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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言把這點暗暗記在心裡。

季慕言問了這麼多引起了秦司嶼的注意,他抬眼看著季慕言:“怎麼,你對演戲感興趣了?”

季慕言索性大大方方承認了。

秦司嶼笑道:“之前問你,你還說對拍戲不敢興趣,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了注意?”

季慕言隨口找了一個理由:“網上有人說我沒有代表作。”

秦司嶼說道:“這倒也是,行,我回頭讓程罄幫你找個合適的角色,你不是科班出身,又沒經驗,等過幾天給你找個表演老師教你。”

季慕言頓了一下,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你不教我嗎?”

秦司嶼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你想讓我教你?”

“你是影帝。”季慕言不會誇人,硬邦邦地加了一句“演技很好。”

秦司嶼被這一句誇得身心舒暢,多有些飄飄然了,說實話,誇他的人很多,比這誇的好的比比皆是,但誰都沒有季慕言簡單的四個人讓他開心。

秦司嶼笑了聲:“我當然會教你,但我也不是科班出身,理論知識差了點,表演老師正好我缺的這塊補上,你放心吧,挑好角色之後,我也會進組帶你的。”

“我不能進安導這部戲嗎?”

秦司嶼想了想說道:“太急了,而且我已經有角色了,到時候就不能在戲裡帶你了,而且安導對人挑剔又苛刻,你第一次拍戲進安導的劇組不太合適。”

季慕言抿了下唇,他知道自己入不了安導的眼,但他還想試一下。

他說要進安導的劇組,還沒說是哪個角色,秦司嶼就不同意了,如果他說要演,秦司嶼更不會同意了。

所以他隻能另想辦法。

其實他也不是多想演戲,但他不想讓秦司嶼和彆人拍那種戲。

季慕言怕秦司嶼知道,不敢找程罄幫忙,自己把簡曆發給了那位投資人,他知道這不是好辦法,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季慕言等了兩天,竟然等到了回複。

正好那天秦司嶼也要出門應酬,季慕言等秦司嶼出門之後,才全副武裝出了門。

季慕言去了回複上給的地點,沒想到竟然是一家酒樓。

他站在路邊看著酒樓霓虹交錯的招牌,微微蹙眉,表情很是嫌棄。

但來都來了,而且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機會,便抬步走了進去。

酒店內部的裝潢十分貴氣,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內部的安保措施也比較好,季慕言報上房間之後,服務員帶他去了包廂。

季慕言見服務員明明看沒見了他的臉,卻沒表現出一絲驚訝,猜想這家酒店可能也是圈內人開的。

季慕言推開門,見門裡已經做了一圈人。

季慕言剛出現,門裡就傳來驚訝的抽氣聲,有幾個小演員忍不住議論。

“臥槽,不愧是安導的戲,季慕言這樣的咖位都來麵試了。”

“這不奇怪,這是安導的戲,又能和秦司嶼演對手戲,我公司的前輩都動心了。”

“季慕言不是和秦司嶼關係挺好的嗎,拜托秦司嶼說句話,這角色不就是他的了嗎?”

“就是就是,李總肯定賣秦影帝這個麵子。”

“哎呦,你們是第一天進娛樂圈嗎,鏡頭前的關係好都是偽裝出來的,季慕言如果真跟秦司嶼關係好,他會來這麵試嗎?”

