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解釋,我還是選擇了道歉。
岑辭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直接把渾身都濕漉漉的我推進了浴室。
這次,岑辭沒有進來,而是坐在了陽台前的長椅上。
我一愣才發現,這酒店的房間十分的豪華,有獨立的陽台,寫字桌,還有一張很大的床。
誇張的是浴室和臥室隻隔了一層玻璃,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阻隔。
比我房間還大的浴室,可以淋浴,還有一個大浴缸。
我隔著玻璃看著臥室裡坐著的岑辭,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岑辭抬手,修長的手指指著我的衣服來回晃動一下,然後雙腿交疊坐在那裡。
突然臥室的燈都暗了下去,岑辭整個人都隱入了黑暗之中。
但是浴室的燈卻雪亮雪亮的,暖黃的燈光照在身上有一種能溫暖人的錯覺感。
感覺到黑暗之中一道視線投在我身上,讓我渾身都不安的發熱。
浴室像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盒子,而我像是困在其中的玩偶,隻有任人擺布的份。
空蕩蕩的浴室,我的呼吸聲被無限的放大。
因為太害怕惹他生氣,所以才顯得更加的無措。
直到浴缸的水漫出了邊緣,嘩啦啦,全部撒在地上,順著地漏流逝著。
整個浴室都隻有這樣的聲音。
我壓著呼吸聲,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岑辭盯著我的目光。
他的手從我的背後撫上肩頭,最後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讓我正視著他。
全身止不住的發熱。
洗好澡的岑辭一言不發穿戴整齊,然後開門出去了。
“岑辭!”我害怕的抬高聲音喊著他的名字。
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裡。
岑辭蹙眉一下,我不敢再說話,把剩下的話都吞進了肚子。
我沒有資格要求他的。
我裹著被子枯坐著,一低頭眼淚就不知不覺的落下。
“……不要留我一個人。”我低聲開口,可明明誰也聽不到。
空氣裡的曖昧氣息漸漸散去,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
岑辭手裡拿著兩個紙袋子走了進來。
“你的衣服不會乾了,換上吧。”
他把袋子扔在我麵前,然後拉開陽台的玻璃門,走了出去。
我快速的擦了擦眼角殘留的淚水,打開紙袋。
居然是……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