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媽媽年歲大了,自是懂得裡麵的道理,心疼娘子為了這一大家子付出這麼多,卻也沒有去勸。
眼下小公子的耳朵,可不都是要求二公子。
在這裡耽誤片刻,主仆二人回了後院。
晚飯燉的肉,吃的白米飯。
文哥吃的嘴角都泛著油。
鐘氏知道女兒那裡有錢,看著這樣花消也心疼,當著眾人麵不好說,隻能私下裡勸,勸了幾句荀神醫那邊來了,要給文哥施針,屋子裡不能留多人,便讓鐘氏留了下來。
顧韞出去之後看到院子裡站著的謝衡,才明白為何屋裡隻能留一個人。
紀媽媽福了福身子去說燒茶水,盧植也知趣的退開。
顧韞有自己的房間,引著謝衡進了屋,將人迎到軟榻上,“二公子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你父親一家後日便與刺史府一同遷到金陵,這幾日你們不要外出,至於紀安那裡你也不必擔心,他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
顧韞沒問謝衡是怎麼知道的,她到縣城裡還沒有去打聽,但是現在紀安出事,與謝衡也拖不開關係。
左右欠下那麼多的人情,如今她又做下那樣的承諾,便也不乎承他的情。
謝衡拍拍身邊的榻,“坐過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