季慕言聽見了這些話,卻並未作出任何反應。

李總見季慕言來了,而且還是孤身一人,微微有些吃驚,不過他很快斂去了吃驚的表情,熱情走了過來,跟季慕言打招呼。

季慕言看著李總,李總年級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眼睛小而狹長,眼神混沌,體格偏瘦,撐不起來身上的西服,看上去有點像瘦猴,又有點像癮君子。

兩人打過招呼後,李總請季慕言坐在她身邊。

季慕言坐下後,李總偷偷地打量他。

他受到季慕言的郵件時非常吃驚,他好奇季慕言這樣做的原因,再加上他本人對季慕言非常感性趣,便立刻回複了郵件,在到酒店之前,他就非常期待能看到季慕言的身影。

沒想到季慕言真的來了。

李總用目光貪婪又色情掃過季慕言的身體,但他不敢有什麼越距的舉動。

他對季慕言還是有些忌憚的,素人出身,一進娛樂圈就能進《出乎你意料》這種等級的綜藝,而且之後一路順風順水,說不定背後有什麼大人物罩著,但按這個說話,他今天不至於出現在這,難道季慕言是金絲雀,惹惱了金主,現在沒人幫他了?

說實話,他在娛樂圈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這般清冷和乾淨的氣質,像這種清冷小美人,他越清冷高潔,越疏遠你,你就越想玷汙他,玩弄他,可能男人惡劣的本性就是如此。

季慕言今天穿了一件乾淨的白襯衣,身形挺拔,腰線乾淨,黑色褲子裹著圓潤的臀,李總怕季慕言察覺到,隻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難耐地舔了舔唇。

不過李總好酒色,但也不是滿腦子進廢料,沒必要為了玩弄一個清冷小美人,把自己的身家都陪進去,在弄清楚季慕言底細之前,他什麼都不會做。

季慕言一向不擅長應對這樣場合,,期間有人跟他搭話,他才說一兩句。

有了季慕言後,李總再也看不上其他小明星,熱情殷切跟季慕言聊天,還幫他倒了一杯紅酒。

季慕言微微蹙眉,他一向不喝酒,但眾人紛紛舉杯,他也不好搞特殊,就拿起酒杯抿了一下。

李總眼尖的注意到了,摸清季慕言的底線後,李總頻頻跟季慕言喝酒,雖然就季慕言每次隻瑉一小口,但次數多了,他還是喝了整天整整一杯。

喝完之後,季慕言便感覺到有些頭暈。不過他一向麵色清冷,沒人看出來。

隻有坐在他身邊的李總看到季慕言耳根紅了,而且那抹紅意在逐漸往後脖頸蔓延。

李總勾了勾嘴角。

知道季慕言酒量淺之後,李總便變本加厲地灌季慕言的酒,又讓季慕言喝了整整一杯。

喝完兩杯後,淡淡的緋紅逐漸染上臉頰,季慕言的眼神也有些朦朧,李總見時機到了,嫌這一屋子的人礙事,便壓低聲音在季慕言耳邊說道:“關於角色,我有些問題要跟你說,麻煩你跟我出來一下。”

季慕言的大腦被酒精麻痹,足足用了三秒才消化完李總的話,季慕言此時有些意識不清,也沒多想就跟裡李總出來了。

出了包間的門,李總回頭笑著對季慕言說道:“這裡太吵了,我們找個清靜點的地方。”

季慕言頭有些暈,扶著牆才好受一些,李總見狀就隻知道季慕言醉的不輕,但為了不讓季慕言起疑心,這時候並沒有主動碰季慕言。

走廊儘頭是個死角,那裡很少有人經過。

還沒摸清底細,李總也沒想對季慕言實質性做些什麼,但趁著人醉酒,沾些便宜總是可以的。

到地方之後,李總沒急著動手動腳,而是先裝模作樣講了一些跟角色有乾的事,等季慕言靠在牆上顯然已經意識不清了,他才勾了勾嘴角,靠近了一些。

靠近了,他才發現季慕言的五官也是精致到無可挑剔,皮膚在燈下幾白到透明,一個妥妥的清冷小美人。

李總心動得厲害,舔了一下嘴唇,想伸手攬住季慕言的腰,他剛碰到布料,就感覺後領被人勒住了,他微微一晃神,一股大力把他向後扯。

李總吃痛,一個踉蹌向後摔倒在了地上,抬眼看到了秦司嶼冷得快要結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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