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宣判的時候,那個囂張無忌的頭目,聽著他口中大放厥詞,話裡話外全都是侮辱婦女兒童的,死前最後的瘋狂。
在他們的眼中,那些被拐賣的女人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有標價的商品。
盛父死死地盯著那些人渣,拳頭握得特彆緊,要不是賀建軍和盛夏發現得早,隻怕這位長相溫文爾雅的男人就要衝上去將這群人渣狠揍一頓!
盛母又氣又恨,口中咒罵不斷,她無法理解這群人的腦回路。明明是從女人的肚皮裡生出來的,為什麼一個個這麼瞧不起女人?
盛夏和賀建軍俱是麵無表情看著,他們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像類似的事情見過不少。跟這些人渣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一陣qiang聲響起,這群罪孽深重的人渣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然而被他們傷害過的那些人卻依然生活在地獄裡。
那些被解救回來的婦女兒童,大多過得不如意。現在的她們得到了眾人的同情,可這些同情心是有時限的。
要不了多久她們就會被身邊的人傷害,各種流言蜚語能把人活活逼瘋。
盛夏輕輕歎口氣,她拉了下賀建軍的衣袖,低聲說:“建軍哥,我們儘快建廠,收納這些員工來!來為我們工作吧。”
“好。”賀建軍很清楚他這媳婦心腸有多軟,再者他本身也想為這些受害者做點事兒。
盛父的耳朵尖兒,清晰地聽到盛夏跟賀建軍的對話,他的眸光變得柔和了很多。
在槐花村比原計劃多待了兩天時間,等到走的時候,連帶著賀父和賀母一起跟著去江省的省城。
賀父和賀母最遠也就去過縣城,一下就出省心裡挺沒底的。
賀建軍注意到了父母的擔憂,他都不需要說什麼甜言蜜語,隻需把他和盛夏這段時間掙的錢掏出來:“爸媽,你們看,這是我和夏夏賺的錢。”
就這麼著,有錢有底氣的賀父和賀母跟著一起到了江省省城,忙前忙後地幫著張羅婚禮。
賀建軍和父母在江省那邊待了半個月,單單是籌備喜宴就花了一半的時間,喜宴過後盛父就帶著賀建軍和盛夏到處拜訪朋友,就是想給這倆孩子增加點人脈。
賀建軍笑著答應了。
盛母抱著女兒不撒手,一雙眼哭得紅紅的:“夏夏,你要好好過日子。隻要你好好的,媽什麼都不擔心了。”
盛夏回抱住哭泣的母親,眼圈跟著紅了,“媽,我會好好過日子,每年都會回來看你們的。”
盛母聽著這話特彆傷感,女兒嫁得太遠了,一年能見一麵都難。
盛夏又過去抱了抱盛父:“爸,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我還指望著你和我媽退休後給我和建軍哥帶孩子呢。”
盛父的臉繃不住了,“你這丫頭怎麼說這種話?不害臊啊?”
“我都結婚了,結婚了有孩子不是很正常麼?”盛夏吐了吐舌頭,沒了之前的憂傷,又說了好多叮囑的話,“爸,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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