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著她笑,等她情緒平複下來,問了句:“要不要嘗嘗看?”
“要!”杜寶琴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口送入口中,而後朝盛夏豎起了大拇指。
夏夏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簡直全能啊!
嚶嚶嚶,夏夏比她厲害多了,她第一次做的蛋糕根本沒發入口。
兩人又合力做了第二個蛋糕,這是準備讓盛夏帶回家的。
杜寶琴親自送盛夏出了家門,她欲言又止地望著盛夏,想說又不想說,心裡挺糾結的。
盛夏看出了她的猶豫不決,直接問她:“寶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她的目光清淩淩的,眼神很柔和,如同春風那般溫柔,輕而易舉打開了杜寶琴的心防。
杜寶琴扭捏片刻,最終把她大哥說要安排她去見陸洋的事情,跟盛夏說了。
她想去找陸洋,親耳聽到他跟她道歉,以及他為什麼要枉顧多年的情誼,這麼害她。
盛夏聽了,問她:“寶琴,我支持你去見他。如果你不去見他,不問清楚,那麼這根刺將會一直藏在你的心底,時不時跑出來紮你一下。與其這樣,長痛不如短痛,咱們勇敢些,去問個清楚。”
杜寶琴呆呆地望著盛夏,半晌才說道:“夏夏,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那件事給我留下了太大的陰影,我不確定是否有勇氣開口問他。”
她甚至連自己有沒有勇氣去見陸洋都不敢保證,更彆說親口質問陸洋。
盛夏笑著說:“好啊,你什麼時候去見他,提前跟我說一聲,方便我安排。”
杜寶琴重重點頭,有盛夏陪著她一起,她就沒那麼害怕了。
幾天後,盛夏和杜寶琴去見陸洋。
陸洋和間諜交往,涉及到了國家安全,所以他被收押了,隻等著正式的宣判結果下來。
時隔數月,杜寶琴再見到陸洋,望著瘦得足以見骨頭的陸洋,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原本以為的愛和恨,在這一瞬間全化成了歎息。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杜寶琴轉頭跟盛夏說了幾句話,她已經不再害怕了,可以自己麵對。
杜寶琴紅著眼:“陸洋,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陸洋眼中閃過愧意,啞聲說道:“寶琴,對不起。”
“為什麼?你告訴我原因!”杜寶琴執意要問清楚原因。
陸洋猛地抬起頭,直直地看向她:“如果我說,我是被騙了,你信嗎?”
“真的是被騙了?而不是你主動想要害我?”
杜寶琴的淚珠欲掉不掉的,她最在意的是陸洋是否主動參加了那起綁架案,有心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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