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卻趕緊把他拉回警車裡。
萬一那個男人就在附近,暗地裡給他們一槍就完蛋了。
......
基安蒂滿臉戾氣地收起槍,大跨兩步靠近竹間真翎,捏起她的臉頰。
“你搞什麼!”
竟然讓那個小白臉搶了她的人頭!
她絲毫不憐惜對方還是個傷患,使的勁很大,竹間真翎的臉瞬間紅了。
琴酒正夾著煙,一言不發地觀察著兩人。
大哥不發話,伏特加自然不敢上前阻攔,寬闊的倉庫有種彆樣的緊繃在蔓延。
基安蒂見她不說話,更是惱火,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你是啞巴嗎?”
她似乎還想掐竹間真翎的脖子,但這個動作隻進行到了一半,就被迫製止了。
因為她的胸口正抵著一把開了保險的槍。
蒼白的手指搭在扳機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扣下去。
外圍成員拿槍指著代號成員是違規的,但琴酒卻沒有說話,隻是抽了口煙,然後慢慢吐出一個煙圈。
基安蒂意識到什麼,麵色變得更加難看。
她不蠢,第一槍沒打中目標她就算任務失敗了,竹間真翎讓人補槍是在替她善後。
如果她還糾纏不休,琴酒恐怕就不會放過她了。
但讓她承認自己輸給一個外圍成員,基安蒂的心情非常糟糕。她“依依不舍”地鬆開竹間真翎,並狠狠地瞪了一眼。
竹間真翎假裝沒看到對方吃人的表情,揉了揉疼到發酸的臉。
嘶,手勁真大。
琴酒按滅煙頭,看向基安蒂:“還待著不走,等我請你吃飯嗎?”
雖然基安蒂雖然平時鬼畜了些,但還是非常識相的。
即便對接下來的話題再好奇,她也不想試探琴酒忍耐的底線。
廢棄倉庫裡少了個嘰嘰喳喳的女人,頓時死寂下來。
竹間真翎並不是個寡言的人,相反,她以前和搭檔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健談。
但對於琴酒,她不知道用哪種態度合適,所以乾脆每次都學外圍成員那一套,開口閉口都是“大人”。
琴酒總以為她害怕她,其實並不然。
而且五年前的審訊說到底不怪他,他也是按照規章辦事。
要怪就怪,想要借此事打壓琴酒勢頭的朗姆吧。
畢竟朗姆總以為,二十年前的孤兒院共患難,會對琴酒有些微的影響。
對此竹間真翎隻想說,屁的友誼,審訊時琴酒可一點沒手下留情。
朗姆那個臭傻*,遲早宰了他。
畢竟這次可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又不需要圓謊。再次和琴酒複述案件發生經過,竹間真翎熟練極了。
聽著聽著,琴酒眉頭皺起。
大和中介並非組織的人,本不應該知道組織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安室透是組織成員。
除非......組織裡有臥底。
而且扇澤次雄和九彩禾子間接殺了對組織還有用的廣口裕也,甚至還被條子抓了。
如果不是被竹間率先得知,那朗姆酒是不會放過啃咬琴酒的好機會的。
竹間真翎的及時上報,讓琴酒有了反應時間。
想到這裡,琴酒的麵色緩和下來。
“繼續。”
竹間真翎調出之前偷拍的照片,“這四個人都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其中妻山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二課的警部補,梅川庫紫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巡查部長。池田紅對外宣稱是偵探,其實是大學教授。至於這個草雉莓,資料並不全。”
雖然放在梅川庫紫身上的監聽器最後被銷毀了,但錄音卻保存下來了。竹間真翎截取了係統播報前的一部分,放給琴酒聽。
她這麼主動恭敬,當然是想讓琴酒去調查這些人,彆揪著西拉酒的事不放了。
琴酒不知道她的小九九,隻覺得她這次任務的表現非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