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寒剛剛看到厲譽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放鬆的,加上這裡是節目組,四周都是人,所以注意力都下意識放在手裡上,並沒有注意旁邊的情況,這才讓滕金成功靠近了。
不過也就是滕金抱住白承寒胳膊的一瞬間就被白承寒手臂一抬,手肘不過是隨意一個翻動,就輕而易舉將自己的手臂從滕金抱緊的雙手裡抽了出來。
滕金本來正抱得緊緊的想尋求安慰,他是家裡的獨子,平時又是家裡長輩寵著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在雖然喜歡炫耀一些但沒有養歪,很清楚這次要不是恩人,他怕是這條命就交代在這裡。
就算不是丟了小命,至少一個重傷是少不了的,所以等緩過神恢複過來,他就迫不及待過來想問問恩人需要什麼,他肯定是要報答的。
但這隻是他單方麵的報答,等回頭家裡肯定也要專程再來感謝一次。
不過他現在在這個地方格外沒安全感,所以等一找到恩人就迫不及待撲了過來,簡直比看到他爸老滕還讓他安心。
結果好不容易抱到,下一刻手上就一空,因為剛剛滕金大部分力道都掛在上麵,這是平時他跟家裡長輩撒嬌時慣常用的,這次卻是遇到了鐵板,所以差點撲到地上。
等穩住身形才幽怨抬起頭看著躲他遠遠的白承寒:“恩人,你怎麼突然躲開了啊?”
白承寒麵無表情看他一眼:“你說呢?”先不說他們今天剛認識,目前為止隻是見過一麵的關係,至於上來就上手?要不是看出滕金是真的喜歡跟人貼貼的性子而不是有彆的心思,否則他就不隻是避開這麼簡單了。
換而言之,還是當著厲譽的麵,雖說他們兩個人是協議婚姻,但怎麼說名義上他也是對方的伴侶,在婚姻存續期間,他自然不會和彆人太過親近。
滕金顯然是個傻白甜,沒看出白承寒壓根不想和他靠得近,但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這裡都是人,萬一被人聽了去怎麼辦?
所以又故意嚇唬白承寒般探出手扮作又要摟上去的動作實際上隻是想靠近一些說話,隻是他這邊剛抬起手臂扮作鬼臉還沒靠近,隻聽兩個人站著的地方,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低沉發冷,帶著警告的不悅:“滕、金。”
滕金下意識站在那裡四處扭頭去看,他們站在靠門角落的位置,遠處都是忙忙碌碌等著稍後繼續直播的工作人員,至於嘉賓大部分都在客廳:“咦?剛剛是誰在喊我?怎麼聽著這聲音有點耳熟?”
但也隻是稍微有點耳熟,像是在哪裡聽過,不過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白承寒聽到厲譽的聲音從手機裡響起,沒想到厲譽認識滕金,不過想想這個滕金是白文羽池塘裡的魚,顯然是靠著厲子錚的關係接近的,那麼厲譽認識滕金倒是也不奇怪。
白承寒乾脆調轉手機的屏幕麵相滕金,而隨著滕金茫然睜著眼瞅過去,隻一眼滕金覺得這男的挺帥的,和恩人是不相上下的帥,當然,他天下第一無敵最帥。
第二眼,這男的挺眼熟的……
第三眼……
滕金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手機裡的人是誰時嚇得一個激靈,往後猛退三步,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倒立起來了:“這、這……這不是真的吧?是過去的視頻對吧?”否則,他怎麼看到活生生的厲先生了?不是說厲先生車禍已經昏迷半年快要……不行了嗎?
滕金抖著手指戳了一下屏幕,等看到的確是正在視頻通話中,隻感覺晴天霹靂都不像是現在這樣,他立刻站直低著頭像是小學生一樣乖得不行,偷瞄一眼,聲音又細又輕:“小、小叔。”
他想起自己為數不多見過這位厲先生的幾次,都是跟著厲子錚喊小叔的,可、可恩人怎麼會有小叔的微信啊?
不對,厲先生醒過來了?怎麼大家都不知道?
