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證明……?
繪梨從來沒想過證明這回事,一下子被問住了,接著腦袋又被敲了敲。
“隻準看著我。”
她愣愣點頭。
“不管是眼睛裡腦子裡還是心裡,隻可以裝著我。”
男孩彎腰看著她,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口吻:“隻能留下我的殘穢,我的味道。”
“記住了嗎?”他問。
繪梨點頭,又被他要求要重複一遍。
“隻看著神子大人。”
她說:“不管是眼睛裡,還是心裡、腦袋裡麵,都隻可以裝著神子大人。”
頓了頓,她努力回憶那個陌生的詞彙,磕磕巴巴地重複道:“隻能留下神子大人的、的殘穢,隻能留下神子大人的味道。”
說完以後,她仰頭看著神子大人,試探地問道:“神子大人……您、您不生氣了吧?”
“嘛。”五條悟輕哼一聲:“勉強。”
接著他被用力抱住。
“太好了……”
小笨蛋不知道為什麼又哭得稀奇糊塗,緊緊抱著他,嗚嗚咽咽地哭:“還以為要被丟掉了,嗚嗚……不要趕走我,繪梨要永遠待在神子大人的身邊,一分一秒都不要和您分開……”
哈啊。
說這種話……是想嫁給他的意思麼?
和繪梨不同,早慧的神子已經對一些事情有了模糊的概念。
低頭看,懷裡的家夥好小一隻,不聰明,可以說是笨得要死,除了整天傻乎乎粘在身邊說一些不著調的話,其他什麼也不會。
明明沒人欺負,自己走路都能摔跤,蹭著他的胸口,羽織的繩結都能把她的臉頰磨紅。
弱小的、柔軟的、遇見困難隻會掉眼淚,祈求彆人憐惜的可憐家夥……
這種生物,以後會是他的妻子嗎?
男孩捏捏她的後頸,察覺到她下意識的顫抖,又把體內興奮遊走的咒力收斂回去。
“嘛。”他說:“勉強答應你吧。”
第二天,禪院家的小少爺收到了足足十輛大卡車的糖,後來的每一次宴席,女孩都坐在神子的身側,再沒了和彆人說話的機會。
“控製欲也太強了吧,那家夥!”
電話那頭的加茂聲線沙啞,顯然是已經進入了變聲期:“我們已經兩個月沒見了,連電話都隻能白天打,這家夥是把我當成小偷了嗎?”
“對不起。”
繪梨一邊打電話,一邊挑揀著今年的早櫻,她想做和果子吃。
“可是你不要說神子大人的壞話呀。”
她看了看周圍,悄咪.咪說道:“要是讓他聽見,下次就會拔掉電話線的。”
“……”電話那頭的加茂沉默了幾秒,不情不願地換了話題:“聽說你要和六眼去東京的咒高上學?”
“是的。”
說到這個,繪梨也有點遺憾:“沒辦法和你做同學了,對不起。”
“說來說去都是禪院直哉的錯。”
加茂懊悔:“那家夥老是纏著你,六眼肯定不會讓你們讀一個學校的,哎呀,我早該想到的,我應該也去東京報名的!”
“唔,禪院少爺也是一個好人,我們不要在背後罵他呀。”
“在你眼裡全世界都是好人吧?”
“嗯嗯!”她傻乎乎笑了笑:“不過在我心裡,憲希和神子大人天底下最好。”
粗長、白皙的手指出現在視野內,接著電話被嘟嘟嘟摁斷。
“說你欸。”
少年從背後抱住她,語氣像是有點生氣:“不許再說這種話哄人,老子得是唯一一個最好才行。”
繪梨縮了縮脖子,低頭看著扣在腰間的手,有點困惑。
神子大人從小就比她高,進去青春期以後更是抽條地長,衣服幾個月就要重新裁一次,現在已經足足有190了,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巨人。
明明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她怎麼就長不高呢?
“在想什麼?”
呼吸掃在耳側,有點癢,少女偏頭躲,乖乖回答:“在想為什麼神子大人可以變得這麼高。”
“哈?”
臉被掰過去,五條悟含笑看著她:“老子也想問欸,你這家夥怎麼還是這麼小一隻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妹寶肯定要被教訓好慘,心疼
結果↓
妹:摔跤了好痛
悟咪:嗬嗬搞得好像老子欺負你了一樣(嘴硬)(朝老婆走)(氣消了)
啊啊啊好甜好寵!!嗚嗚嗚,我有生之年竟然能寫出這麼甜的東西,我出息了!
被舉報了,先刪除後麵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