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錢,又不像是為了錢的樣子。商濯頷首,“我沒走,是在外麵。”
阿瀅馬上反應過來,是拐二戲弄她,轉過身叉腰罵人,“你竟敢逗我!”
拐二倒是承認了,“不過是耍耍趣兒,誰知道你這小丫頭看著眼明心亮,卻是個禁不住事的主兒。”
“你!”阿瀅吹胡子瞪眼。
拐二哈哈笑。
他居然對著商濯道,“足以見這小丫頭多舍不得你離開。”
阿瀅,“......”什麼時候說了?
她要上前,被身後的男人拉住,“好了。”見到他唇邊沾有笑意。
阿瀅臉色幾多不自然。
回去的路上沒有來時那麼難走。
商濯已經好了,不需要人攙扶。
夜晚的塞北沒有白日裡熱,抬眼可見漫天的繁星,獨有一番妙色,眼下阿瀅沒有心情欣賞,她看向旁邊的男人欲言又止,“......”
旁邊少女的目光投過來的次數過於頻繁,男人自然有所察覺。
他先開口,“阿瀅,你有話要問我?”
那麼明顯嗎?小姑娘撓頭以掩飾尷尬,“你看出來了...”
男人停下來,看著她清麗的眉眼,靜等著她的下言。
阿瀅被他一雙漂亮的眼睛瞧著,有幾分不自在。
他的皮相著實生得太好,麵若冠玉,灼灼耀眼,就這麼瞧人,總是免不了心慌。
“我想問,你想起來了嗎?”
商濯輕聲,“嗯。”沒有想到拐二那個不靠譜的土醫,竟然真的將他治好了。
“那你...”
男人依然不說話,阿瀅先問了句,“你叫什麼?是何方人士啊?”她還想問更多。
“我是汴安人。”
“你是汴安人!”她的眼睛變亮。
商濯想起來,他醒過來的時候聽到她念叨汴安,她想去汴安。
“嗯。”他點頭。
自然是不能夠將真實的身份告訴她,商濯編了個假名,“我姓周名譽,祖上便是汴安的,在汴安做了點小生意,原先來莫臨關運貨,誰知遇上了沙匪,被搶奪一空,我也險些被害,多虧了你救我。”
原來如此,麵對男人信手拈來的假話,阿瀅不疑有它。
“與我一道的人全都死光了。”他的麵上浮現悲戚。
阿瀅的話噎了,安慰他道,“你……節哀順變。”
“謝謝你阿瀅。”還好她沒有再追問。
雖說他有把握唬住她,難保不露出馬腳,畢竟言多必失。
他轉了話,佯裝問,“你想去汴安?”
少女點頭,“想去!”
“我與你說說汴安吧,汴安有許多...”一路上,男人跟她說起汴安的繁華,小姑娘聽得津津有味。
到了薑娘子家,得見兩人安然無恙回來,商濯的記憶也恢複了,薑娘子高興得不行,“我適才做了飯菜,正準備拴了門,跟你薑叔一道送去呢,哪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