白承寒看出滕金的疑惑,想了想開口道:“厲先生剛醒來,暫時還不想讓外人知道,如今也是剛好讓你看到了。”
滕金立刻一手捂著嘴一手拚命搖頭:“我保證不說,誰都不說。”
厲譽的臉色並沒有好多少,想到滕金此刻就在節目組的拍攝場地,可以隨時隨地靠白承寒這麼近,可他暫時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如果之後白承寒想離婚,那麼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協議,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看到滕金,他甚至有種立刻公布出來讓所有人知道的程度,但理智將他拉了回來。
畢竟這對白承寒不公平,但是想到滕金……並不適合白承寒,於是沉著臉警告道:“這裡是拍攝場地,注意言行舉止,不要給白先生惹麻煩。”換而言之一句話:離白先生遠一點。
滕金目瞪口呆,但望著大了自己一個輩分的老大,尤其還是和老滕平時平起平坐的,他隻能慫噠噠嗯了聲:“不敢了。”
白承寒沒想到厲譽還專門提醒滕金,眼底忍不住帶了笑意,但顯然如今有滕金在,很多話也不方便說,他重新將屏幕麵對自己:“等下要重新直播,結束後我重新打回去。”
厲譽嗯了聲,最後又狀似不經意將白承寒的麵容收入眼底,這才一直等著,知道對麵先掛了,他瞧著重新回到聊天界麵的手機,不舍得放下。
而另一邊白承寒看著一直偷瞄這邊探頭探腦想看看到底掛了還是沒掛的滕金:“行了,已經掛了,你和厲先生很熟?”
滕金這才拍著胸口大喘氣:“哪兒啊,厲先生平時都是跟我爸那一輩談生意,我就是一個當小輩的,哪裡敢很熟?就是跟著子錚見過幾次,還有小、小羽……”想到麵前這位是白文羽的哥哥,他來的目的還是給對方送道歉禮物的,就卡了一下卡,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殼,“完了,禮物估摸著也毀了!”
當時跑車撞上去車頭都扁了,禮物更是彆想了,已經讓人把車拉走了。
白承寒眯眼:“什麼禮物?”
滕金絞著手,嘿嘿乾笑一聲,摸了摸後腦勺,才小聲道:“那個我要是說了,恩人你可彆生氣啊,你知道的,我以前跟小羽關係更好一些,都沒見過你,所以人嘛,都是更偏向熟悉的人。”等看到白承寒搖頭不生氣,才敢把剩下的話說出來,“我是替小羽給你送道歉禮物的,他說你不肯理他,所以才……”
白承寒很清楚自己如果說他的跑車之所以所有都失靈是因為白文羽估計也不會信,更何況也不想打草驚蛇,他歎息一聲,學著平時白文羽最擅長的以退為進,用魔法打敗魔法:“你說得對,人的確是更偏向熟悉的人,我和白文羽已經是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既然你和他關係好,以後我們還是當不認識好了。”
滕金頓時瞪圓了眼,糾結不已,但很快他想想白文羽都有子錚了,聽說這位哥哥以前是鄉下來的,吃了不少苦,還救了他的命,都說救人一命當湧泉相報,他怎麼能為了一個熟悉的人不認恩人呢?那他成什麼人了?
滕金最後一咬牙:“那、那恩人和熟人……肯定還是不一樣的。如果真的無法調和,以後我見到小羽繞道走就行了。”
如果是彆人也許滕金會猶豫一下,畢竟他和白文羽還真的挺熟悉的,但他也不笨。
白先生是第一次見他,結果在危急關頭竟然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陌生人,那麼至少以白先生的人品來說絕對是過關的。而這樣能為一個陌生人不惜冒險的人卻和白文羽有了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他很快就猜到應該是白文羽做了什麼對不起白先生的事。
要不然白文羽也不會讓他送道歉禮物,這麼一想就閉關了,這麼一來,他就有了選擇。
白承寒一開始聽到滕金的話還挺意外的,但對上滕金清澈的狗狗眼,頓時明白過來,看來滕金與白文羽的關係應該是一般,同時也不太好控製,所以乾脆直接拿來對付他。
白承寒可不信白文羽隻是簡單讓滕金過來,怕是上一次儲金盛的事讓白文羽察覺到黴運纏身導致的後果,所以乾脆將滕金徹底利用最後一點剩餘價值,也是怕日後滕金越來越倒黴被滕家人發現不對勁。
滕金好忽悠,但滕家人可不好忽悠。
所以乾脆讓滕金出事,最好是連他一並給弄死,就算是弄不死他,如果滕金出事,滕家人也隻會遷怒他。
白承寒想通這一切忍不住在心裡露出一個嘲諷的笑,看來自己猜得不錯,白文羽這是坐不住了,但直播放了這麼久他應該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他不僅好好的,反而還成了滕金的救命恩人。
那麼白文羽應該會開始實行第二套方案。
白承寒猜想白文羽一開始如果計劃成功了他會做什麼,自己正在直播拍攝,還是作為素人嘉賓過來的,劉導這個綜藝雖然水花小,但如果節目組嘉賓出了事,而白文羽緊接著以相似的臉以賈冰的弟弟出道,那麼節目組為了挽回形象肯定願意,而觀眾因為對他的同情也會轉嫁到白文羽身上。
加上從滕金這裡拿到的傳家寶,看滕金這麼倒黴,怕是氣運值隻高不低,那麼如果白文羽全都用在臉上,那麼如此相似的一張臉……
所以白文羽是打算直接踩著自己上位?將他過去積攢的人氣一並接收?
