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絲襪這種事,一向是比較煽情的。
腳和手不一樣,理論上一個人的腳不比手乾淨,但這樣不乾淨的地方。
通常來說,除了最為親近的人之外,都是碰不得的……排除掉地點是在洗腳城修腳店的時候。
在瀛洲裡,姑娘家的腳都是很少會伸出去給誰看。
南詩織的舉動不可謂不大膽。
南詩織的動作稍顯煽情,從裙擺下伸出的小腿因為抬起了比較高,導致裙子滑過了膝蓋,甚至能夠看到絕對領域。
她用半撒嬌半冷淡的口吻說‘幫我穿上’的時候,內心其實存在一定的忐忑。
除非是家仆,否則誰會給另一個女人穿上鞋子。
張敞畫眉都導致了他一生沒機會名列三公九卿;正常大男人大多不太可能接受這種事……畢竟這甚至算不上閨中之樂。
白榆也是稍稍一挑眉。
自己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要求自己幫忙穿絲襪,吾輩安能受此侮辱?
能!
太能了!
彆太高估現代人靈活的道德底線!
固然吾等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反過來說,隨便起來那就不是人了。
他立刻半蹲下身,不等她因為害羞把腿收回去,就已經手疾眼快的拖住小腿肚,最初的觸感是柔軟的,因為抬起小腿這個動作靠的是大腿肌肉支撐,小腿部分不必用力。
但隨著觸碰到柔軟白皙的肌膚後,立刻能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把足弓繃緊,五根腳趾都用力的扣住,隻需要稍稍落地就能扣出個三厘米的深坑來。
有一說一,白榆不是足控,也一直不認為足部有什麼值得欣賞的必要。
但重點不在這裡,腿部是一個整體結構,你可以不欣賞足部,但你沒辦法不欣賞整條腿的曲線。
特彆是當他將白色的絲襪一點點覆蓋上的時候,更有一種仿佛在撫摸柔軟奶油的錯覺,甚至能夠嗅到一陣陣香氣,也不知道是南詩織自帶的氣息還是絲襪的香氣。
這氣味讓他下意識喉結滾動了一下。
南詩織繃緊了身體,雖然姐姐以前就說過這件事,她剛剛也大膽的複刻了一下,但內心並未徹底做好心理準備……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第一次被異性觸碰,緊張和羞澀占據了絕大多數,卻又不好遮掩和阻攔,隻能竭力的仰起身體彆過頭,咬著下嘴唇,感受著一點點拉高的絲襪,還有在腿上遊走的體溫。
手指一點點往上移動,從小腿肚,到大腿下方,感覺瘙癢,身體不自覺顫抖,幾乎忍不住淩亂的呼吸節奏。
最終,刺激抵達了臨界點,兩隻手徹底沒入裙擺下方。
她一個激靈,雙腿繃直,直接一左一右的踩在了青年的肩膀上形成了抵抗。
羞怯壓過了其他情緒,她夾著兩腿,用力的按住裙擺,臉紅的像熟透的草莓。
“可以了!”
南詩織搖著頭,感覺再進行下去,她恐怕要失守。
白榆撤回手,表情自然而從容不迫的一點她的腦門。
“還要隻是過膝襪,而不是包臀的。”
“自己收拾一下吧。”
他說完走出營帳。
南詩織整理好了衣角後,躺在床鋪上,臉頰燒灼的感覺一陣陣退去,有一種過去沒有的情緒在心間蔓延,她不自覺的撫摸著自己雙腿,然後抱成一團。
真是奇怪。
在這次羞煞人的親密接觸後。
她竟感覺自己有些止不住的欣然,還有悄悄發芽的甜蜜。
南詩織閉上眼睛,無法確認此時此刻自己的感受到底是什麼,可這份餘韻顯然還要持續很久時間。
……
等兩姐妹收拾好後,三人一起前往了黃泉前線的會場。
古代打仗,都講究開戰之前要提振士氣,犒賞三軍。
不同曆史時代,戰爭的藝術也是不同的,沒有最合適,隻有更合適。
好比古代騎兵的多次變種,馬其頓方陣,線列槍方陣,塹壕戰,鋼鐵洪流等等……
這個世界,始終缺少那種大規模的國家級戰爭,但戰爭也從未遠去,隻不過對象從國家和國家,改成了國家和影世界災害。
人類的戰爭藝術都是為了更高效的屠殺同族而發展;但在超凡體係的這個世界上,其戰爭藝術的演化還沒走到極端的那步。
至少這邊是不需要什麼督戰隊的,很多人都清楚自己為何而戰,哪怕是瀛洲的平民百姓,麵對影世界災害的時候,也知道這根本沒有投降和談的可能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從這個角度來說,諸多國家的軍隊都可謂武德充沛。
生存競爭最為鮮血淋漓,比包裹著各種意識形態、政治訴求、利益紛爭的現代戰爭要容易理解的多。
因而即便是犒賞三軍,也不過是走個程序,相當於各方坐下來開個會,聽個演講,然後就結束了。
不過各方還是需要到齊,因為天皇和幕府將軍都會親臨現場,坐在這裡,是對封聖的基本尊重。
白榆入座後,便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安德烈和柯蒂莉亞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