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1 / 2)

才走出門,走路不看路,然後撞到了疑似罪犯的家夥,並且這個人還和諸伏景光的童年有所關聯。

【早說了……小繪梨應該去買彩票的吧,中獎以後就不用工作了。】是初心想要一份穩定賺錢的工作才來當警察的萩原研二。

【哈?你這家夥竟然是我們裡麵的第一個嗎,稍微有點不爽。地址?我騎摩托過來。】是口是心非想要過來幫忙的鬆田陣平。

【這個女孩,我好像記得……但那個東西是炸.彈引.爆裝置吧?繪梨還是先把他送到附近的警局去吧……】諸伏景光這麼回複。

【哈?】

鬆田陣平:【那這樣的話,我們可就沒資格審訊了啊?】

諸伏景光:【但比起我自己的事,還是其他人的安危更加重要,拜托了,繪梨。】

【好的!】

繪梨立即把人扛起來,騎上小摩托送到了最近的警局,這之後的事情就和她沒什麼關係了。

從警局出來,最先看見的人是降穀零。

“zero。”

她撲進他的懷裡,臉上滿是興奮:“群裡的消息你看到了嗎?我捉到人生中的第一個壞人了哦。”

“看見了。”

降穀零摸摸她的額頭,輕聲問:“沒受傷吧?”

“沒有。”她笑嘻嘻的:“一開始真的很害怕呢,還好他個子不高,我都用不上zero教我的技巧,一個手刀……”

她比劃了兩下,像是張牙舞爪的貓:“就這樣,就把他打暈了!”

“嗯。”

他像是有點不放心,非得親自過來好好檢查幾遍才肯鬆懈下來,牽起她的手,帶著她慢慢往家裡走。

夕陽灑在石板路上,把這一條回家的路照得很長很長。

那之後,雖然諸伏景光沒有正式審訊的資格,但是拜托了警校的教官讓他們過去探視,犯人的心理並不強大,精神也出現了一些問題,交流變得有點困難,但諸伏景光隻是見過他一麵,就確認了這個人就是殺害了他父母的凶手。

後來,幾個人輪番上陣,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一直到那邊的警察都覺得他們很煩,才撬開了犯人的嘴。

原來這個人無法接受女兒的意外離世,將一切罪責都怪罪到了諸伏景光父母的身上,所以選擇了殘忍的報複,這麼多年以來也一直在暗中跟蹤諸伏景光,還會綁架和他女兒長相相似的小女孩。

最後,諸伏景光和他說了他女兒最後留給他的話,犯人聲淚俱下地認了罪,並和他道了歉。

“感覺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縈繞在心頭這麼多年的陰影,竟然就這麼順利地結束了。

諸伏景光有點茫然,坐在陽台小口喝著酒,對麵是他的同學,還有他喜歡的女孩。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交給法官吧。”他笑了一下,忽然很想彈吉他,於是看向她,問她想聽什麼。

她已經喝醉了,趴

在地毯上玩積木遊戲,這樣的場景、神態都叫人萬般熟悉▃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恍惚間看過去,隻感覺和初中時候也沒什麼區彆。

她像是一顆永恒不變的星星。

青年慢悠悠的彈唱聲響起,她睫毛一顫一顫,看著他笑。

如果不是其他人還在這裡,諸伏景光想,光是這樣的一個眼神,就已經足夠他告白了。

降穀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hiro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顯而易見地越來越開朗,總有一種下一秒就會告白的感覺,但自己的事情還隻是稍微有點眉目而已。

“hiro,來幫幫我吧。”

“難得聽見zero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呢,就這麼擔心我走在你前麵嗎?”

“沒錯,所以要來幫我嗎?”降穀零問。

“……好吧,作為摯友。”諸伏景光笑了笑,沒說自己根本沒想好要怎麼告白。

接下來的兩個月,幾個人齊心協力搜集著關於降穀零父母的一切線索,因為他們是警校生,可以接觸到的資料更多了,並且在某些事情上也可以走走後門,事情漸漸浮出水麵。

身為律師的降穀夫婦應該是因為一起案子,卷入了本地兩個黑..道組織的爭鬥之中,然後被其中一個殘忍地滅了口。

當年處理案件的警察不知道是太過疏忽,還是收受了賄賂的緣故,將他們草率地定義成了自儘。

可是現在想要將犯人繩之以法,還缺乏關鍵的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一切都推斷都隻是無從佐證的臆想罷了。

進度卡在這裡。

繪梨有點苦惱,趁著放假又回了一趟家,現在爸爸媽媽就是她的充電站,不管外麵怎麼變化,爸爸媽媽的臉上始終是活力滿滿,充滿快樂的笑容,每次她回家,他們就會抱抱她,親親她,就算淚流滿麵說一些粗神經的話,也顯得非常非常燦爛,像是太陽,不管她說什麼都會得到誇讚。

