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細語的小娘子,原本就是一番好意,如今又知差點好心辦錯事,像受驚的小鳥,讓人看了總是覺得楚楚可憐。
顧韞是什麼也沒有做,就覺得自己成了不懂事那個。
她福了福身子,裹著披風往前走,寺院的甬道並不寬,兩撥人又湊在一起,不待許媽媽身子避讓開,顧韞身子就已經撞上去。
許媽媽隻覺胳膊上一痛,本能的將人一把推出去,落在眾人眼裡,就見顧韞像物品一樣被人推出去,然後直接撞到一旁的呂施施身上。
“哎呀。”呂施施痛呼一聲,身子連連後退,雙手捂在胸口,臉都白了。
顧韞連連道歉,“對不住對不住,呂娘子撞痛了吧?我...都是我的錯。”
剛剛大家可都看到許媽媽一個下人推人了,不然顧韞怎麼可能撞到呂施施的身上。
呂施施隻覺得半個前、胸都麻木了,開始隻是刺痛,然後是麻木,這時麻木的勁一過,那種灼燒的刺痛感被放大,五官隻差擰到一起。
她定定的盯著顧韞。
顧韞一臉無辜,“呂娘子,你沒事吧?”
許媽媽過去扶過主子,回頭瞪向顧韞,“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亂撞嗎?”
胳膊上的痛已經沒了,許媽媽這時也沒注意這個。
呂施施咬緊牙,等著胸、口的勁慢慢過去。
都說不叫的狗咬人,今天她是見識了。
用力擰她的胸,這種地方她怎麼好當麵說出來?
今日隻能吃這啞巴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