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和錢過不去的,不管時靳遠是替誰補償,這個機會,的確難得。
周尋見她識時務,鬆了口氣。
“周助理,時靳遠呢?”
周尋一愣,朝著她頷首:“替您退婚去了。”
應如星一愣。
白家。
時靳遠拎著白遠周的衣領,將他摔進沙發。
還在樓上的白家父母,聽見傳來的動靜,匆忙跑下樓。
白遠周臉上青紫交錯,其中一隻眼睛更是被揍得眯成一條縫。
“我的天!遠周你不是去國外了?”
白夫人驚呼,急忙將他扶起來,又看了眼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弟弟。
“阿遠,這、這怎麼回事?”
“媽,是舅舅把我抓回來的!”
白遠周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躲到白夫人身後,一臉恐懼地看著時靳遠。
“阿遠,你什麼意思?”
白夫人臉上氤氳怒意,隨後下來的白先生,也站到了自己妻兒身邊。
時靳遠挽起襯衫袖,隨意往沙發上一坐。
“姐姐,姐夫,我隻是想著這件事應該人到齊了再說,所以特意讓人去國外把遠周帶回來。”
白夫人和白先生對視一眼,“什麼事?”
時靳遠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掠過白遠周,“和應家退婚的事情。”
“應家?”
白夫人秀眉輕蹙,“如星挺好的姑娘,為人溫順謙和,和遠周很搭,好端端為什麼要退婚?”
“我不會退婚的!”白遠周咬緊牙關,“舅舅,你費儘心思把我抓回來,就是為了幫應如星退婚?”
“什麼叫幫?”
白夫人看著兩人,聽得雲裡霧裡。
“媽,我告訴你,上次舉報我誣陷我的人就是應如星!”
“那個賤貨,她心腸歹毒不懷好心,一邊騙著咱們白家的錢,一邊找我麻煩,想讓我退婚!”
“她一直就想擺脫我!”
白夫人聞言,瞪大雙眸。
時靳遠聽著他一口一個賤貨,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白遠周,這就是你的教養?”
“舅舅,我罵的是我自己未婚妻,你這麼在意做什麼?”
白遠周冷笑,“難不成,應如星真的爬上了你的床,所以你才對她百般維護?”
“住口!”
白夫人大喝,狠狠瞪了白遠周一眼,“怎麼能這麼說你舅舅!”
“阿遠,這件事肯定有誤會,改天我會親自登門去應家問個清楚,至於是否退婚,也要如星說了才算。”
“不用了,我就是代表應如星來的。”
時靳遠淡薄出聲,白夫人臉色掛不住,緩緩沉下。
“媽,你看見了,那賤貨早就勾引了他,覬覦自己外甥的未婚妻,和自己外甥搶女人,時靳遠,你還真是當得一手好長輩啊!”
時靳遠冷冷一瞥,白夫人壓著怒火,反手給了白遠周一個耳光。
“我讓你閉嘴!”
她深吸口氣,望著時靳遠道:“阿遠,你和姐姐說,遠周說的是不是真的?”
時靳遠諷刺一笑:“搶?你也配和我提這個字?”
白遠周臉色瞬間慘白。
“姐姐,你的好兒子應該沒有告訴你,他昨天做了什麼吧?”
時靳遠甩出一遝照片,各式各樣的豔照和捆綁,還有不同女人的麵孔,讓白夫人險些站不住。
“綁架、虐待、鞭打、侮辱、偷拍……”
時靳遠嘖了聲,眸光卻瞬間銳利起來。
“這些照片公布出去,他等著蹲大牢,白家等著身敗名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