白文羽這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好啊,不過可惜,這次怕是要失敗了。
滕金發現直接說完恩人不說話了,心裡沒底,難道是自己被白文羽牽連了?本來不想問的,畢竟這些是私事,但此刻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恩人,小羽到底做了什麼事?你怎麼這麼生氣?當然恩人要是不想說,我絕不會再問。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恩人有沒有什麼缺的,我想報答恩人,畢竟我這條命今天都是恩人救回來的。”
白承寒望著滕金,確定他是真的站在了他這邊,想了想,坦然道:“厲子錚以前算是我的未婚夫,不過他頂替了我把人搶走了。所以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好。”
滕金瞪圓了:“臥槽……這麼不要臉?”還有子錚,搞什麼啊?
白承寒聳肩:“所以如果你想要報答我,我倒還真的有件事。他是不是向你要了一個傳家寶?”
滕金立刻頜首:“是、是啊,他是不是向你炫耀了?我家那傳家寶可值錢了,但先前我覺得雖然之前但兄弟的兄弟要了也不是什麼事就給了……”想想對方以前老是打壓這位哥哥,說從鄉下來的麵見過世麵啥的,結果特麼他這是誤傷了恩人?
白承寒:“所以能要回來嗎?當然,不要說我讓你要回來的。”免得白文羽察覺到不對勁,畢竟上次是見過儲金盛的傳家寶才說出來,這次可沒見過,白文羽也隻會藏得更深。
滕金有一瞬間的遲疑,畢竟他騰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要回來過,傳出去沒臉。
但為了恩人……臉不要就不要了吧。
滕金拍著胸口:“恩人你放心,我等下就打電話要過來!”
白承寒卻是望著前方意味深長道:“不著急,很快等你見到他之後再討回來就好。”
他覺得白文羽這次雖然失敗了,但怕是之前覺得自己會成功,所以應該準備工作也都安排了下去,雖說踩著上位的方式沒了,但應該還有後招,那他就等著白文羽的後招了。
而另一邊白承寒猜得不錯,白文羽本來自信滿滿等著滕金車毀人亡,等著白承寒毀容,結果不僅沒出事,甚至還讓滕金這個蠢貨被白承寒救了。
以他對滕金過去性格的了解,怕是這下子滕金要是完全轉向白承寒,所以他這是白送給了白承寒一個助力?
尤其是想到自己花出去打點的錢,臉色難看之極,但想到剛剛直播鏡頭裡白承寒因為救人那一下又節節攀升的人氣,他隻覺得一股嫉妒湧上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咬著牙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而他這邊和經紀人商談好之後,他房間的門就被重重敲響,他猜到來人,嘴角揚了揚,換了一個表情上去開門,門一打開,果然露出厲子錚一張暴怒的臉,旁邊是緊張的父母,他擺擺手:“爸媽你們先下去,我和子錚哥有點誤會,我們單獨談談。”
白父白母對視一眼,還是有些擔心,但想到自己兒子的本事,白母拉了白父一下,將人給扯走了。
厲子錚從白文羽發給他直播的鏈接就覺得不對勁,可他給白文羽發的消息沒得到任何回應,就在他以為是自己想多的時候,結果就看到滕金竟然在現場不說,甚至差點出事連累了白承寒,他一等兩人安全就立刻過來詢問。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動的手?你想害死白先生是不是?”厲子錚一進房間,一把拽起白文羽的領口,臉色鐵青,他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跟麵前這個人有牽扯?可想到對方小時候曾經給過他的溫暖,到底還是沒下得去手。
白文羽眼圈在厲子錚靠近時已經紅了,隨著厲子錚拽起他也絲毫沒有任何動作,被迫仰起頭時淚水滑落下來,一副我委屈但是我不說的模樣。
厲子錚原本的堅定隨著這一眼生出遲疑:“你、你露出這種神情做什麼?難道不是你讓滕金去的,否則他怎麼剛好會在那裡?你怎麼能這麼心狠竟然想要滕金的命?”
