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1 / 2)

男多女少真可怕 金大 9763 字 3個月前

其實劉曄早煩了這個人了,當初這個人就總在養育院上給她穿小鞋,滿嘴的仁義道德,其實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嘴裡說著尊重女性的話,可乾的都是陰溝裡的活兒,更彆提他還打著政府跟她的名義到處圈錢了。

不過讓劉曄奇怪的是,這個長的跟正人君子似的繆彥波,在被她那麼揶揄後,居然也沒說什麼,反倒還笑眯眯的看著她,那副君子端方的樣子,讓劉曄都漬漬稱奇了。

這臉皮厚的簡直都比上城牆拐道彎了。

加冕典禮的活動排的滿滿的。

劉曄努力的做著,其實她不怎麼喜歡這種形式化的東西,有一個做代表就好了,後麵的那些活動簡直就是折騰人。

不過下麵的民眾對此倒是熱情的很,她懷疑今天過後會有不少人的嗓子都啞了吧。

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劉曄都要被累死了,而且在舉行儀式的時候,隻要有時間,她就會在觀禮台上找尋羌然。

結果很奇怪的是,不管她怎麼找怎麼看,都沒有看到羌然的身影。

她就挺失落的。

等她回去的時候,從觀止那她才知道,羌然壓根沒待多會兒,覺著那的環境太亂,人早早的就回來了。

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羌然正在房間裡優哉遊哉的玩垂釣類遊戲呢。

劉曄也就歎了口氣,把厚厚的衣服脫下來,又換上家居服,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可是現在還不能放鬆,明天她還得參加個狗屁的聯邦議會。

倒是羌然對她這次的加冕儀式都沒怎麼關心,也沒問她順利不順利,不過看到她的這麼慘兮兮的,羌然倒是主動的幫她拿了個枕頭,塞在了她頭下。

劉曄半枕半抱著枕頭,累的全身都要散架了。

她知道羌然是見慣大場麵的,估計這種儀式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啦。

劉曄也就唉聲歎氣的,心說果然是沒個三代壓根培養不出個貴族來,自己這種小老百姓的,這次真是被拔高的太快了,到現在她頭還暈暈的呢。

也因為這個劉曄一點都不敢懈怠,稍作休息,她就趕緊的坐了起來,開始研究明天的聯邦議會。

之前她就有學到一些,不過為了保險點,她把那些資料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一直到羌然催著她睡覺,她才收起資料上床。

每晚他們都會做那個,劉曄上床後,還以為羌然會跟往常一樣脫她的衣服,然後開做呢。

結果羌然卻沒有那麼做,而是輕輕的摟著她。

劉曄就有些疑惑,她從枕頭上抬起頭來,燈早已經關了,她望向羌然的方向。

在黑暗中羌然很快的把她的頭按到了枕頭上,催促著:“快睡吧,明天還有你累的。”

劉曄忽然就感動了起來,這是羌然在體諒她嘛。

她主動的湊了過去,貼在羌然的懷裡,手指跟羌然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交握著。

沒多會兒,累極了的劉曄就睡著了。

第二天就跟打仗似的,劉曄起來的時候覺著自己的腿都木掉了,她趕緊的刷牙洗臉,穿好衣服。

倒是在趕往議會廳的路上,劉曄難得的有了個喘息的機會,趁這個機會,劉曄也就趕緊的問身邊的觀止。

自從弄壞了羌然的指揮棒後,她就一直想著補救呢。

可是她提出要圖紙重做的時候,羌然卻是一副壞就壞了的樣子,可看羌然的樣子,好像對那個壞的指揮棒又不是無動於衷的。

劉曄挺在意的,也就想從觀止這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找個圖樣再給羌然做一個……

而且劉曄真心覺著太奇怪了,哪有材質那麼脆弱的指揮棒啊,按說羌然用也該用些結實的。

結果觀止一聽她說完,就給傻眼了,那表情就跟被嚇到一樣:“殿下,您說的是那個尖端很細,手臂是黑色的那個罵……”

見劉曄點頭。

觀止倒吸一口冷氣的說道:“那、那個指揮棒是最初代羌然用的,一直傳了很多很多年,到現在已經是超級古董級的存在了,殿下您真給摔了嗎?”

劉曄一下就傻眼了,價格貴還有的補救,這樣的……怎麼整啊……

觀止也怕她傷心,趕緊的安慰她說:“沒事兒的,殿下把壞了的指揮棒交給我,我可以找人做修補。”

這下劉曄更鬱悶了:“可剩下的都被羌然扔垃圾處理器裡了。”

觀止那表情簡直就跟遭了雷劈一樣。

這下劉曄更不忍心了。

她還說呢,那東西脆弱的跟那什麼似的,原來是超級古董啊。

劉曄這下更覺著對不起羌然了,她以前很怕羌然的,總怕自己做錯事兒惹羌然生氣,可這次她算是知道了,人羌然壓根就很忍著她,她弄壞了那麼重要的東西,羌然彆說提了,連個不字都沒跟她說過。

劉曄心事重重的琢磨著,該怎麼補償羌然。

不過車子倒是很快的就到了地方,在車子緩緩停下後,劉曄打起精神來下車。

她這是第一次在這種政治中心似的地方亮相,為了顯得莊重些,她特意穿了很華貴的衣服。

而且她功課做的很足,還沒進門,她腦子裡就已經有了儀式廳的大致輪廓。

等進去後,果然裡麵的布置就跟她之前看的那些一樣。

高高的拱形頂,上麵安置了無數的燈。

偌大會場,所有人都成圓形圍坐著,在所有人圍著的中心位置,以前曾經擺過聯邦的旗子。

可現在那麵旗子被收了起來,轉而替代的是一把紅棕色的椅子。

劉曄深吸口氣,知道那是專門為她設立的位置。

她進入會場的同時,裡麵的人都紛紛回過頭來,她在觀止繆彥波的陪同下走入了會場,那些人早已經起立等候著她了。

她先站在了紅棕色椅子前,用目光環視一周後,她才緩緩坐下。

在那之後那些人也跟著陸續坐了下來,椅子的聲音稀稀落落的。

這是個有著幾千人的開會場所,劉曄麵前的桌子上早已經擺上了需要處理的公文。

她伸出手先是看了幾頁,發現都是些什麼法案啊修改啊的內容。

她正低頭看著呢,下麵的人已經開始發言了,不同的區域,不同的職權部門,起先還有跟次序,可到了後來,那完全就是一場亂燉了,誰的聲音大嗓門粗,就好像誰占禮似的。

劉曄也是參加過學校辯論會的,知道這種場合肯定會有不同的意見,可很快她就傻眼了,場麵就跟失控了似的,已經有吵的臉紅脖子粗的人員跑過去互掐了。

隨後什麼杯子啊杯墊啊……就跟飛鏢似的就飛開了……

劉曄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波國家大員們在這地方玩全武行,不管啥身份的人,打起架來都不好看,而且純男人的世界,不管你是六十的老頭還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那絕對都是毫不含糊。

劉曄這下算是明白為什麼聯邦政府效率低了,就這個扯皮打架扔飛鏢,剛才她玩命聽也沒聽出有什麼有見地的東西來,倒是滿場已經練出十八般武藝了。

既然有群體戰也有單打獨鬥,還有暗器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