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不知陸家主何時得空,若是有閒暇的時間,我必來拜訪。」拉斯驚墨開口。
明擺著就是想要繼續折騰他們的了。
陸小狐一臉為難的道:「這您就為難我了,我雖然是家主身邊的人,但家主的日程卻不是我在管的。我自然是不曉得家主的行程,所以,也就不能給您一個準確的時間。彆看我在世人眼中是家主的心腹和近衛之類非常親近他的職位,可實際上,那也隻是外界對我的看法而已。其實我在陸家還是挺自由的,家主也不管我,我大部分都是放飛自我,不跟著家主的了。」再說了,陸家那麼安全,還需要陸小狐二十四小時貼身白保護嗎?
陸小狐當然知道陸起平時時間的作息和規律,但規定的日程的安排或許每日都是截然不同。就例如,那陸家議事不是既定的時間進行的,這一點,陸小狐自然是不知曉。
還有關於聯盟的一些議事或者是事件,也並不是定時定點就有的。就例如,星際海盜不是在規定時間打過來是一樣的道理。
負責排列陸起日程的的確不是陸小狐。而陸小狐並沒有預知能力,自然不知道陸起什麼時候得空。
再說了,就算是知道,陸小狐也不會告訴對方的好嗎?
……
對於陸小狐的胡編亂造,陸起是再自信不過的了。
雖然不能夠讓拉斯驚墨完完全全的相信自己。但忽悠得毫無破綻,也是他的能力。
既然是陸起不想見的人卻又不得不見,這樣的人很少,而這一次陸起破例,其實也隻是為了拉斯雷多爾那個家夥而已。
陸小狐如今也不完全算是在編排陸起了,頂多跟事實有些差彆,也算是半真半假的了。
這一點,陸起可以承認。
拉斯雷多爾悄咪眯的露出半個腦袋,眼神帶著幾分‘看你不爽趕緊滾蛋的模樣盯著拉斯驚墨。
要是眼神當真是有如此大能力波及的話,那拉斯雷多爾早就能夠用眼神殺死拉斯驚墨了,也不至於如今隻能夠跟陸起合作了。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公一母都不行……就像拉斯雷多爾看不爽拉斯驚墨一樣,拉斯驚墨還能看得爽拉斯雷多爾這個嫡長子不成?
反正,互看不爽,拉斯雷多爾和拉斯驚墨兩兄弟也是樂在其中就是了。
……
而恰好陸小狐這家夥回答得非常的嚴絲縫合,一點多餘的破綻都沒有,是讓對方一點多餘的問題都問不出來。
既如此,對方還能說什麼?說你邊去,讓陸起來見我,老子來都來了,一句沒時間就給打發回去了?吃屎吧你!
拉斯驚墨心裡麵一陣鬨騰,卻仍舊是敢怒不敢言。
他如今在聯盟中也還不算是站穩腳跟,彙集起來的勢力也比不過陸家,他跟在陸家內叫囂嗎?
那是不可能的。
「既如此,那我便下次空閒的時間再來尋陸家主好了。」拉斯驚墨迎麵陸小狐,說道:「若是家主得空了,不知可否差人通知我一聲。屆時,我必要回報。」
拉斯驚墨一臉‘我要策反你的樣子已經非常顯而易見的了。
陸小狐麵色不改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道:「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但我實在是不知道家主每日的行程,我也不敢確定家主是不是真的空閒。若是屆時讓您白跑一趟了,那就真的是我的罪過了。」
拉斯驚墨嘴角一抽,頓了半晌才是開口,「既如此,我也不便強求了。」
陸小狐垂了垂眼皮。
拉斯驚墨又道:「不知令兄在陸家可好?」
「令兄是……」陸小狐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來,在盯著拉斯驚墨看了一陣兒之後便佯裝出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令兄是拉斯雷多爾吧?」
拉斯驚墨微微作首。
陸小狐‘哎呀一聲,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您不知道拉斯雷多爾多麼的過分啊!」
「嗯?」拉斯驚墨一臉茫然。
「拉斯雷多爾那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對我們家主大不敬也就算了,我們家主看在拉斯家的份上好心饒過他。可他呢?還屢次糾纏我們家主,用儘手段心機騷擾、糾纏和胡亂謠言我們家主,也就是我們家主仁慈,就隻是輕輕的懲罰懲罰他一下,關關禁閉之類的。可事後呢?還不是對我們家主的教訓左耳進右耳出的,實在是膽大包天得很,他仿佛比那些愛慕的女人更加的過分,成天騷擾和汙蔑我們家主,我都看不下去了,恨不得家主將他直接弄了。」一提到拉斯雷多爾,就好像是在針對性的埋怨一個罪犯一般。
可見拉斯雷多爾在陸小狐的心中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求愛者一般。
不,應該說是比那些求愛者更加的不要臉。
剛剛對拉斯驚墨的委婉和謙和已經拋之腦後了,一提起拉斯雷多爾之後,陸小狐就像是莫名的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可見對他的憎恨停都停不下來,一副恨不得指著拉斯雷多爾劈頭蓋臉的直接怒罵都難消心頭之恨啊!
能夠看得出來陸小狐臉色憤然,他深吸一口氣,眼底怒火中燒,「也就是我們家主看在拉斯家的份上才對拉斯雷多爾屢次三番的輕饒的。但我們陸家也不是省油的燈,難不成就給拉斯雷多爾當玩具一樣把玩了嗎?連我都為家主感到氣憤。這一次我們家主公然違抗拉斯家主的懇求,直接扣下拉斯雷多爾,將他囚禁在我陸家麵壁思過。若是他知道錯了,那我們家主自然就大發慈悲。但您也是知道的,拉斯雷多爾是一個倔犟的性子,他哪有那麼輕易認錯呢?還不是成天到晚的想著捉弄我們家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