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他們已經成年了(2 / 2)

他們愣了一下,看向她,雖然知道她沒有那種暗示的意思,但是……這個笨蛋家夥是真

的認為和思春期的少年一起喝得醉醺醺,然後還說‘今天晚上爸爸媽媽不會回來’這種話是沒關係的事情嗎?

倒是也稍微懷疑一下他們的人品和自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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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和hiro還有一點事情沒有解決。”

降穀零站起來,看了一眼諸伏景光,後者立即跟著站起來,配合說道:“啊,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那麼繪梨,你先自己喝好不好?我們會打電話讓爸爸媽媽早點回家。”

她盯著他們看,小臉蛋上有點委屈,又有點生氣。

“真的嗎?hiro說謊的時候永遠都是‘啊’開頭。”

“……”

根本看不得她這樣的表情。

但他們沒有喝過酒,誰知道會不會喝醉,喝醉以後又會做什麼事情,會不會把她嚇壞。

如果因為喝醉了做點什麼混蛋的事情,會忍不住殺了自己的。

少年的愛是純真的炙熱的美好的,是純白的無瑕的,容不得一點沙礫,哪怕是在深夜,生理衝動的時候,他們都不敢讓她出現在自己的腦海。

那毫無疑問是一種褻瀆。

所以硬著心腸站起來,逃一樣地跑到玄關換鞋。

“好吧。”

她伏在沙發背上,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們:“真的不願意陪繪梨一起喝酒嗎?”

“那樣不太好。”

“好吧……”

她有點失落地說道:“好吧,原來zero和hiro是兩個大騙子。”

“……為什麼這麼說?”

“這是繪梨第一次喝酒,說不定也是第一次喝醉,都是第一次呢。”

她攪著手指,越想越是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繪梨全部的第一次,都想有zero和hiro陪著我。”

……拜托彆說這種話啊。

明明不是第一次吧,這家夥是把幾年前喝醉以後抱著hiro喊zero的事情全忘了麼。

降穀零有點苦惱地皺起眉。

本來還能嘗試一下,但她說過這種話以後,今晚是無論如何不能留下來了。

全部的第一次。

這種話要讓思春期的少年怎麼做才不會想歪,要怎麼清空自己的大腦才能把那些下流的東西丟出去啊。

“陽台的門要鎖好。”

諸伏景光叮囑道:“我們會把爸爸媽媽叫回來。”

“哦……”

見他們真的要走,少女感到困惑又失落,她回過頭,看了看桌子上自己求了爸爸媽媽好久才討來的酒,又看看無情無義,因為一點小事就要離開自己的兩個少年,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好吧……”

她哽咽地說:“那我去找鄰居家的大哥哥陪我一起喝。”

酒都要來了,不能浪費。

“……?”他們停下動作,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少女縮了縮脖子,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家

夥忽然變得凶巴巴的,她躲回沙發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找到自己的手機,這就打算給大哥哥撥號了。

手腕被攥住,降穀零臭著臉,見她還真的敢做這樣的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自找的。”他凶巴巴地把她的手機關了機。

諸伏景光想了想,走過去反鎖了陽台的門,又拉上了窗簾。

沒打算做什麼,隻是不能讓她這麼沒防備地去找彆人而已。

或許腦子裡曾經閃過一兩個不正確的想法,比如在她蹭過來的時候親親她的臉頰,比如抱抱她,扣住她的腰,把腦袋埋進她的頸窩嗅聞她的味道,用那種男人抱女人的方式。

但還是什麼都沒做。

坐在她身邊,聽她喝醉以後的胡言亂語,聽她暢想大學生活,和她一起期待東大的食堂到底有多麼好吃。

看她在地板上蹭來蹭去,降穀零皺起眉,把她抱進懷裡,看向摯友:“hiro……去拖地。”

“……為什麼。”

諸伏景光臉喝得通紅,也沒了平時的謙和和溫柔,寸步不讓地說道:“我去給浴缸,放水,找衣服,zero,拖地。”

“想打架嗎?”

降穀零臭著臉:“明明桌子是我收拾的。”

“可是碗是我的洗的吧,早就想說了。”

諸伏景光沒有拉扯她,而是自己靠過來,滾燙的臉頰緊緊貼著她的頸側:“憑什麼都是我洗碗,不公平……”

他像是委屈的大貓,傾訴著平時自己的失落,比如她早上多看了zero幾眼,比如她三天之前和zero一起去打工沒有叫上他,比如她放學的時候一直讓zero幫她拿書包。

“不公平……”諸伏景光蹭她的鎖骨,完完全全進入了酒後吐真言狀態。

繪梨迷迷糊糊摸摸他的腦袋,抬眸看向抱著她的降穀零。

這家夥也喝醉了,咬牙切齒地推開摯友的腦袋,瞪著她,也開始酒後吐真言。

比如她早上一直喝hiro買的牛奶,比如她補課的時候更加依賴hiro,比如明明自己的廚藝也已經磨煉好了為什麼她還一直找hiro點菜……

“嗚嗚……”

她抹抹眼睛,感覺他們真的委屈極了,哭著抱抱這個,又抱抱那個。

“好喜歡、喜歡zero。”

她啾啾他的臉頰。

“也、也好喜歡hiro。”

說完,她又低頭,在另外一個的臉頰上也啾了一口。

像是對待貓咪朋友那樣,她抱住他們的手臂,把三個人的手緊緊疊在一起。

“要、永遠,在一起。”

他們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眼神莫名讓她有點害怕,她醉醺醺的觸角後知後覺地提醒她逃跑,於是慢吞吞往後爬,念叨著要睡覺了,然後被兩隻手掌一起攥住腰肢。

他們已經成年了。

但她好像不知道。

她輕輕顫起來,是懵懂又初步成熟的身體對待某些事情天然產生的反應。

可兩個少年將她捉回來的初心,隻是地板還沒有擦而已。

“那邊很臟。”

他們摸摸她的頭發,滿心愛憐。

“不要亂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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