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顧呦必須要澄清一點,她真沒有針對這個未來有可能成為自己繼父的男人。

雖然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雙方就對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霸道總裁沒有被狗咬到,不過手背在慌忙躲避的時候被蹭了一下,破了點皮。雖然自詡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黑衣男在媽媽的眼淚攻勢下還是妥協一般地坐在沙發上,任由她手忙腳亂地給他上藥。

“嘶——”

在白雪第三次沒輕沒重地把半瓶雙氧水倒在他手上以後,顧小白終於發出了不厚道的嘲笑聲。

顧呦戳了他一下,整了整理表情,對著手足無措的母親道:“媽,你今天也受驚了,還是坐在一邊休息一下吧,我來幫這位叔叔包紮。”

她倒不是想要發什麼好心,隻是白雪一邊包紮還一邊哭,那比孟薑女哭長城那氣勢還要悲憤的哭泣聲,透過小破樓薄薄的牆壁,怕不是要在一整棟樓上演一出倩女幽魂。

大刀闊馬地坐在沙發上,搞得好像自己家大禮堂似得男人聞言,讚許地看了顧呦一眼,最難消受美人恩,半瓶的雙氧水倒下來,他的手差點沒漂成凍豬蹄。

白雪一個哭嗝兒都被噎了回去,訥訥地放下紗布消毒水,坐到了一邊。

金絲邊眼鏡在一旁扶了扶他的本體,彎腰附和道:“顧小姐雖然做錯了事情,但是看在她小小年紀又是白小姐的孩子份上,總裁大人自然不會計較。”

這番話說得簡單直白,白雪立刻用感激的語氣看向男人。

顧呦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回道:“你不僅開車厲害,拍馬屁的功夫更厲害哦。大半夜的開車還鳴笛,你不惹狗,狗會一直追著我不放嗎?我顧呦在這兒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被狗攆過,我這受害者都準備不追究了,你這罪魁禍首倒是能倒打一耙。”

說完,她用力地給白紗布係了結,黑衣男人臉色一變,就看她笑語盈盈地說道:“這位到現在還沒有自我介紹的叔叔,我是顧呦,這是我媽媽白雪,那是我不成器的弟弟顧小白,請問您深更半夜又是堵人,又是壁咚的,是來我們家門拍電視劇來著嗎?”

男人的臉色很不好看,顧呦覺得他大概被人捧慣了,不過仔細看看意外地沒有生氣。於是顧呦又得出結論,這還是一個‘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就喜歡你這樣抬起爪子的潑辣模樣’的抖m型霸道總裁。

當然,在隨後金絲邊眼鏡的解釋下,顧呦默默地把最後那句形容詞後麵的總裁改成了男主。

根據金絲邊眼鏡的解釋,母親白雪在和父親離婚以後,心中孤苦寂寞,卻仍然堅強不屈,始終堅守崗位,在酒店做一個光榮的保潔小妹!

顧呦:我爸好歹也是全球五十強企業的老總,離婚費不會都摳門得一分錢不給吧?

雖然和顧爸爸離婚了,但是白雪心裡仍然想念著那個男人,於是在一天晚上,顧爸爸正好在這家酒店入住,白雪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溫潤如玉的微笑,迷人深邃的眼眸,再一次無法自拔地愛上了這個拋棄了她的男人,於是她混進了廚房,在顧爸爸的晚餐車上放了春藥。

顧呦:我就不說五星級酒店的後廚原來這麼好混進去了,這個橋段是不是有點迷之眼熟?迷之狗血?下麵是不是就該輪到狗血地進錯房間,狗血的一夜纏綿,狗血地第二天發現不對,然後狗血地帶球跑?!

不對啊!這不就是她穿越之前看過的那本古早狗血豪門《獨寵少婦:我的落跑小嬌妻》?

顧呦深深地沉默了。

要問她為什麼會記得這麼清楚,當然不是因為裡麵有什麼女配和她名字一樣了!要不然她肯定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想起來了!說來也有些意思,她在那個世界也是個孤兒,之後憑著自己的努力【?】開掛,靠著不菲的獎學金競賽獎一路從小學升到高中畢業,拿到全國高考狀元的時候,連大學四年的學費生活費都靠著獎學金和小投資賺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