就連她亂七八糟的樣子,他們也覺得頗有美感,不止一次誇讚過這是大藝術家的房間。

繪梨在床上滾來滾去,感覺有點羞愧,於是打算親自動手搞一次衛生。

收拾好了畫架,收拾好了小書桌,把散落的各種玩具和洋娃娃也裝進玩具箱裡……但是搞衛生的時候好像把房間的水汽弄得太多了,她一挪桌子,牆上的那些塗鴉畫就零零散散都掉了下來。

完蛋了。

這可是zero小時候冒著被黑澀會叔叔暴打的風險,從他房間搶救回來的貴重物品!

繪梨手忙腳亂地去撿那些畫,畫框年久失修,碰起來感覺搖搖欲墜,她顫抖著小心臟小心翼翼地拎起來,就看見一個信封從畫框的背麵,慢慢飄落在了地上。

“欸……?”

她愣了一下,把信封撿起來,沒有貿然拆開,而是拍照發到了調查小群裡麵。

【zero,你的信掉出來了(☉o☉)?】

那些不是降穀零藏的信。

而是降穀夫婦收集的,關

於黑..道組織的罪證。

他們卷入這起事件已經很久,在危機的一開始,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把事情的起因和經過,還有那些黑..道組織做的事情都收集了起來,藏在了兒子房間牆上、看起來毫不之前的小畫框裡。

這些畫框是特殊定製,如果不是年久失修,就算拿起來仔細檢查,也發現不了特彆之處,所以降穀零和之前的黑澀會叔叔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如果不是繪梨這次心血來潮搞大掃除,又因為不熟練,把整個房間弄得滿是水汽,這些畫也不會摔在地上,給脆弱的畫框最後一擊。

有了這些證據,塵封的案件終於又再次啟動了調查,當年的組織頭目勢力已經大不如前,很快就被繩之以法。

一切順利得就像是夢一樣。

天氣慢慢轉涼了,降穀零站在父母的墓地麵前,低著頭,把事情慢慢說出來,繪梨站在他身邊,安靜地聽著,直到聽到最後,zero把功勞都堆到了她身上,不斷說她有多好多好,對他來說多麼多麼重要,把她聽得臉都紅了。

“zero要感謝的是自己才對!”

“如果不是zero當初這麼珍惜我的塗鴉,衝回家裡把這些畫拿出來的話,那些證據,說不定早就被丟進垃圾站銷毀了。”

他看向她,輕輕嗯了一聲,牽起她的手,語氣很慢,顯得非常鄭重。

“關於繪梨的一切,我都很珍惜。”

“我也是哦。”

她笑了笑:“我也珍惜關於zero的一切。”

天上下起小雨,從墓園回家,路上泛著厚重的泥土氣味。

據說雨裡麵有一種微生物,能夠讓下過雨的氣味變得很好聞,降穀零不太清楚這個說法有沒有科學依據,但是自從將父母的死因調查清楚,讓凶手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後,他感覺世界和從前都不相同了。

藏在心裡很多年的喜歡,就像雨一樣,越下越大,從心底宣泄出來。

“感覺zero和hiro最近變得怪怪的。”

便利店外麵,繪梨和鬆田陣平一起啃著冰淇淋,小卷毛聽她這麼說,立即瞪圓眼睛看過來:“哪裡奇怪?”

那兩個膽小鬼終於采取行動了麼。

“就是、就是……”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覺臉頰有點熱:“射擊補習的時候,zero會摸我的手指,癢癢的,還喜歡湊到我耳朵邊上講話,感覺臉頰也變得熱乎乎的,像是感冒了一樣。”

“哈。”鬆田陣平看了看她:“那個不叫感冒啊,笨蛋。”

“……那叫什麼?”

“我哪知道那叫什麼。”

鬆田陣平才不敢貿然攪合那兩個家夥的戰局,畢竟誰都看得出來他們對待這件事情非常認真。

這是賭上了一輩子幸福的戰爭。

他還是不亂說話的好。

“總之這樣很正常,不算奇怪啦。”

“哦……”她點點頭:“所以zero也會摸你嗎?

“咳——”鬆田陣平差點被冰淇淋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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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我乾什麼啊!你個笨蛋!”

“哦……那hiro會不會晚上過來,一邊彈吉他,一邊看著你的眼睛,牽你的手看星星?”

“不會啊!笨蛋!他們對我做這種事乾什麼啊!”

“那為什麼要對我做這樣的事呢?”

她小口小口啃著冰淇淋,圓乎乎的臉頰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