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俯下身,咬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吸。
這個吻,有些過於強勢。
她的呼吸間都是男人微涼的氣息,她的雙手被男人反剪,扣在身後。
逼她仰起頭,承受著這個過於深入的吻。
應如星被吻得兩腿發軟,她頭昏腦脹,隻下意識攀著他的肩膀,勉強地支撐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漫長的吻才結束。
時靳遠撫了撫她紅腫的唇,直到她緩過來,時靳遠才鬆開她,目光停在她的唇上,不緊不慢道:“在這種事上,彆輕易挑釁男人。”
時靳遠轉身離開了,應如星的臉有些熱。
好在,很快下人走上前提醒她:“應小姐,音音小姐已經在琴房等你了。”
應如星回過神,跟著下人去了琴房。
琴房內。
時音坐在巨大的鋼琴前,安靜地看著黑白相交的琴鍵,一聲不吱。
直到,應如星朝她走了過去,眨眨眼:“音音,我們現在開始上課吧。”
時音的目光卻落在她的嘴唇上,她欲言又止,有些困惑和不解。
應如星見她盯著自己,好奇地問:“怎麼了?”
時音抿著唇,這才低聲問道:“星星,你喜歡時伯伯那樣的老男人嗎?”
小姑娘才六歲,說出來的話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應如星被這話驚住。
時靳遠,今年也才27,居然已經成了老男人了嗎?
應如星捏了捏她的臉:“你哪裡看出我喜歡他了?”
小姑娘難得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你不喜歡伯伯,還跟伯伯打啵,你是渣女嗎?”
應如星:“……”
恰好此時,門邊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
時靳遠將牛奶放在旁邊,興味十足地教導時音:“你說的沒錯。你應老師這方麵確實不太道德。”
“彆胡說,我很想對時舅舅負責呢。”
應如星看向時靳遠,笑眯眯的:“要不時舅舅給個機會?”
她巴不得和時靳遠有一腿。
到了那個時候,白遠周又怎麼敢對她動手?
然而。
時靳遠卻半眯著眼,聲音有些涼:“少做白日夢。”
因為時音在,話題很快被叉開。
接下來的鋼琴課也挺順利,時音聰明,尤其在音樂上格外有天賦,隻是話不太多,應如星和時音約好了每周三節課。
時間都在下午。
上完課,應如星離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應如星都在給時音上課,時靳遠卻不在。
得了空,應如星挑了個時間,去了趟隔壁糟老頭子那兒。
她帶了一兜子橙子,推門而入。
銀杏樹下,老人頭發亂糟糟的,正在做著木活。
四周堆砌著各種木料玉料,名貴的,不名貴的散落一地。
見應如星來了,景老頭瞥了她一眼,聲音混濁地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這麼久不來看他!
倒是她那個妹妹最近像是發癲,動不動來這轉悠!
應如星不清楚應聲聲騷擾老頭子的事,但是她心裡清楚,老頭子這是……不高興呢!
“景爺爺。”應如星笑眯眯的,沒往心裡去。
她湊過去,“我這有本古書,補不明白,你幫我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