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攝影師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才這麼說的。”
秦司嶼依舊蹙眉：“你是我的小男朋友，還需要捏造一個角色，假裝和我談戀愛？”
季慕言頓了頓，試探道：“你是生氣了嗎？”
秦司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是聽到偽裝情侶這四個字，心裡就特彆不舒服，他恨不得宣告全世界他和季慕言在一起了。
季慕言找到了症結，解釋道：“我沒想偽裝的，我之所以狀態不好，是這裡人太多了，我有些不自在，總是在意圍觀人的目光，時不時就會分神。”
秦司嶼挑眉：“隻是這樣？”
季慕言點點頭：“對，隻是這樣。”
秦司嶼氣順了一些，又忍不住彈了一下季慕言的額頭：“既然這樣，你早點跟我說啊，跟那個女攝影師聊那麼久做什麼？”
季慕言無辜道：“這不是沒來得及跟你說嘛。”
秦司嶼被氣笑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第一個找秦哥，記得了嗎？”
季慕言乖乖地點點頭：“記住了。”
說完他又問道：“那我怎樣才能進入狀態啊，我都已經浪費大家這麼長是時間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秦司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個簡單，隻要讓你心裡都是我，裝不下彆人，眼睛隻看著我就可以了。”
季慕言問道：“那要怎麼做？”
秦司嶼勾了勾嘴角：“你乖一點。”
季慕言察覺到秦司嶼的動作，耳根瞬間紅了，隔著衣服握住了秦司嶼的手：“秦哥！這是在外麵！”
秦司嶼低笑了一聲：“我這不是在幫你嘛，放心，秦哥有分寸。”
緋紅順著脖頸漸漸攀上季慕言瓷白的皮膚，像是雪中盛開的紅梅，他羞得不敢直視秦司嶼，依舊握著他的手不放。
秦司嶼傾身附在季慕言耳邊，性感如紅酒般的聲音響起，“信秦哥這次，好不好？”
季慕言猶豫了幾秒，放開了秦司嶼的手。
秦司嶼笑了聲。
小朋友太乖了，他都不忍心太過分了。
門外的攝影師狐疑地看著門口，秦司嶼把季慕言叫進屋裡，還關上了門，是有什麼怕彆人聽到的獨家秘訣要傳授？
搞不懂。
她也沒多想，轉身和助理商量待會要怎麼拍了。
秦司嶼說給他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房間的門果然開了。
秦司嶼和季慕言一起走出來，季慕言一直低著頭，還用手擋著臉。
攝影師蹙了下眉，走過去關切地問道：“季老師，你沒事吧。”
季慕言抬頭看了她一眼，搖搖頭。
攝影師愣住了。
季慕言眼底水光瀲灩，如繁星般閃爍，純與欲在他身上達成了完美的平衡。
攝影師的目光控製不住地在季慕言和秦司嶼之間搖擺。
他們在休息室發生了什麼？
也許他們已經……
攝影師突然明白秦司嶼為什麼會帶季慕言上真人秀，時時刻刻照顧他，還容忍cp粉壯大，介紹季慕言拍安導的電影。
這不是因為季慕言是他後輩，也不是季慕言討人喜歡，也不是曖昧的那種關係，而是他們可能已經在一起了。
這個想法一旦產生，攝影師再回想兩人的相處，就總有點曖昧的意味了。
攝影師看向程罄，見程罄一臉淡然，像是早就習慣了的樣子。
攝影師心中飄過一串“哇嗚哇嗚哇嗚……”
秦司嶼用警告的目光看向攝影師，攝影師控製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把心思壓回去，擺出認真工作的表情。
秦司嶼這才收回了目光。
之後的拍攝特彆順利，兩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副畫，而且狀態比攝影師要求的還要好。
攝影師看著最後的照片，忍不住感歎：這照片都幾乎不用修了，真給她省時間。
季慕言看照片的時候愣住了。
他眼底的依戀原來如此明顯……
這封麵發出去肯定能被人看出來的！
他這邊正擔心著，那邊攝影師還在喋喋不休：“這封麵一定能上熱搜，不，是必須上熱搜！”
季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