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2 / 2)

無情慢慢彆過臉,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他似乎覺得海淼現在臉上的表情很有趣,他想笑,直覺又告訴自己不能被她發現自己在偷笑,不然她會很生氣。

鬨了一小會兒,海淼翻找出關於神侯府和小魚兒的原著書籍,遺憾地是她以前沒太過於關注這些書,關於神侯府的少年xx係列她沒有買。

兩人便在書房熬夜到天明,因為有些簡體字無情看不太懂,需要海淼給翻譯翻譯,最開始的一本還需要她隨時給念幾句,後麵不需要她幫忙了,無情已是能夠自己通讀全書。

海淼待在一旁,隻需要時不時給無情遞張紙,讓他把關鍵信息抄錄下來,因為兩人都知道這書絕對不能帶出空間去,甚至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無情詳細記錄著書上關鍵信息,同時看到寫自己和師弟們遇到的各種姑娘時,他心裡是有點尷尬的,好在海淼從他一貫清冷的外表上看不出來,不然又要被她一頓好笑,他以後居然會和魔姑有一段。。。

海淼磨好墨水放下墨錠,整理無情記錄下關鍵信息的宣紙,不由佩服無情寫的毛筆字,居然每個字都能寫成有電腦鍵盤的按鍵那麼小,工工整整的。

他們兩人這夜沒有休息,睡在客房的江玉郎也睡得不安穩,主要是這房子太神奇了!安裝著各種便利的機關,洗漱用具也極度的奢侈,江玉郎敢方言說皇帝的生活,都沒有在這古怪的房子裡舒服!

這處的主人還是一個極其美豔的女人,一個比蕭咪咪還要美的女人,江玉郎想到這裡眸色一沉,為什麼這樣一個女人在江湖上沒有任何傳聞,連蕭咪咪都被石觀音找上門來過,她是有什麼特殊的來曆或者是靠山麼?

這裡的無情真的是神侯府的無情麼,在江玉郎的認知裡無情大捕頭應該是個殘廢,不應該行走自如,莫非他恢複健康是來自這裡住著的這個女人的饋贈?!

一個貌美的神醫,能治好不治之症的神醫,還是一個擁有無數財富的神醫,江玉郎心裡冒出一個貪婪的念頭,他為什麼不能掌控這個女人呢,她看起來比蕭咪咪蠢多了。

對付女人的方法很簡單,隻要得到她的身體,她的心就會逐漸向你靠攏,到時候怕是比胯下的馬還要乖巧。

在書房整理無情抄寫的資料的海淼,突然間顫抖了一下,感覺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了幾秒,回過神後連頭皮都還在隱隱發麻,這預感到底是什麼意思?!

無情眼帶疑惑地看過去“是困了?要不你先去休息。”

海淼笑道“離天亮也沒多久了,彆忘記外麵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處理,我們現在可沒時間休息。”她說完這話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好在鮫人熬熬夜也不會有黑眼圈和皮膚冒油,或者說變成鮫人的她,現在連大姨媽也沒有了,自然也不會因為激素問題冒痘。

等到海淼用訂書機,幫無情把所有資料裝訂成冊後,再拿出手機看時間時,才發現這會兒已經是早上八點過了,自己倒是再熬下去也沒關係,無情。。。。

她湊過去對無情說“你去小睡半個時辰吧,到時候讓明珠叫你起來,不然沒精神處理正事怎麼辦?”

無情的臉色現在看起來更加的蒼白,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後續,包括自己那些仇人,他都想不到會是那些人,一時間他的大腦因為神經過度緊繃,產生一股脹痛。

他閉上眼睛沒有回答海淼的話,坐在椅子上像是一座冰雪雕刻成的雕像。

海淼沒有去打擾他,轉身出去打了一盆熱水,擦著他因為用力握筆而泛紅的指節,他的過去自己沒有參與,也不能很好的安慰他,有些仇需得是要自己報。

早先就說過無情有一雙非常漂亮的手,骨肉勻稱指節分明,手指白皙修長,指尖比常人窄,看著非常秀氣,把這雙手窩在手中,是一種視覺享受。

靜了有一盞茶的時間,無情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輕柔得像是一陣風,“這事我不知道該如何對你說,更或者是要從哪裡開始說。”他的手握緊她的手,說是緊卻沒有讓海淼感到一點難受。

海淼回握過去說“可以等以後,不急。”

兩人待在書房閉眼小憩半盞茶,就一齊走出書房,這一幕正好被江玉郎看在眼中,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在書房,除了紅袖添香外還能做什麼,他心裡暗自好笑,貌美的女人大多輕浮。

還各自回房洗漱,江玉郎覺得很虛偽,都這樣了還有必要做出掩耳盜鈴的行為?

他挑起眉毛猜測,萬一是他們的樂趣呢。

海淼收拾好自己後,出來隨便下了三碗海鮮麵,就著兩碟鹹菜吃完了早飯,江玉郎沒有機會實行他昨夜計劃好的想法,就被無情帶走了。

原隨雲怎麼說也是個大家公子,手段狠辣但不至於齷齪,但江玉郎,無情想到他在書中做下的那些事情,表情越發冰冷,他可不想海淼被冒犯。

清晨,連城璧站在海淼的房門外,他也不去打擾她休息,安靜地站在遠處的走廊下,他想趁著早上的這段時間和她單獨相處,和她好好說幾句話,讓她知道的所有關於自己的消息,不再是聽彆人說。

連城璧在清晨的寒風中突然有點後悔,為什麼不在她來到這世界的時候,就去接她到無垢山莊做客,白白讓彆人搶占這許多的先機。

門推開了,走出海淼房門的是無情,這是連城璧沒有想到的,他在無情走出來的瞬間,感受到風吹過的涼意,這冷意滲透進他的軀體,吹拂著他的心,讓他由內到外也冷下來,又冷又痛,他像是被人當胸打了一拳,僵在原地。

無情也沒想到連城璧會在外麵,但他一隻腳已經邁出房門,沒必要再退回去,再說他不覺得自己和海淼相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們是兩情相悅的。

他無意探尋連城璧是想找海淼談什麼,他相信海淼,轉身帶著江玉郎走出去,眼神接觸時,無情看到連城璧眼中燃燒起的火焰,他平靜地和他點頭示意後,帶著江玉郎走遠。

海淼看見外麵站著的連城璧,也略顯吃驚,他是過來乾什麼?

連城璧沉默著,不知道該如何與她說話,問她麼?

但他是個君子,彆人不想說的話,他絕不能去追問。還有他又能以什麼身份去問,她也沒有理由要向自己解釋。

“她昨夜一直和無情在一起麼?”

“她為什麼會選擇無情?”

這兩個問題像是兩條荊棘纏繞著連城璧的心,讓他感受到一陣的刺痛,就算剛才他看見他們之間有第三人在場,連城璧也知道最開始時,一定是他們二人獨處。

在一個人脆弱時加以溫柔撫慰,是最能俘獲人心的。

她注視著無情的目光,讓連城璧清楚地認知到無情與她的距離要遠比自己接近得多。

廊下的風忽地變得,吹過連城璧的身側,他手指微微向內縮去。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苦果,明明有機會去了解她,卻眼睜睜讓這機會從手中溜走,現在還可以再挽回她麼?:,,.