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人冒充我的朋友?”林天仔細想了一下,自己比較熟的也就是李承道、慕容歌、傲輕雪他們了,其餘的就是道門弟子。
若是道門弟子有令牌,餘一手鐵定認識,不會特地通知自己。
林天思索了一下,便趕往五十裡外的那個茶館。
至於與林天交易的人,那個幻海雲塵的主人,接過前往傲紅燭閨房的令牌,喜形於色。沒想到自己真有了傲紅燭入幕之賓的名額,當即禦著祥雲衝向傲紅燭閨房。
一路上,無人知道是他取得了令牌,因此他通行無阻,到了傲紅燭的閨房。
房內有些暗淡,僅有房中心桌上的蠟燭散著微弱的光,借著燈火,他看清了屋內布置。
檀木床上掛著被掀起的紅色錦繡帷幔,有輕紗披下,依稀透露出傲紅燭朦朧而誘人的胴體。至此,他再也無心觀察其他,向床上撲去。
美人當麵,眉如峰蹙,膚若凝脂,烏黑的眸子秋水蕩漾。盈盈一握的柳腰身,其上是一手把握不住的宏偉。
他貼著傲紅燭,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不是做夢!
頓時渾身邪念叢生,一寸一寸地用手摸索著。
“咦?”他停住了手,有些疑惑:“這是什麼?”他在傲紅燭身上摸索到了一根棍子。
再細細試探一番,棍子似乎有靈性,隨意擺動著,長約二十厘米,頗為宏偉粗壯。
上下輕微搖晃中,頗有些調皮。
借著微弱燈火的照耀,牆上留下那根棍子的影子。他觀察了一下,長長的,略帶有一些弧度。
那是……他也有的物事。
“你居然是男的?”這個修士難以置信,原來所謂幻海“公”主,真的他媽的是公的!
他反應了過來,立馬要逃,卻怎麼也逃不掉。他無助的雙手伸向床外,身體卻被拉了回去,一點又一點……
卻道,弱者一怒,抽刀向更弱者。強者一怒,揮棒向更強者。顯然這個修士是強者,傲紅燭是更強者,二者棍棒相交。
林天不知幻海雲塵主人的情況,也絲毫不關心。他覺得有師姐就夠了,現在要緊的事情,就是去看看到底是誰裝作自己的朋友。
……
道門外五十裡,依然是那座小茶館。
茶館與上次來的時候大體相似,此時的茶館周圍密布綠色草植,林天記得上次也是這樣的。
在密布的草植中又延伸出一條鵝卵石小道,通向茶館門口,將本是灰黃色的茶館顯得既古樸又鮮嫩,依然是說不出的違和。
林天越過草植朝茶館門口走去,草植中零零散散地豎著“禁止踐踏”的標識牌,林天記得這是茶館的生意之一。
旁邊不遠處的一顆樹木旁,立著“禁止隨地大小便”的牌子,訴說著餘一手不堪回首的囧事。
踏步間,林天看見茶館門口杵著一個壯漢,正是餘一手的兒子,餘兩手。
“林仙長,您終於來啦!”餘兩手邀功似的衝向林天,“那個冒充你朋友的修士已經被我抓住了!”
林天向著茶館方向走去,邊走邊說:“具體是什麼情況呢?”
餘兩手連忙將事情來龍去脈,緩緩鋪開。
……
幾天前,道門五十裡外,餘一手茶館。
時間已是春天,萬物複蘇,生機盎然,蔥蔥綠綠的草植旺盛生長,餘兩手打理著這些草植,滿眼喜意。
平靜的小茶館外,突有“颯颯颯”的踐踏草植聲傳來。餘兩手立馬如聞見腥的貓一般,極為靈活地尋著聲音走到一位修士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