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白榆鄭重其事道。
慕遙夕傲嬌的彆過頭。
“你看上去頗為心緒不寧。”蘇若離關切的問:“到底是怎麼了?”
“我……”白榆望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女孩,話到了嘴邊,轉了三轉,又咽了回去:“我沒事的。”
即便告訴她們本人,也隻是徒增煩惱。
如果有辦法反抗,她們又怎麼可能不反抗?
問題是無法反抗吧……
而且蘇若離也沒經曆過覺醒日,她知道的和自己一樣,都少的有限。
白榆深吸一口氣,平穩心態,如果連自己都慌了神,也會影響到其他人,得保持冷靜,想一想具體的辦法。
嗯,自己枯坐著乾想肯定沒有效果,或許應該去參考一下其他人的建議?
這時,一人走到了酒桌旁,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舉起酒杯。
“好些日子不見,你似乎又變強了不少啊。”
一張嬉笑的臉在近處,任南北舉起酒杯輕輕一碰:“陪我喝兩杯?”
“你怎麼在這裡?”白榆看向這位神出鬼沒的驕陽。
“你這話說的,我當然是被邀請來的,好歹我也是個驕陽嘛,每天都有很多應酬的啦。”任南北就近坐下,舉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今日慕家大小姐成年禮,豈能錯過?我也想著肯定能在這裡碰到你,所以就過來了。”
白榆問:“你就這麼想見我?”
“難得碰到一個意氣相投的朋友。”任南北拍了拍自己大腿:“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既見君子……”
“不懂詩經就不要亂用。”白榆打斷,既見君子,雲胡不喜……這說的是男女之間的姻緣之事。
“我的朋友不多,看得上的人就更少了。”任南北唏噓道:“畢竟跟我要好的人,不少人都死了,能活下來的不算多。”
“大夏死人有這麼多?”
“不多,但也不少……有時候把一個人毀了,比殺了他更容易。”任南北輕輕笑著。
“你和北冥闕合作,不也一樣是和世家站在同一陣營?”
“我過去也試圖對抗過所有豪門世家,但後來才意識到這不可能,所以這一次我決定換個聰明點的做法。”任南北抓了一把開心果,將其分成三份:“拉攏一批,分化一批,再打壓一批。”
“這是你自己悟出來的?”
“碰壁多了就有了經驗。”任南北自顧自的找話說:“看你一臉悶悶不樂的,要不要我講幾個笑話給你聽一聽?”
“有一次,我在家裡磨刀,忽然有個人上門,進門就請我給他們留個活路什麼的。”
“我很大方的原諒了他,並且表示我這人十分的通情達理,絕對不會傷害無辜之人。”
“我們相談甚歡,然後臨走前,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代我向你父親問好。”
“然後他一臉費解的說,可是我父親死了啊。”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丟了一個開心果到嘴裡,咧嘴一笑。
“我就回答他——我當然知道啊。”
真是沒品的地獄笑話。
白榆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任南北,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在京城裡人脈很廣?”
“當然。”任南北傲然道:“也不看看我是誰?”
“那你認識什麼現任的英靈麼?”白榆心想先天英靈雖然稀少,但京城裡總該有一兩位才對。
任南北奇特道:“先天英靈血脈?你旁邊不就是?”
“除了她們之外。”白榆追問:“認識?”
“認識。”任南北托著下巴:“還真認識。”
“給我介紹一下,現在!立刻!”
“冷靜一下,白學弟……”任南北尬笑道:“我是認識那位大人,但對方未必認識我啊?”
“你不是人脈很廣麼?”
“這是兩回事。”任南北無奈:“誰想得到你會出這種難題。”
白榆起身:“你給我過來一下,我們慢慢說。”
說著直接把任南北拽向廁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