌蘭味道的酒氣,仿佛一隻慵懶的波斯貓一般,躺了下去。
……
許驍白是真的累到了,他的兩隻腳甚至有些浮腫。招呼客人們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身為新郎之一的兒子,他又必須要對客人們進行細致周到的招待。
不過今天他聽了好多聲恭喜恭喜,他們在向他道賀,也就是向老許同誌道賀。小白特彆高興,比自己結婚都高興。在他人生的前十八年,老許同誌給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愛與照顧。教他做人,教他處事,儘到了一個父親甚至一個母親的所有責任。
單親爸爸很辛苦,能做到像老許同誌這樣,已經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沙發上,陸成儼在給小白揉腳踝。小白抱著抱枕躺在沙發上,將上衣的下擺撩了起來——晾肚子。
小白的肚皮軟綿綿的,加上他懷了小包子,看上去有點胖鼓鼓的,特彆特彆可愛。
陸成儼拿了條小毯子給他蓋了蓋,說道:“小心著涼。”
小白沒有反抗,說道:“著涼了小石榴會感冒嗎?”
陸成儼無語道:“小石榴不會感冒,我怕你會感冒。”
自從第一次和小白睡的時候陸成儼就發現了,他睡覺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不論穿多長的睡衣,最後都會把下擺撩起來,露出小肚皮。夏天還稍微好一點,現在已經入秋了,他就很擔心他會感冒。
把小白的兩隻胖腳丫放下後,陸成儼問他:“餓不餓,還需要吃點東西嗎?”
小白搖了搖頭,說道:“沒胃口了,好累,原來結個婚這麼累的嗎?”
陸成儼笑著勾了勾他的鼻子,說道:“說得好像是你結婚一樣。”
小白坐起身,躺到了陸成儼的大腿上,說道:“我們結婚的時候千萬不要弄這麼複雜,我覺得婚禮,隻要兩個人開開心心就好,弄得好像做給彆人看一樣。”
陸成儼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衛澤安就是這樣的性格,他做事情一定要有儀式感。當年他為了追你爸……”
小白來興趣了,問道:“哦?校霸是怎麼追學霸的?”
陸成儼說道:“當時流行一首比較火的歌,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衛澤安那個時候快把整個玫瑰園給包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