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猶猶豫豫不像個男人。”
“那是我的青梅竹馬。”
“嗬嗬。”龍劍泉冷笑。
“我是她的童養夫。”白榆認命的歎氣。
“所以結論都是都喜歡?”龍劍泉沒好氣的嗤笑:“應付得來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白月光和紅玫瑰……”白榆心裡說,或許還不止兩個。
“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就彆給太多希望。”龍劍泉警告道。
“你說的太遲了點。”白榆麵無表情:“好感度已經刷滿了,現在我說話已經不管用了,我若是當麵拒絕,她是真敢病嬌給我看。”
“她?”
“她們。”
“就和敖沐雪一樣麼?”
“那不一樣,濫情不好,但和絕情比起來,真不算什麼。”
“在我看來,都一樣的人渣。”龍劍泉冷笑不止。
“就算我們很熟,你這麼說我,我也一樣告你誹謗。”白榆吃力的豎起中指:“那不然還能怎麼辦?我隻是想要誰都不想受傷的世界,有錯嗎?”
龍劍泉說:“我真想把尿壺砸你腦袋上,讓你照照鏡子,但又不想讓你嘗到甜頭。”
白榆辯解道:“人生在世,總得大膽一些。”
“你的大膽就是要挑釁婚姻法麼?”
“這不一樣,大夏規定了一夫一妻製。”白榆說:“站在蘇若離和陶如酥的角度,這不就是一夫一妻製麼?”
龍劍泉的思維陷入了三秒的卡頓和緩衝。
“你擱這兒玩什麼文字遊戲呢!”皓月勃然怒道。
“哼!等我封聖了,區區重婚罪……”白榆傲然,心想多娶老婆的封聖又不少。
“你莫不是忘記了,自己惹到的女人都是什麼人。”龍劍泉不屑道:“你以為她們沒本事封聖?”
白榆的自信頓時萎靡了一大截。
是哦,還把這件事給忘了。
蘇若離踏入五階是遲早的事;陶如酥血脈完美覺醒之後,成為霸者第二也不是不可能。
彆說這兩位了。
還有瀛洲的那位呢,還有一定能踏入五階的愛麗榭呢。
白榆思考三秒,選擇放棄治療,轉而攻堅龍劍泉:“就你話多!”
“急了?”
“我沒有。”
“你就是急眼了。”
“我不是,我沒有!”白榆側過身:“而且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就一吃瓜群眾,哪怕我最後被砍下腦袋飄向大海,也輪不到你來給我唱處刑曲!”
龍劍泉戲謔道:“我隻是擔心你的感情問題,會引發和現在一樣嚴重的後果罷了……說到底陶如酥的不幸就是源自於家庭,一個封聖的家庭不順利,會帶來這麼多的腥風血雨;若是三個封聖都不幸福,那半個大夏都彆想好了。”
白榆思考兩秒後得出大聰明的解決方案:“那我去結紮,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龍劍泉:“……”
“我開玩笑的,你那什麼表情?”
“我在想把你閹了,讓你和她們做姐妹,或許也是一種解題思路。”龍劍泉挑了挑眉毛,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
“你他媽的,你不可以這麼做吔!”白榆差點大喊救命。
龍劍泉眼裡凶光閃爍:“有何不可呢?”
白榆突然冷靜下來:“你這麼關心我的感情問題,搞得我跟你特彆熟一樣,到底是什麼理由讓你這麼在意?”
“我不過是……”
“討厭渣男?得了吧,彆裝了。”白榆坐起身來,一隻貓貓出現在床邊,搖動了床鋪左邊的轉輪,讓它自動抬起。
龍劍泉眯起眼睛:“不過是閒聊罷了,你若是不高興……”
“閒聊才容易暴露真實意圖,其實你很在意這些事。”
“我在意你的感情生活?”龍劍泉手裡轉動著水果刀:“如果是擔心我覬覦你的姑娘,大可不必,我還年輕,沒打算去尋死路。”
白榆自顧自的往下說:“自從進入龍之鄉裡,你的態度就一直很微妙,仿佛之前的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龍劍泉好笑道:“你是希望我更加的記仇一些?”
白榆否認:“我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你會答應當我的護衛?”
“最初我以為你真的問題,但實際相處下來我覺得……你人還怪好嘞。”
“可這就很奇怪了,你的所有敵意都是流於表麵,私底下卻意外的很照拂我們,可為什麼呢?”
龍劍泉直接了當:“因為你們是賓客,龍族豈能沒有待客之道。”
“放屁。”白榆拆穿道:“你在乎個屁的待客之道,你丫從進門就沒給我和陶如酥一個好臉色,反而對蘇若離態度最好,雖然她也不搭理你。”
龍劍泉默然。
“我想了很久,不明白為什麼蘇若離和你並不相互認識,卻能得你照料,讓你和她同時對付敖沐雪,你一口就答應了……甚至比我還著急。”白榆手指敲打膝蓋:“前思後想,我隻能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
他凝視著對方:“攤牌吧,龍劍泉。”
“我們該聊一聊關於敖玄月的失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