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蘭沒想到這茬,她歡歡喜喜地接受了梁雲鳳的表揚,眼巴巴地等著梁雲鳳繼續往下說。
梁雲鳳看了看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周蘭蘭,再看沉穩如山的盛夏,她不再猶豫了。
她沉著臉說道:“我把你們叫來是有件事要同你們說,先前故意破壞演出服,差點害得我們演出搞砸的陸春花怎麼都不肯說出是誰指使她乾的。她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和你們嚴教官等領導們討論決定,隻要陸春花不再插手我們文工團的事情,我們就不跟她追究。”
她這話說的很明白了,她們選擇退一步,但是陸春花必須要離開營區!
盛夏聽出了梁雲鳳話外之意,很淡定地點了點頭,她倒是沒想到陸春花的嘴巴能這麼嚴實,那個人到底給了她多少好處啊?
以致於陸春花能為了保住那個人,不惜離開她視為安全港的營區?
這麼一想,盛夏不禁後背升起一股股冷汗,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周蘭蘭皺了皺眉頭,她心裡不服,倒是沒說什麼。
她是單純了些,但不代表她傻。
梁雲鳳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她要是再鬨騰,那就太不懂事了。
梁雲鳳見她們倆沒鬨騰,輕輕地鬆口氣說道:“我把你們倆叫過來,還有件事,我決定讓林寧當你們的隊長。”
周蘭蘭皺了皺眉,沒反對。
盛夏更是一臉無所謂,她不爭名。
因著新年彙演上的優異表現,盛夏她們的節目獲得了一等獎,梁雲鳳等團領導給她們發了些獎勵,尤其是表現尤為突出的盛夏和周蘭蘭,私下給了她們額外的獎勵。
周蘭蘭這次不用誰提醒,很自覺地管好自己的嘴巴,隻私底下跟盛夏說說內心的激動和額外獎勵的處置。
看著周蘭蘭興高采烈地說她將錢寄回家去,盛夏心中一動,她這些時日悄悄地注意著營區內的動向,還看了不少軍報,從軍報上的內容分析琢磨局勢的變化。
根據盛夏的觀察發現,軍和政兩方勢力受各項運動的影響不大相同,外頭亂得不行,在營區裡相對平靜些。
盛夏不由得想到了胡宗玉,很好奇他是從哪個途徑得知這些情況。
以盛夏對胡宗玉的了解,她這位胡叔叔是謹小慎微的性子,一向不打沒把握的仗。
如果他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會提前為她鋪路,極力要將她送進來的。
這麼想著,盛夏在家信裡特地給她哥寫了幾句暗語,讓他找機會去探探胡宗玉的口風,要是能打探到胡宗玉的消息來源最好不過,不能打探到也能給他傳遞一些必要的信息。
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盛夏和周蘭蘭一起收拾東西寄回家,她前些日子領到了兩套軍大衣,隻留一套自己穿,另一套則是寄回去給她媽李香香穿。
至於她哥,等下次再發新的軍大衣,再給他寄回去。
當遠在向陽村的盛家人收到盛夏寄回家的包裹時,盛夏她們已然奔赴在彙演的路上,每到一個地方會停留個幾天,為廣大軍人或者是群眾們表演節目。
盛夏她們表演的《太陽紅》獲得了領導、軍人和廣大群眾們的喜愛,聲名大噪,後來還登上了多個地方的軍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