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觀海樓不光有茶座、酒菜,還有戲台和客房,她隻占一股。你回去和大掌櫃的商量商量,儘快給個回話,我還會在造船廠裡待兩天。
想好了就和衛兵說找我,我姓錢。記住啊,除了你自己,我妹妹的事情不許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你也會和他們一樣永遠趴在街上的。
呦,壞了,光顧著聊天誤了大事,罪過罪過。這要是殺進縣城裡,豈不是白白死傷了百姓,還砸了船廠鎮的買賣。你,對,就是你,過來把信號彈發上去!”
可更詭異的還在後麵,年輕的海軍軍官徹底不裝了,滔滔不絕的講出了觀海樓的未來,有很美好的畫麵,也有很不美好的結局,說成威逼利誘也不為過。
然後猛的一拍大腿,看著已經追出街口的南番士兵隊伍大呼小叫扼腕痛惜,隨便找了個在大門口站崗的海軍士兵,從後背的圓筒裡抽出三根二尺多長的棍子,頭也不回的鑽進了造船廠再也沒露麵。
“掌櫃的,你這是碰見相熟的了?都說啥啦?”軍官趕走,一陣香風撲麵而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慘白慘白的女人臉,還有血紅血紅的嘴唇。
“花姐,那位是我家的遠房表叔,很多年不見了,沒想到入了海軍,還當了大官,有出息啊。”
這位就是觀海樓裡的鴇母,其實年歲不大,但從業年頭不少,經驗豐富。據說前些年在蘇州府開過花船,不知得罪了誰,在當地待不下去了,這才跑到船廠鎮屈尊在觀海樓。
此時二掌櫃的內心已經完全平複了下來,開始為今後的發展進行鋪墊。倒不是說已經答應了海軍軍官的要求,畢竟還有大掌櫃呢。
但內心裡基本有了傾向性,就衝著擴大和翻蓋觀海樓這一條,哪怕軍官的妹妹長了兩個腦袋,隻要不是朝廷欽犯,她必須也隻能是自己的表姑。
“啊,他、他是你表叔?”花姐就趴在不遠處,當然能看到海軍軍官的長相,此時不由得小小的質疑了一下。
“嘖,咋滴?我齊家好歹也是大姓,就不能有個歲數小的長輩!”二掌櫃很不滿意,歲數小咋了?如果不是怕輩分太大引發懷疑,軍官至少也得是自己的表爺爺。
沒辦法,為了將來省事隻能把輩分降下去。如果軍官的妹妹真來了,還長得不醜,年齡又合適,整天提親的人會踩破門檻。到時候自己就太被動了,答應也不是不答應還得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