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毛利蘭也隻能夠和兩人道歉:“不好意思,沢田君、白蘭老師。”
“沒有的事。”
沢田綱吉搖了搖頭,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也有一點好奇毛利先生工作的模樣,所以我們一起下去看看吧?”
他的這個提議讓白蘭豎起了拇指:“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真的是不好意思……”
毛利蘭向兩人歉意的點了點頭側身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麼,你們兩個就跟我來吧。”
“那句麻煩你了,毛利同學。”
白蘭和沢田綱吉跟在毛利蘭的身後下了樓,等到三個人來到波洛咖啡廳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就已經坐在了一個臉色蒼白的女性的麵前。
三個人就坐在進門能夠看到的位置,而且女人正好麵朝著大門,所以他們完全能夠看清對方的樣子。
就如同安室透所言,那確實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
毛利蘭是快步的向那邊走了過去,不過並沒有出聲打擾自家父親的工作,抱著江戶川柯南就坐了下來。
白蘭和沢田綱吉也在隔壁桌坐下,順便還跟迷糊中的榎本梓要了兩杯喝的,在等待的期間也聽起了旁邊的談話。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夠保護你的丈夫不受傷害是嗎?”
一聽到漂亮的女人已為人妻,毛利小五郎也咂了咂嘴正經了起來:“那麼,能不能請太太你說一下,你的丈夫是怎麼受到了威脅呢?”
“是的……”
這一次的委托人三上撫子頷首,將自己和丈夫最近身邊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聽在沢田綱吉的耳中,大約就是從一個星期以前,三上撫子就在郵箱裡找到了恐嚇信件,沒過多久家裡麵似乎就經常被不知名的人士翻動,而且三上太太的丈夫三上俊之在兩天前下班回家的路上,曾經被人跟蹤尾隨,甚至還被人從身後偷襲打暈,如果不是當時正在巡邏的警察經過,恐怕就已經失去了性命。
看上去柔弱的女人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抬起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臉抽泣道:“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隻能夠趁著俊之上班的時候到這裡來找毛利偵探您。”
“求求您救救俊之,如果失去了他的話,我恐怕也要活不下去了……”
聽著她的哭訴,和毛利小五郎拍著胸口的保證,白蘭又用小鑷子夾了一塊糖準備放到自己的杯子裡麵,卻被沢田綱吉給攔了下來。
“你要是再放,咖啡就喝不成了。”
白蘭他麵前的咖啡.因為糖放的太多,眼看就快要進入半凝固的狀態了,老實說每次看到他吃甜的,沢田綱吉就覺得非常的神奇:“白蘭,你的味覺真的沒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
白蘭重新把方糖放了回去,右手端起了麵前的咖啡杯,左手半托起了自己的臉頰:“我隻是覺得,糖分能夠給人帶來滿足感而已。”
“……”
沢田綱吉麵色古怪的看著他把咖啡喝下去,吸管攪了攪沉入杯子底下的冰塊:“你開心就好了。”
“我非常的開心呀。”
他向麵前的少年眨了眨眼:“反正又不會長胖,也不會蛀牙。”
“……你這句話被聽到是要被打的。”
白蘭完全是一副欠揍的模樣,讓沢田綱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們旁邊桌的毛利小五郎已經滿口答應了三上撫子的委托,直接就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那麼,事不宜遲。”
小胡子的男人把西裝的扣子扣好,再整理了一下:“三上太太,就請你帶我到你的家裡去看一看吧。”
“是,就麻煩您了。”
兩個人就這麼走出了波洛咖啡廳,江戶川柯南就直接追了上去,倒是毛利蘭不好意思的向沢田綱吉和白蘭道了聲歉,也追了上去。
結果,咖啡廳裡除了安室透和榎本梓,現在就隻有沢田綱吉和白蘭在。
兩個人依舊坐在座位上喝著自己的飲料,直到白蘭從口袋裡麵摸出了自己的終端。
他看著屏幕笑得像一隻狡猾的狐狸,沢田綱吉就坐在他的對麵,輕而易舉的就能夠看到:“你在笑什麼?”
“桔梗發給了我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白蘭晃了晃自己的終端:“綱吉君想看嗎?”
“你給我看嗎?”
沢田綱吉眉梢一挑這麼問道,讓後者哈哈的笑了兩聲,將手中的終端遞了過去:“當然給。”
少年接過終端看了疑惑,棕色的眼眸也眯了起來。
“是不是很有趣呢,綱吉君?”
“確實挺有趣的。”
沢田綱吉把終端還給了他,又掃了一眼四周,看到兩名服務員都在吧台那邊工作,也壓低了聲音:“你剛才放了什麼東西在毛利偵探事務所?”
“綱吉君還真是敏銳呀。”
白蘭這麼稱讚了一句,把手肘撐在桌麵上,雙手交疊托起了下巴:“不過,可不是放的哦?”
“我明明隻是不小心一落了幾張照片而已。”
“有人跟你說過,你是一個很惡劣的家夥嗎?”
白蘭誠實的點頭:“經常有人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