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他笑得那麼狡猾,登時警惕起來:“建軍哥,你又想到什麼歪主意了?”
賀建軍笑而不語,猛地將她抱起來,抱著她在床上翻滾了幾下,而後讓她趴在他身上,看她嚇得尖叫,小臉紅撲撲的,哈哈笑起來。
盛夏邊罵邊錘他:“賀建軍,你是想嚇死我,好出去找小妖精嗎?”
賀建軍兀自笑得歡快,反正他媳婦沒舍得用力氣,錘不疼他。
盛夏氣得不行,下牙狠狠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在上頭留下了痕跡。
第二天早上起來,賀建軍脖子上的痕跡沒消,他像是沒看到那樣,也不找點東西遮一遮,就這麼大喇喇地出去會客去了。
等盛夏想起來她家男人脖子上的痕跡,又氣又急,追出去卻又追不到人了。
沒過多久,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賀建軍娶了個母老虎,沒事就愛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專屬印記。
這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兒,一直傳到了杜寶琴的耳中,以至於這小丫頭一見到盛夏就捂著嘴偷笑。
好吧,這不是偷笑。光明正大地笑話盛夏。
盛夏看她這反常的反應,一頭霧水:“寶琴,我身上哪裡不妥當嗎?你為什麼要笑我?”
她早上出門的時候照過鏡子了呀,衣著打扮沒任何問題啊?難不成是搭車的時候蹭到了什麼臟東西?
杜寶琴看盛夏低頭尋找自己身上的不妥之處,又看看周圍有不少人,忍了忍,拽著盛夏到了人少的地方。
“嗨呀,夏夏看不出來了,原來你是這樣彪悍的夏夏!真有你的。你這母老虎的大名都傳到我的耳朵裡了。”
盛夏一臉疑惑:“什麼意思?”
她乾啥彪悍的事了嗎?沒呀,她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儀容儀表,沒做什麼失禮的事才對。
杜寶琴看她是真不知情,哈哈笑起來:“夏夏,你在我姐夫脖子上留下專屬印記,傳遍了整個圈子啦。我媽我姨母姑媽她們都說女人就該像夏夏你這樣呢。”
聽了杜寶琴的解釋,盛夏窘得不行,她那會兒是被賀建軍氣壞了,這才沒控製住脾氣狠狠咬了他一下,哪知道那人這麼不講究?帶著那痕跡就出去會客了!
“寶琴,這事兒我第一次乾,你信不信?”盛夏弱弱地說道,她真不是那些人口中說的那樣彪悍好嗎?她沒有咬人的愛好啊!
人的唾沫裡有不少病菌啊!
天呐,全都怪那個壞家夥!
等回到家,盛夏看賀建軍是各種不順眼,各種不滿意,她真想胖揍這壞家夥一頓,但想想又舍不得下手。這男人再壞,也是她的丈夫。
賀建軍被她使喚得團團轉,不敢有絲毫的抱怨,隻因他敏銳地察覺到盛夏的情緒不太對勁,隻想著表現好一點,爭取獲得親親媳婦的寬大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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