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白馬探琴酒(2 / 2)

“對不起,華生他一直都很乖的,今天可能是淋了雨不舒服......”

白馬探一手捏著華生的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竹間真翎輕咳一聲:“他是華生,你是福爾摩斯嗎?”

“......白馬小偵探。”

英國長大的少年雖然探案時銳氣勃發,其實他平時的性格更偏向沉靜內斂。所以竹間真翎喊出他的名字時,他隻是壓了壓翹起的嘴角。

“你認識我?”

竹間真翎攏緊身上的外套,笑盈盈的:“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我怎麼會不認識呢。”

白馬探抿了抿嘴唇。

“開玩笑的。”竹間真翎點了點他下垂的嘴角:“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英國偵探呢。”

冰涼的感覺一觸即分,如同蜻蜓點水。

“會為這種事情生氣,果然還是個孩子。”

黑發女人笑了起來,濕漉漉的頭發有些狼狽,卻賦予了她憂鬱的氣質。所以即便她此時麵色憔悴蒼白,也不掩蓋灼眼的明豔。

白馬探眉頭微微皺起,對她過分親昵的動作很不自在。但又考慮到她有傷,推也不是,繼續扶著也不是。

“好啦好啦,彆生氣了,我告訴你基德在哪好了。”

竹間真翎用指腹在他的嘴角輕輕一提:“他剛才朝米花町飛去了哦,再不追上去,就再也追不到了哦,Chéri~”

對不起了黑羽快鬥,誰叫白馬探本來就是你引過來的。

意識到她在叫他“甜心”,白馬探瞬間瞪大了眼。後退半步。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躲,在英國不是沒被人調戲過。但像她這種仗著年長戲弄他,沒有一點調情意味的女性,他卻無法招架。

果然是輕薄的法國人,英國小紳士氣憤道。

就在此時,輕薄法國人的手機突然嗡鳴。

“啊,來接我的人到了。”

她神色自然地掛斷電話,對白馬探笑了笑:“謝謝你的外套,我會洗乾淨送到警視廳的。”

她提起警視廳的口氣自然又平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個發現讓白馬探有些挫敗。

於是他伸手攔住了竹間真翎,直截了當地揭露:“你身上有硝煙的味道。”

竹間真翎一愣,對上他充滿審視的目光,突然笑了起來。

她湊近他,用冰涼的手指拂開他的發絲,低低道:“我身上可不止有硝煙的味道,要聞聞嗎?小弟弟。”

見他楞在原地,竹間真翎笑得更開心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該走了。”

白馬探想通她的隱喻,騰地一下僵在原地。等回過神來,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隱在巷子的陰影處。

他全身包裹在黑色之中。隻露出一雙眼瞳,黑沉沉的危險。

白馬探臉上的熱度驟然被雨水帶走。

......

京都,長板町四丁目

在紅□□閃爍的間隙中,黑色保時捷駛進巷子。

琴酒靠在車窗上遙遙望去。十步之外的居民房的二樓亮著昏黃的燈,一道身影立於窗前,靜靜地觀察這邊。

人影背後是警車交錯駛過的馬路,把天空都印成了繽紛的色彩。

琴酒的血液沸騰起來,幽綠的眼微微眯起。

能從警方的包圍圈裡逃離,竹間真翎比他想象的還要能耐。

伏特加上前按門鈴。

二樓的人影消逝了,但大門半天沒有動靜。

琴酒從口袋裡拔出槍,麻利地裝上□□,打算直接擊毀門鎖。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那是一個身量頎長的青年男人,不是竹間真翎。

琴酒立即把槍口對準男人。

伏特加慌慌忙抬起槍,一個略帶笑意的女聲從青年背後響起。

“大人,請彆開槍。”

灰發男人後退一步,隱藏在他身後的竹間真翎露出真容。

紅發在燈光下流淌著暗色,琴酒眯起眼看了一眼,確定了她的身份。

“怎麼這麼久?”

剛操控著傀儡徹夜狂奔,順便偷竊了彆人的輪椅,然後火急火燎處理乾淨身上的痕跡,竹間真翎還沒緩一口氣,就有人按門鈴。

竹間真翎掩下鬱悶,恭敬地回複:“十分抱歉,我的行動不太方便。大人們先進屋,我會解釋清楚今晚發生的一切。”

站在巷子裡其實並不安全,四周居民區可都亮著燈呢。但琴酒卻無動於衷,抬起槍口,“這是誰?”

“他是我雇來的保鏢。”

紅發女人的聲音低柔,脖頸上纏繞著繃帶,一層層蔓延到睡衣之下,仿佛脆弱到輕易就能捏死。

琴酒似乎信了,也似乎沒信,反而跳過了這個話題。

“為什麼不接電話?”

雖然名柯劇情裡把琴酒塑造成了一個諧星,實際上作為組織勞模,他能活到現在,絕對因為武力超群和過分的警惕心。

真正的琴酒,光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小兒止啼。

他是個結果主義者,也許根本並不在意發生了什麼,但並不意味著彆人就可以因此隱瞞他。

“碰到了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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