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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本來很著急,結果在的兩人一前一後出來後,瞬間噤了聲,連下巴都沒來得及收回去。

季慕言眼角緋紅,眼睛似是蒙著一層水霧,秦司嶼眉眼之間是掩飾不住的饜足,兩人不言語,不對視都冒著粉紅泡泡。

助理滿心都是:yooooooooo~

有情況啊!!

他費力把下巴收回去,心中無比蕩漾,麵上卻波瀾不驚。

“秦哥,季哥,安導在導演棚等你們,我先過去等你們。”

秦司嶼點點頭,回頭看著季慕言,視線落在季慕言出光瀲灩的唇上,神色暗了幾分。

季慕言耳根瞬間紅了。

這個眼神和剛才在屋裡,秦司嶼把他壓在牆角親時一模一樣。

季慕言麵上冷,可耳根卻暴露他的真實情緒,他咳了一聲,推了推秦司嶼的後背,示意他趕緊走。

秦司嶼笑了一聲,抬手捏了捏季慕言軟軟的耳垂,意味深長道:“還挺可愛的。”

季慕言:“……”

他麵紅耳赤,再冷的神色都掩飾不住的心情。

秦司嶼重重地閉了閉眼,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可他不能拉著季慕言,關上門繼續。季慕言臉皮薄,很容易害羞,進度太快了很容易羞得跟蝦子一樣蜷縮在他懷裡出不來,不過以他的性格,再害羞都不會對他說不。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秦司嶼彎腰在季慕言耳邊說了一句話。

季慕言臉徹底紅透了,低著頭不敢看秦司嶼,但卻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秦司嶼:“……”

太乖太軟了!

淦,他不想做人!

但要這麼欺負季慕言,他又心疼得不行,而且安導還在等他……

秦司嶼想到這,突然歎了口氣。

他第一次這麼不想拍戲。

季慕言聽到秦司嶼的歎氣聲,顧不上掩飾自己那張紅透的臉,仰頭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秦司嶼說道:“拍戲變得很痛苦。”

季慕言愣了一下,他腦回路沒和秦司嶼在同一個頻道,問道:“你是不是拍戲遇到什麼問題了,如果你願意,可以跟我說,或者我幫你對戲。”

說完他見秦司嶼神色有異地看著他。

他回想了一下他剛才的話,立刻窘迫起來。

秦司嶼拍戲那麼多年,又是最年輕的雙料影帝,他接觸拍戲也就不到一個月,怎麼有資格說出這種話。

季慕言很想敲敲自己的腦殼,質問自己:是不是安導最近誇你太多了,你怎麼就飄了呢!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秦司嶼說道:“明天的我確實有點拿不準,今晚我去找你對下戲。”

季慕言沒料到秦司嶼這麼說,恍惚間點了點頭,連秦司嶼嘴角那意味深長笑意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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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導心思都在拍戲上,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變化,季慕言也刻意保持距離,沒人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休息的時候,季慕言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秦司嶼最後的那一句,他總覺得秦司嶼的語氣有些怪,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安導把他們都叫了過去。

安導看了一眼季慕言,才說道:“明天就拍你們的床戲了,到時候會提前清場,慕言你是第一次拍,不要有壓力,秦司嶼你比慕言有經驗,你到時候引導一下他。”

聽完安導的第一句話,季慕言耳邊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大腦。

秦司嶼跟他說對明天的戲,原來是……

他下意識看向秦司嶼,秦司嶼也正好在看他,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季慕言觸電一般收回視線,掩飾似的抬頭看向安導,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安導說完,見季慕言直勾勾地看著他。說他聽得認真吧,他眼神飄忽,一副神遊四方的表情;說他不認真吧,他又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安導在季慕言的注視下,第一次卡了殼,連之後要說什麼都忘了。

季慕言的腦細胞都被羞跑了,也沒注意到安導神情有異。

兩人就這麼麵麵相覷了足足半分鐘。

秦司嶼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安導瞪過去,總算是找回了聲音:“明天床戲的拍攝就是這樣,你們有問題隨時聯係我。”

安導說完,眼神在兩人之間搖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有點多餘,但具體為什麼他又說不上來。

正好副導演叫他,他一邊嘟囔著,一邊走了。

安導走後,秦司嶼笑了一聲,說道:“要拍床戲害羞了?”

季慕言不正麵回答,隻是說道:“你呢?”

秦司嶼故意逗他:“有點,要不你開導開導我?”

季慕言隨口說了一句:“你不用開導,你都拍過好幾次了,比我有經驗多多了。”

秦司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