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無語,說道:“老大!辦正事兒呢!我先把名單記錄完,您不是要一鍋端嗎?我不記錄名單怎麼一鍋端?”
衛澤安說道:“你到時候扒視頻不就行了?讓我再看看他,……你看看,臉都氣白了,這回肯定是受氣受狠了。”
助理:……我怎麼沒看出來???
明明許總還挺淡定的,包括發言什麼的,甚至都沒有半點怯場。
隻見許俊麟條理清晰的說道:“我隻要一個你們讓小衛總暫代總裁的理由,畢竟這個授權,也是需要我這個股東簽字的。”
衛澤安抬頭看向視頻裡,其實他是很怕小麟子跟他們剛的。畢竟,如果小麟子和他們剛,以一敵百,怎麼可能敵得過?他隻要裝幾天傻,等自己把這些人的底細都弄清楚了,再一個個慢慢從集團內部剔出去。
這個局他做了很久,一石二鳥,不論是衛家那邊,還是澤安集團這邊,衛澤安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再說齊淑敏那邊,她變賣固定資產的事,總算被衛老太太給知道了。一邊是澤安集團的事,一邊是齊淑敏的事,本來就精力不濟的衛老太太有些胸悶氣短,家庭醫生叫來了仨。
總算穩定了下來,老太太一臉鬱憤的指著兒媳婦說道:“你這是要把咱這點兒家底兒都折騰乾淨嗎?”
齊淑敏心虛,說道:“沒有,媽,我這不也是為了投資嗎?您不是也說我最近商業目光越來越精準了嗎?我這兩個月賺了三千萬!這次是個必賺的大項目,明年這個時候說不定我們衛氏資本就能有六個億的利潤了!六個億啊媽!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前從我眼前溜走了?”
天要欲其亡,必先讓其狂。
衛老太不知道該說她些什麼好,隻好無力道:“那你知道你賣的那些固定資產,等於是把衛氏去了大半?如果萬一有個什麼資金鏈上的閃失,我們根本度不過去!擎等著被並購!”
齊淑敏卻不以為然,說道:“您擔心這些乾什麼?澤安集團都馬上是您孫子的了,您怎麼還把這點錢放到眼裡?”
齊淑敏的眼睛裡放光,她覺得真是老天爺都在幫她,她必須要趁著這個機會,讓衛鴻拿下澤安集團的管理權。衛澤安是在海上出了事,茫茫大海,恐怕屍體都難撈到吧?
衛老太看著她,搖了搖頭,說道:“有時候,自己有多大能力,有多大的本事,該心裡有點數。”說著她搖了搖頭,神情變得有些恍惚:“我衛家這是作了什麼孽……”陰盛陽衰,不是長久之相。
她擺了擺手,讓齊淑敏出去了。齊淑敏一看衛老太沒有阻止她,立即給遲瑞發了條信息,打聽了一下會議的進展。
遲瑞這會兒正和許俊麟劍拔弩張,他義正辭嚴道:“許總,您有什麼可質疑的?讓小衛總暫時代理公司總裁,難道不是最合適的嗎?再說所有的決策都有專業的經理人團隊來下達,小衛總隻是蓋個公司的章而已。而且,衛總回來,這個決策權就會交出來。您作為一個外人,沒有必要把手伸得這麼寬吧?就算您……靠著某種手段和衛總結婚了,您對於衛家來說,也隻是一個外人而已!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上來爭權奪位,不覺得吃相太難看嗎?”
許俊麟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說道:“公司的決策權,並不僅僅是一個公章這麼簡單。遲總的這個理由,我並不能接受。那麼,是不是表示,如果衛澤安的合法繼承人在場,哪怕他對公司毫無供獻,也可以當這個臨時總裁了?”
遲瑞笑了,說道:“那是自然,畢竟澤安集團是家族性私企,它是衛總帶著兄弟們打下來的江山。皇帝沒了,傳給太子,現在小衛總就是澤安集團唯一的太子,這是理所應當的。”
許俊麟說道:“哦?衛鴻也不過是衛澤安的侄子,太子,不應該是他的兒子嗎?”
遲瑞怒道:“兒子?你是說他那個繼子嗎?你許俊麟的兒子?真沒想到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血緣血緣!你該知道什麼叫血緣?不是像你這種爬個床就能把自己的兒子狸貓換太子的,而真正的血親!你在這裡胡攪蠻纏,不就是覬覦衛家的財產嗎?”
許俊麟並沒有否認,說道:“是,當然,我當然要給我自己的兒子爭取最大的福利。畢竟,我十八年來給衛澤安生養兒子,不能在他死後繼承不到任何遺產,畢竟他自己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連他的財產都得不到,您說是吧遲總?”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視頻前的衛澤安卻猛然從坐位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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