白文羽聽著厲子錚雖然還是嚴厲但明顯眼神開始躲閃以及不堅定的語氣,知道對方已經生出遲疑,每次就是這樣,搖擺不定,這種人才是最好拿捏的,但卻不是他喜歡的。
他喜歡的是那種強大的足夠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傾心,讓人忍不住臣服在對方腳下,甚至絲毫意誌不會受到動搖,隻有那種人才會以雷霆手段達到目的,才是真正的強者。
而這種人是真的存在的,甚至三年前在對方回國的時候他遠遠瞧見過一次,隻那一眼,對方遠遠冷冷瞧過來的目光,讓他頭一次知道什麼才是心動。更不要說隨著對方接管厲氏集團後將厲氏集團更進一步不說,甚至很快成為整個雲城的傳奇人物。
隻可惜,這樣的人明明近在咫尺,他想靠近想借著每次去老宅見對方,卻次次錯開,他不甘心,卻因為厲子錚未婚夫的身份而求而不得。
他一邊想要借著厲子錚的身份得到他想要的,另外一邊卻又忍不住被那個傳說吸引,他不甘心……甚至以前讓他覺得身邊最優秀的厲子錚也不過是泛泛之輩,完全跟對方沒法比,將厲子錚壓得死死的,成了萬年老二。
可半年前這一切卻改變了,這個他仰望的存在出了車禍再也醒不來,對方甚至很快連命都沒了,更不要說厲氏集團,而隨著他心目中這個白月光的倒下,厲子錚再次成為他身邊最優秀的存在,他也讓自己隻能看到對方。
所以即使不喜歡,他也不會讓這麼一個優質股從手裡逃走,至少厲氏集團掌權人另一半的身份,他要擁有,這樣他才能有朝一日借著這個身份接觸到厲氏集團,繼而最後讓厲子錚消失,他成為那個最後站在最高峰的存在。
白文羽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仰著頭苦笑一聲,仿佛受到莫大的委屈:“子錚哥,我是不是錯了一次,就要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了?是不是隻要哥他有半點問題都要算到我的頭上?”
大概是白文羽眼底的神情太過悲切,厲子錚原本攥緊的手掌慢慢送下來,他最終放開白文羽,但皺著眉卻沒說話。
白文羽垂下頭,像是抹了一下眼淚:“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滕金,我隻是因為你的關係想和哥道歉,我知道你如今所有的心思都在哥身上,所以我想為你做點什麼……至少讓你得償所願。”
厲子錚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這早就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小叔醒了,白先生早晚會被比他優秀很多的小叔吸引,早晚的事,所以他才會這麼恐慌不安,才會被母親的話動搖。
白文羽歎息一聲:“直播我也看了,那子錚哥你應該清楚,滕金的車開過來的時候是好好的,那麼突然所有的東西失靈,是突然失靈的,難道我有這個本事早早就控製他的車不成?我甚至都沒見過他的車,怎麼動手腳?這不過是一場意外,可誰知道……我不過是知道哥不待見我,所以想讓滕金去代替我送給哥道歉的禮物罷了……”
厲子錚的表情終於慢慢軟和下來,他也想到當時的確是突然出事的,他不過是太著急:“對不起,我不該冤枉你,但你何必再去打擾他?”
白文羽紅著眼抬頭:“我這是為了誰?如果不是為了你能有機會和哥相處幾天,也許就能通過相處被哥另眼相看,我何苦這麼麻煩?”
厲子錚心頭狂跳:“你到底在說什麼?”
白文羽歎息一聲:“你看到那個綜藝了吧?我想辦法求到了投資方的頭上,所以他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所以我就推薦了你。當然,為了讓對方答應,我說了你的身份,對方也願意給厲氏集團一個麵子,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作為飛行嘉賓出場的時候要以霸總的形象露麵也要公布自己的身份為節目組帶帶人氣。當然,我知道子錚哥你平時不是高調的人,但想到一旦眾人知道你的身份對你產生崇拜,哥如果看到這麼多人喜歡你,也許也會生出嫉妒之心喜歡上你說不定,畢竟……越是被喜歡的多那麼說明這個人越優秀,到時候我再推波助瀾,你再加把勁,到時候可就……”
厲子錚本來聽到要讓他以真實身份出現時就要搖頭拒絕,可聽到後麵卻是忍不住心動了,甚至因為那個場景就忍不住心臟嘭嘭的跳動,半晌,卻還是忍不住啞著嗓子艱難道:“可他和小叔已經……結婚了。”
白文羽:“可那不是協議結婚嗎?我保密協議都簽了,想必老爺子也是知道協議早晚要結束的,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們曾經的關係,我們上節目你隻要不明麵上表現的這麼明顯,加上我也一起,到時候認識我們的人也隻覺得我們想隱瞞關係也不會亂說。到時候可是有一整天能和哥待在一起,如果效果好,接下來還有機會當飛行嘉賓……”
厲子錚已經到了嘴邊的“小叔已經醒了”最終想到小叔的腿還是咽了回去,以小叔的性子絕不會連累白先生,所以以後怕是很快就會離婚,隻是小叔不肯承認罷了。
厲子錚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瞞了下來:“可我並不是霸總……”
白文羽卻是笑了:“可你是厲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厲子錚:“可小叔……”
白文羽繼續勸道:“如今你小叔還昏迷不醒,就算是以後能醒,在外人看來你也是唯一的繼承人,更何況,在你小叔醒過來或者能重新掌管集團之前你讓自己成為不可替代的存在不就行了?你要知道,權力或者財力的加持,比任何東西都有用。”
厲子錚許久望著白文羽以及他描繪的那個場景,慢慢吐出一口氣:“……好,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