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懲罰(2 / 2)

路歸舟聲音喑啞:“這樣,算是洗乾淨了嗎?”

季星然的臉色變得更加紅了。

他感覺路先生的眼神好像有些可怕,在路先生的眼裡,他好像成了獵物,而路先生就是那個捕獵者。

路先生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樣。

怎麼會呢,路先生對他這麼好,是他想多了。

季星然點點頭,經過路歸舟撫摸過的肩頭好像真的不再難受了。

季星然伸出手,握住路歸舟停留在他肩頭的手,抓著往下移:“還有這裡呢,路先生。”

路歸舟的手被季星然帶著浸沒入已經微涼的水裡,停在他的腰間。

明明是季星然自己抓著路歸舟的手放在腰上的,他卻怕癢地縮了縮。

隻是腰間軟肉太敏感而下意識的瑟縮,那雙眼睛依然直白灼熱地看著路歸舟,滿是期盼和催促:“路先生,這裡也要洗乾淨。”

路歸舟卻仿佛招架不住一般,偏移了視線,不敢再看。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手上分布著這麼多神經,隻是一隻手觸碰到了少年濕滑細膩的肌膚,卻好像牽一發而動全身,全身都如被螞蟻噬咬,又麻又癢。

那隻手明明被泡在微涼的水裡,卻好像燙得厲害,燙得路歸舟幾乎要忍不住縮回手,又眷戀著想要繼續探索。

本能一瞬間衝破理智,路歸舟的掌心遊走在少年腰間,少年的腰盈盈可握,柔軟細膩,輕撫已經不足以慰平心中燥熱,原始的衝動引著路歸舟加重手下力氣,揉捏著手裡上好軟玉。

少年下意識往後躲了躲,音調拉長,聲音軟綿綿的,就好像是在撒嬌:“路先生,癢……”

這一聲輕甜像是喚醒了路歸舟出走的理智,那雙純淨透亮的眸子裡依然是信賴和欣喜,卻好像化成了一把譴責的利劍,刺入路歸舟的心臟。

路歸舟猛地抽回手,站起身。

由於用力過猛,還站不穩地踉蹌了一下。浴室地麵濕滑,路歸舟不得不扶著瓷牆,避免摔倒。

這是他難得一見的狼狽模樣。

季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看著路歸舟好像要摔倒了,有些著急,手扶著浴缸,看著像是要站起來查看路歸舟的情況。

他剛才進浴室的時候是想讓季星然趕緊起來沒錯,但並不是現在,不是他還在場的時候。

“彆起來!”路歸舟不敢去看季星然,他隻能看著地麵。

路歸舟這一聲聲音很大,即便是醉酒的季星然也能感覺到路歸舟的失控。

這次他聽話了,坐在浴缸裡,很是擔憂:“路先生,你怎麼了?”

“沒事。”路歸舟深吸了一口氣,控製著自己的聲音,“現在算是洗乾淨了嗎?”

季星然已經沒有剛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了。

他點了點頭,發現路歸舟沒有看著他,也看不到他點頭的動作,於是開口:“乾淨了。謝謝路先生。”

“乾淨了就好,趕緊起來吧。”

路歸舟轉身離開浴室,猶如落荒而逃。

季星然覺得路先生好反常。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

他打了個噴嚏,乖乖聽路歸舟的話,起身衝洗身上的泡沫。

路歸舟腳步匆匆回到臥室。

他的衣服已經被浸濕了將近一半,此刻他卻不是馬上換下身上的濕衣服,而是進了主臥的浴室。

很快,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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