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1 / 2)

萬人嫌的逆襲 黑西裝 8530 字 7個月前

路知雪委委屈屈的看向懷童,嘴裡幽怨地念叨:“騙人、騙人,童童是,小騙子。”

“經常,逗我,不負責!”

“那你要懲罰我嗎?”

他口中的小騙子牽著繩子,裁剪良好的騎裝襯得他身形利落,身段姣好。林間的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下,新生的光斑從波光流轉的美人眼跳躍到水潤的紅唇,小騙子嘴角輕揚,看著心情很好。

懲罰小騙子,彆人耳朵裡聽著可能是什麼小情趣,但較真的路知雪從不以為懲罰是什麼好詞語。

他不怕疼,但懷童很怕疼。

在他的認知裡,懲罰會疼,他不願意讓懷童疼。

路知雪盯著懷童嘴角的笑挪不開眼,哼哼唧唧,“不要,會疼,難受。”

懷童熟悉他的腦回路,聞言心底發燙,“好啦,下次不這樣說。”

“好哦,童童,最好。”

走完最前麵段路就可以到森林的出口,懷童總算不鬨他了,認真地解釋:“這匹馬太小,沒辦法承受我和你的重量,下次可以補償你彆的,好嗎?”

懷童哪裡不知道路知雪的心思。他本身了解路知雪,再加上這頭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澀狼每次都把心裡的想法赤.裸.裸地寫在臉上,他不知道都不行。

路知雪煙灰色眼睛睜大,亮晶晶地看向懷童:“補償什麼?”

他正好彎腰,懷童踮起腳親了親他的唇,“不告訴你。”

路知雪也不追問。

他喜歡這種感覺。這會讓他更加期待見到懷童的每天。

即將走出森林時,路知雪倏爾從馬上下來,把懷童攔腰抱起。懷童被他嚇跳,目光幽幽地看過去,“做什麼?”

路知雪雙冷淡的灰眸滿是濃稠的愛意,極其惑人。他親了親懷童的眼尾,害羞又彆扭地埋進懷童的肩頭,吸貓樣猛吸,悶聲:“給童童,撐場子。”

還沒等懷童說話,他又抬頭,眼睛撲閃撲閃,用野獸求偶時炫耀油光靚麗皮毛的語氣說:“想讓你知道,你的狗勾,很厲害。”

猝不及防的直球讓懷童耳尖染上紅色,他嘀咕:“亂說什麼,你是小狼崽才對。”

懷童被路知雪抱上馬,等騎穩了,路知雪就替懷童牽繩子。

出口已經很近,出了森林,懷童才知道路知雪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來的騎馬場不單純是騎馬場,還包含高爾夫球、射箭、保齡球、桌球、溫泉等娛樂休閒項目。這裡保密性良好,安保功能齊全,具有定身份等級的人才能出入,因此懷童不需要戴口罩遮掩。

森林麵前便是片高爾夫球場地,場內站了群懷童曾經不算熟悉的熟人,多數是在懷童和懷家斷絕關係後嘲笑過懷童,還有幾個是唐白的好友。

懷童草草掃了圈,神色沒有絲波動,反而在看到路知雪的時候心軟了軟。

出了樹林,路知雪的神態氣質變了,白發白睫,煙灰色瞳孔冷淡,成為那位眾人口中位高權重、矜貴清冷、不可接近的路家繼承人。

【“給你撐場子。”

“想讓你知道,你的狗勾,很厲害。”】

懷童心軟得塌糊塗,他順著路知雪的意思,在那群人目瞪口呆的驚訝、羞愧、害怕、還有做賊似的各種目光裡,轉了圈。

“懷童?我沒看錯吧,那是懷童嗎?”

“天呐,他不是被趕出懷家了嗎?為什麼現在和路家繼承人在起啊?”

“被包養了唄,圈子裡不就那點齷齪事。”

“我看著不像,我倒覺得是戀人。”

他們討論的聲音不大,但是路知雪耳朵尖。他看向說懷童是被包養的人,冰冷的氣息蔓延,冷戾的目光讓人不敢直視。

那人原本囂張不屑的語調變得驚恐,連忙低頭,不敢和路知雪對視,抖著身子改了口:“不是包養,是戀人、戀人!”

尾音到最後都有些害怕的顫抖。

路知雪是什麼人?當初被撿回路家、無所有的私生子。但就是這麼個不被所有人放在眼裡的私生子,隻用了半年不夠的時間,就從無權無勢爬到路家繼承人位置。

而這不僅僅是因為路知雪高於常人的智商,更是因為他狠厲的手段和殺伐果決的行事風格。

當年反對路知雪,企圖刺殺路知雪的,不管是下屬還是路家人,不是被扔進海裡喂魚了就是被扔到荒無人煙的島上自生自滅。

這也是為什麼即使路知雪和他們同年齡,圈子裡也沒人敢真正和路知雪來往的原因。

於他們而言,路知雪不是常年不化的雪山,而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閻王。

路知雪這舉動,掀起了另波八卦狂潮。

“應該是戀人了……”

“懷童上輩子是拯救了宇宙吧,這運氣,絕了。雖然被趕出懷家,但是和路知雪在起,路家比得上十個懷家好嗎!”

“懷童居然不是單身?!我有個姐妹看了綜藝好喜歡懷童來著。”

懷童克製住心裡泛濫的異樣情緒,沒有搭理其他人八卦的目光,低聲對路知雪說:“我們走吧。”

“好。”

路知雪牽著馬。路下來都對懷童笑得寵溺,目光專注在懷童身上,說話也流暢得不行。

懷童酸澀又心軟,等離開那些人的視線範圍,他迫不及待地從馬上下來,撲進路知雪懷裡,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在接吻這件事上,懷童是路知雪的老師。

剛開始戀愛的時候,他教著路知雪點點吻他,如何在接吻中呼吸,又如何讓雙方舒服。路知雪起步晚,但是學習能力很強,是位聰明學生。

在很多次教學裡,都會反客為主,把同樣青澀的老師按在懷裡熱切地親吻。

此刻也樣。

懷童主動的親吻,卻很快被路知雪奪走呼吸,他被路知雪往上托著,腳已經沾不了地,像是大海中漂浮的孤獨旅人,隻能緊緊地攥住路知雪這片舟。

路知雪的吻粗暴卻讓人舒服,他乾脆地把懷童單手抱著,圈在懷裡,口口地品嘗,直到把懷裡的人吻至缺氧,他才願意鬆開。

懷童摟著路知雪的脖子,蹭著路知雪柔軟的頭發,輕聲:“雖然我想說,我不在意那些人對我的目光和看法,也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做。”

他又親了親路知雪,眼睛有些紅,“但是,路知雪,真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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